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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多一、兩個沒有用。”天廣皇搖頭說:“人多了對方反而不敢近身,千萬支箭射將過來,誰也別想倖免。”
“在下斗膽進言。”薛幹尚忽然說:“其實問題的癥結在於誰對付至尊龍將,贏就是全贏、輸就是全輸,若是皇上手持裂地刀有把握,自然以皇上最為合適。”
薛幹尚這話頗為無稱禮,暗指天廣裡既然不是林齊烈的對手,應該將裂地刀交給陳信出手,就是因為天廣裡不肯交出護命寶刀,才非得這樣一試。天廣皇眉端微微跳動兩下,面色不變的說:“薛神將此言自有道理,所以朕才一時難泱。”看來天懂皇是打算裝作聽不懂,當然另一方面天廣皇也不認為陳信比自己還高明。
陳信懶得鉤心鬥角,皺著眉頭說:“……不然乾脆在下先向至尊龍將挑戰,皇上看結果如何再決定後續動作好了。”自己要是打不過,往天上逃總逃的掉吧?這話就不像薛幹尚說的這麼客氣了,天廣皇面色微變的說:“陳衛國使無須如此,我們自然同進退,唯盼諸卿能迅速將其它叛將擊殺,到時再來助脫一臂之力。”天廣皇反正也不肯束手就縛,輪流出去讓對方分散擊破豈非傻瓜?終於是決定四人出戰,不過仍不願放棄裂地刀。
“還有一個問題……”薛幹尚說:“要是四位與對方打起來的時候,對方眼見不敵,忽然要其它三面放箭,就算擊敗對方七人眾人大錯鑄成,豈能收手,到時……要殺出一條血路可並不容易。”
“這……”當下眾人些自以對,這確實不可不防,薛幹尚只說不容易是客氣,就算天廣皇倚仗裂地刀之利,想全身而退其實也不大可能。
“除非……”趙可馨忽然出聲:“除非有辦法讓他們全部嚇到……不敢冒然出手,這樣才有條件可談,不然皇上一出去,他們不需要留下樓中眾人的性命,馬上就會展開攻擊。”
“對了,也就是說……”薛幹尚也明白了,點頭說:“讓他們發現若是混戰起來,他們也會全部完蛋,然後再想辦法以武技分上下。”
趙可馨按著說:“對方獲勝我們認憑處置,要是我們獲勝,那麼除為首七人之外,眾人不但既往不咎,而且日後兩族平等,共禦外侮。”
“這樣一來,要是對方發現似有敗象,也不敢隨意發令攻擊。”薛幹尚說:“這樣才算萬全。”
“你們說的都對。”天廣皇也拿掉派頭說:“但是如何讓對方有顧忌呢?”
趙可馨忽然望向陳信微笑說:“這就要看會不曾暴雨大作,雷電交加了……”陳信這才醒悟,趙可馨要自己用之前悟出的功夫嚇人,陳信微微思索後點頭笑說:“這倒可以……我們可以先將那些火滅了,落雷也不難……不過我可沒這麼準。”陳信的功力散至極遠處雖然會失去攻擊的力道,但是仍然能夠凝聚外部能量,只是越遠的地方凝聚速度越慢而已。
“這群人密密麻麻的,何必有準頭?”薛幹尚一笑介面:“說不定對方嚇到了,不敢反抗,那就更好了,不過首腦的心態變化也更大,現在還沒辦法估計……”
一旁的三人聽的滿頭霧水,定盟衛國使劉方皺眉說:“諸位……陳衛國使在說什麼?”
“還有大約半個小時”陳信估計一下時間,迅速的說:“皇上,現在沒時間解釋了,在下現在回去設法,等一下該能讓他們有所忌憚。”
現在時間不多,每多一分鐘,能影響的範圍就越大,當下陳信立刻回到自己的區域,要眾人先別打擾自己,開始盤坐下來,緩緩的執行起內息。薛幹尚於是對天廣皇一躬身說:“啟稟皇上,衛國使所作的事情現在較難解釋,等一下期盼皇上要表現的冷靜一些,當能達成嚇阻敵人的目的,我等告退。”兩人隨即退回,告知眾人陳信的打算,眾人的心情自然又高興、又交雜著擔心,不知道陳信能夠影響多遠?
陳信一坐下,先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全身內息執行起來,雙手微微上舉,將內息緩緩向外散發,不過可不能散發太多,等一下還要與敵人打鬥,若是補充不及以致內息空虛該如何是好?所以陳信只能將散出部分足以補充的內息,本來內思一面外散,一面會不斷的被迅速吸收,不過陳信這些日子已經有了經驗,要是自已的內息被外在能量先裡住,就不會這麼容易消散,於是陳信一面聚合外在能量,一面將這些內息越分越細的往四面八方散去。
隨著時間的過去,只見陳信身體附近光彩微微流轉,不斷的由手掌上升再向四面外散。因為陳信不斷的稀釋外送,所以並沒有明亮到足以察覺,只見天空中緩緩的聚集了大片的雲霧,隨著時間的過去,雲霧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