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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師錯愕的表情馬上被他壓下, 是那位回來了麼。糟糕,簡直是再糟糕不過的局面了。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扇骨,如果還是人身的話,他手心的汗估計都要握不住扇子了吧。
“也就是說,這一次你不會站在我這一邊的意思嗎?”初步的慌『亂』過後,花開院秀元坐直了身體拿過瀰瀰切丸, 安撫下過度緊張的花開院後人。若是奴良滑瓢真的想要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絕對不會『露』出一絲痕跡。
所謂的,最滑頭滑腦的妖怪。
“嘛, 誰知道呢?”慵懶地靠在窗前的滑頭鬼並不是此次上臺表演的主角。
關於自家祖宗和滑頭鬼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可見人的py交易,花開院柚羅一點也不想知道,不還是有一點想知道的。
比如說, 為什麼這隻妖怪會在他們家裡大搖大擺地白吃白喝啊!
金髮大妖怪快活地大快朵頤,而十三代當家在一邊笑呵呵地搖著扇子。按照前文的描述來說, 你們難道不是鬧翻了結束合作口蜜腹劍準備隨時在背地裡互相『插』對方几刀的敵人嗎?怎麼就一起喝起酒來了。
龍二哥哥都快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手把式神放出來了。
“這就是成熟的大人和小孩子的區別了。”花開院秀元面上優哉遊哉地搖著扇子,內心卻止不住地搖頭, 現在就慌了還怎麼得了。銜著酒盞的邊緣酒『液』順著喉管流下。羽衣狐之後, 花開院家的後人們要面對的是比有九條尾巴的狐狸還要可怕的魔神啊。
夜涼如水,雲端穿梭的寶船上。
“‘唯有殺死羽衣狐, 才能救出生母’……麼。”奴良陸生捏緊爺爺留下的字條, 在妖力的作用下化作齏粉。“不論如何我都要去一趟京都。”
從小到大就只有為老不尊的爺爺和他相依為命, 原以為自己一生都沒有機會再見自己的生身父母。說不清是激動還是委屈, 奴良陸生暫且按捺下, 沉穩地站立在船頭眺望京都方向。
夜『色』掩映之中, 安哥拉偏頭注視貼著船身霧散的蓬鬆雲朵,銀髮散落傾瀉了一地的月光。遠處的雲間有像星子一般閃爍的白光。
哎呀,是會飛的京都妖怪。
淡離的眸子裡潛藏著咕嚕咕嚕冒泡的黑泥,越靠近京都方向,沒有佩戴抑制裝置的安哥拉覺得黑泥都要滿出來了。
“安哥拉,躲到後面去。”奴良陸生撇下眼,漫不經心地掃過覬覦寶船的烏合之眾,對於臨時照看的親戚家的孩子倒是多了一分耐心。
安哥拉沒有動,她算過了,在這個位置是最舒適也是最方便她觀察下方地形的理想位置。“趕緊解決掉這些雜魚啦陸生,作為小孩子的我揹著媽媽熬夜還不知道要面壁思過多久,哈——”她中途打了一個哈欠。
“那就去睡覺。”陸生甚有閒情逸致地和她說笑,和親切的話語相對的是他毫不留情地將敵對的妖怪用黑『色』的刃一分為二。
力量順著刀刃切割生命時產生的致命弧度流入了身體。
飽食感讓安哥拉愈發昏昏欲睡,在半妖少年看不到的角度,她還會有吃太多會不會發胖這樣甜蜜的煩惱。畢竟她是精神系法師,除了精神攻擊外沒什麼看頭。這一點比旺達差多了。
在佛殿裡點上一支蠟燭,忽的便被風熄滅。
“今夜的風大了一點。”雪青吹滅手上的燭火,羽衣狐說金閣寺在晚上看會很漂亮。在被妖力延長的無盡黑夜裡,點亮了燈光閃閃發光的寺廟比秋日的紅葉還要灼人眼球。
“如果有加班的話,加班的人會很辛苦啊。”雪青穿上軍綠『色』的棉大衣,走出暖閣便被夜風吹涼了捂暖的雙手,“加班真討厭。”像是被工作壓榨的社會人士,雪青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被延長了不知多久無星無月的今夜,有人在殊死搏鬥。
——“真的是辛苦啊。”
柚羅打出一發破軍,卻不想她拿出的最強一擊在羽衣狐眼裡不過是稍有樂趣的玩具,隨後便被她一尾巴抽出了圈外。
真的很強,再怎麼感到屈辱,花開院柚羅只能承認羽衣狐很強,僅僅只有她一妖,誒,為什麼就只有羽衣狐一隻妖在場。
“真的是辛苦啊。”
有人在感慨。
柚羅猛地抬頭,想要警告她趕緊離開,這裡已經不是普通人類能夠涉足的地方了。她抽了一口涼氣,肋骨大概是斷了吧,痛得簡直說不出話來。“快點……離開這裡……”
裹著棉衣的女人這時才發現在樹底下有一隻被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