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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條白『色』的妖尾在空中『亂』舞。
“啊啊啊啊, 怎麼會不在這裡,妾身的孩子!”羽衣狐狂躁地尾巴不斷拍打巖洞裡的石柱, 頓時一片地動山搖。
“羽衣狐大人!”狂骨的手指扎入石塊中才勉強在強烈的震動中穩住自己的身體,“請冷靜下來。”
二條城下的黑池裡匯聚著這個小小的國家自王權建立以來從人心底裡溢流出來對權力的貪|婪嫉妒等等諸多扭曲黑暗的欲|望。
“是誰!是誰偷走了妾身的孩子。”羽衣狐的兩眼赤紅,鋒利的犬牙從口腔裡暴『露』了出來, 白『色』的狐尾越發用力地拍打在石壁上。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壞脾氣啊。”紛『亂』之中不疾不徐的跫音響起,就在他們背後的石階上。放柔了的聲線帶著軟糯的溫香,來者一如方才溫和話語中表現的那樣像是小紅爐上溫好的清酒, 無害而醉人。
接替父親大人前來追隨羽衣狐的狂骨雖已經是羽衣狐座下一員大將, 但事實上她不過誕生連一百年都不到的年輕妖怪。因此她並不認識拾級而下的黑髮女人。
“你是什麼人!”她捧著頭骨對著來人,一顆眼珠從眼眶咕嚕滾到頭骨的口腔裡,顯得可怕極了。
只要對方心裡產生一絲畏懼……
身材高挑的女『性』沒有理會小孩子的打鬧,她只用一個眼神便嚇退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妖怪。
“嗚哇!”狂骨僅僅是和她對視了一秒便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半步,她求救似的轉頭看向羽衣狐,“羽衣狐大人。”
呵呵呵, 雪青眼神裡不帶一絲惡意地輕笑,她的眼神清澈卻沒有照進狂骨的樣子, “我不是很喜歡這個孩子,過於蠢笨了而且一點也不可愛。”上位者式的狂傲發言,瞬間點燃了狂骨的怒火壓倒了先前產生一縷縷畏懼之情。
“區區人類……”狂骨幾乎要將手裡的骷髏頭捏碎,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已經將雪青的血肉狠狠地在利齒間碾磨。
“蠢貨。”鬼童丸高冷地睥了狂骨一眼, “這位大人可不能單純地用人類來形容。”緊接著對雪青俯身。一向與他不對付的精骷髏亦是停下對聖母的祈禱, 單膝下跪表示對強者的尊敬。
羽衣狐看見熟悉身影, 於是漸漸地從狂暴狀態中平靜下來。九條妖尾乖順地垂落在黑『色』的池水中, 泛起互相破碎的漣漪。她抬頭,卻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阿紫,妾身的孩子不見,想要帶給你的孩子不見了。”羽衣狐望向雪青,黑『色』的水沾染上她白得不似真人的臉龐,更添一分非人的鬼魅感。
“嗯。”此世同樣被黑『色』鍾愛的女子輕聲應了一下,她抽出手帕替狐妖擦乾淨臉上彷彿淚痕的水漬。專心致志的好像替她擦臉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我會幫茶茶找到的,嗯?”上揚的尾音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雪青環住羽衣狐的肩膀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新生命的降臨需要舉行宴會來慶祝才行。”她這是肯定了羽衣狐的孩子馬上就會來,而且會為之慶祝。
被擦乾淨了黑『色』的狐妖像只柔弱的小可愛依附在雪青的身上。
“是。”
“妾身很期待您為我們的孩子舉辦的宴會。”羽衣狐身後的九條尾巴誠實地反應了她的好心情,那個孩子是她送給雪青的,自然便是她們兩人的孩子了。孩子的父親?誰管他。
被“我們的孩子”這個詞震驚到的雪青在表面穩如泰山內心天崩地裂的情況下,戰戰兢兢地翻了一下萊希給她的記憶,發現維奧萊特並沒有和任何一個人發生負距離的事件——因為她要保持自身的純潔『性』來施展神術。
很直白的理由,沒有多餘的想法,若是真的到了需要她獻出自我的那一天,如果可以獲得她想要的,她估計也會按照制定好的計劃步驟來的吧。
不過三言兩語就將羽衣狐哄得心花怒放,這樣的事只有紫菀津見大人能做到了。惜命的鏖地藏在羽衣狐發狂的那一刻就逃到了洞外,直到雪青抱著羽衣狐出來才施施然地恭賀。
“京都的螺旋封印已然被羽衣狐大人破除了,現在這座城市已經在我等京都妖怪的掌控之下。”鏖地藏抑揚頓挫的聲音透著隱隱顫抖的興奮,“讓我等為您和羽衣狐大人的歸來,舉行盛大的祭典,讓人類的慘叫哭號奏起絕美的樂章,恭迎吾主降臨。”
狡猾的妖怪,故意模糊了她和羽衣狐之間的主次關係。雪青眼神冰冷地看著這隻由人類的一部分轉化而來的妖怪。
羽衣狐開啟從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