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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重,四面慢慢的黑了下來,這時圍困於外的叛軍們也因此似乎有些焦急了起來,不斷的傳來騷動。
這倒是意外的效果,要是雲霧再更重一些,加上天上降雨,四面火堆一滅,馬上伸手不見五指,被圍困的皇族逃命的機會立刻大增。不說別人,要是幻粹閣八老逃出個三、五個,這些人日後恐怕足寢食難安,不過這樣也有壞處,對方現在不好意思更改一個小時的時限,不過等一下恐怕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三句不合,四面的箭矢一定立刻就射了出來。
樓中的天廣皇等人雖然又高興、又意外,卻也是心中不安,沒想到陳信才說完不久,居然天地為之變色,是陳信所造成的嗎……他居然有這種能力?
至於陳信卻是感覺到越來越得心應手,他發現操縱的範圍越大,反而越是容易,不過除了凝結水氣極重的兩害之外,還必須加重到水滴逐漸適度的分開,使較重的帶正電下沉、較輕的保留負電留滯於上,才會自然而然的分成雲層所帶之正負電不同,這樣才有落雷的可能。
這時候下方叛軍中的右督國王陳密眼看天空的雲,心裡越來越覺不對,轉頭對一旁的至尊龍將說:“林賢弟,我活了百餘年,從沒見過春天的雲壓得麼低的,這事透著蹊蹺。”至尊龍將林齊烈也在憂心,點點頭嚴肅的說:“現在天色已暗,萬一下雨,火堆一滅……我們只怕欄不住他們。”
“還是要速戰速決。”右督國王陳密說:“不然我們提早迫他們答覆。”
“不……”至尊龍將林齊烈搖頭說:“言出無信,日後何以帶兵?怎麼樣也要撐過這一小時。”
而這時的樓中,薛幹尚忽然到陳信身邊低聲說:“陳信……要是你控制落雷還不習慣,這裡不是危險?”
這話沒錯,可把陳信嚇了一跳,只好一面操縱著天上的逐漸加大的雲霧,一面對薛幹尚說:“你說的沒錯,我會盡力而為,不過……這裡最好裝個避雷針。”雖然陳信大慨還可以控制,不過這棟建築物畢竟是最高點,雷不先轟這裡耍轟哪裡?這當口去哪裡生避雷針?薛幹尚在大皺眉頭,趙可馨聽到了卻低聲說:“不好,要是裝了避雷針,四面的雷都容易被引來,反而失去效果,我不贊成。”金屬尖銳物會將地面感應的負電流聚集,使得落雷集中,自然擊不到外面眾敵。
“那……”薛幹尚說:“陳信,你要小心一點了,別反而出紕漏。”
陳信點點頭不冉說話,試著將雲層往四面敬,過了片刻,只見奇景出現,山丘正上方的雲逐漸的往四面散開,慢慢的七彩的夜光從中央灑下,中間的建築物又恢復了明亮,而四面的叛軍依然在雲霧下的黑暗中,只有火光約映照閃動。
這下至尊龍將等人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雖然仍然無慮對方逃跑,不過這也未免太過奇怪了,眾叛軍更忍不住騷動起來,議論聲不斷的傳出,已經無法抑制,還好時間已至,至尊龍將林齊烈與右督國王陳密迅速的躍出人群,走到光亮之處,林齊烈乾坤劍一拔,對天廣裡揚聲說:“劉閱明,是戰是降,一言而決。”
“且慢。”陳信也由樓中躍出,落在至尊龍將林齊烈之前,大聲說:“兩方交戰,徙使人族元氣大傷,現在外族四面環伺,絕非上策。”
至尊龍將林齊烈見一個身上隱隱發出光華的年輕人忽然跑出來說話,眉頭一皺說:“這位是……”他雖然有派人攻擊陳信等人,不過並未見過。
“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天降衛國使。”一旁的右督國王陳密微笑說:“陳衛國使,諸位也是初來,對貴族也並無成見,何不棄暗投明,與我們一起開創人族的未來?”
老狐狸!陳信心中暗罵,面色一凝說:“既是如此,為何要攻擊我們?”
“這……”右督國王陳密微笑說:“這算是殃及池魚,不過老夫鄭重申明,宋副將之死與我們無關,薛神將又只是輕傷,所以其實我們並無深仇大恨。”
陳信才不相信,冷哼一聲說:“你說這話想騙誰?”這時至尊龍將林齊烈已經不耐煩,見右督國王陳密還想說服陳信,搖搖大手說:“密公無須與他多說……劉閱明!你居然派個孩子出來耗時間,要是冉龜縮不出,我馬上下令萬箭齊發。”至尊龍將可不是虛張聲勢,眼看天色古怪,再不攻擊只怕機會稍縱即逝,要不是北域王一直交代最好要明白密室的機關,他已經下令發箭。
天廣皇見對方罵的難聽,忍不住與左督國王徐東平、定盟衛國使劉方一起躍到陳信身旁,正要發話的時候,陳信忽然說:“你就這麼有把握?”只見陳信全身光華忽然一亮,大量內息忽然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