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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日本的『亂』子, 各方大佬在看見王耀的態度以及暗中折斷各方探查的觸手,就知道自己只能在一邊觀望了。
因為在這個世界日本的地位很微妙,本田菊曾聯合他人發動對王耀的叛逆, 被鎮壓過後受到的待遇自然會降低。然而黃金之王把世界基石帶回日本的這手『騷』『操』作,強勢地挽回了自己國家的獨立自主『性』, 沒有淪落到成為各國肆意壓迫的禁|臠。
而王耀作為宗主國, 對待這個叛逆弟弟的態度, 其中界限混沌不清。菊在一定的場合亦是會自稱為其弟弟。於是西洋的各位都知道極東亞洲圈是一體的。
雪青撥動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她有幾天沒有染『色』了——她被王耀關禁閉了。可自然降解的染料逐漸褪『色』,髮尾已出現了灰白『色』。
“不就是放出來一個小可愛麼, 『毛』絨絨的我都喜歡。”雪青躺在床上,王耀懷疑她對自己動刀子了,即便現在她體內的微迴圈保持了平衡,但是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失衡了。
“就是因為你死不悔改還閉口不言的態度,所以先生才不讓你出去。”戴著眼鏡一副知『性』青年模樣的王濠鏡給雪青送飯來的,不過王耀也關不了幾天, 再久了羽斯緹薩那一方就要施壓強行要人了。在他們知道人在王耀這裡之後。
雪青倏地從床上坐起來, “澳啊, 我真的沒有看出來你其實也挺黑的。亞細亞小透明, 誰能想到你才是賭桌上贏面最大的一個。”
“不過, 這樣也好, 我只要吃掉你的籌碼, 我是最大的贏家。”
“那, 莊家是誰?”王濠鏡推了推金絲眼鏡, 即使雪青故意激怒他,他依舊沒有動搖。除非王耀先生開口,他是不會把她放走的。
“莊家是這個世界哦,說到底,我們都只是在名為世界的小舞臺上重複過時的劇本。人類的本質是復讀機,這句話有很多種運用哦,澳先生。”雪青往常只會在新年聚會上才會看見王濠鏡,她接觸更多的是灣灣和小香。因為他們是通常意義上的刺頭,存在感往往很強烈。
而王濠鏡就不同了,即便是其他兄妹裡,他也是最讓王耀放心的一個孩子。只是對除了王耀以外的人都相當的腹黑就是了。
“距離外面的守備換班的空隙只剩下三分鐘了,你確定要和我說廢話浪費掉嗎?”王濠鏡臉上是在各種場合下鍛煉出來的沉著冷靜。尤其是在賭桌上,如果被人輕易看出自己的底牌可是會被別人吃得一乾二淨。
“我小時候還是挺喜歡和你們一起玩的。”雪青閉上了左眼看他,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她有幾次回想起還被王耀帶在身邊時的記憶。
在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時候,小香和灣灣像是每個好哥哥好姐姐一樣帶著她到處走,可是後來身份被洩『露』了。
她閉上眼,論斷還不能輕易妄斷,她得好好想一想怎麼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捅出去。
種花家的地皮上,完全不適用武力鎮壓佔山為王這個方法——因為會有源源不斷的反抗接踵而來。畢竟一百多年前他們就是踏著屍山血海過來的,誰也別想再奪走這個國家的獨立『性』。
和歐羅巴那裡半推半就欲語還休地默默在暗流裡低頭叩拜封建制的流行的國家不同,即便她變成愛因茲貝倫城堡裡坐擁最富有最權勢滔天的家族領袖,她還是不能命令王耀把異能者的事情全部倒出來。
因為讓普通人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的話,就太痛苦了。而且,這個國家早就沒有了王,那種時代的殘渣去禍害隔壁國家還差不多。
人類就要靠自己才能獲得幸福啊。
哪怕是要用命甚至於靈魂來填,像她這種被各種人情債推著上位的“王”,完全抵抗不了來自人民群眾的致命一擊。
所以種花家是要留著最後對付的。
不知道小耀會瞞到什麼時候呢,在她把外面攪得翻天覆地的時候。
雪青穿上風衣外套繫上圍巾,毫不拖泥帶水地跨過灑落的飯菜以及那個表情總是一本正經的男人。
“說實話,我小時候挺喜歡和你們一起玩的。”她又認真地說了一遍,“所以,我原諒你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報復回去,但是現在已經足夠了。雪青摘下了王濠鏡的平光眼鏡,給自己戴上。
澳先生喜歡悶聲發大財的路線,喜歡早茶下午茶夜宵一天六頓絕不落下,喜歡玩數字遊戲。討厭颱風天氣,討厭賴賬的人,討厭……再次奪走他回家希望的人。
澳門的租界可是被借走四百年的時間,其中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