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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見到那位鐵衛受傷,我一介貧弱書生,出行的話唯恐撞進什麼麻煩事裡,你看我這樣身子,捱上一刀可吃不住,心中難安,是以有此一問。”

“怎麼,不方便透露麼?”

“倒是小可唐突了。蒲兄莫怪,莫怪……”

蒲永言心中稍微放鬆了些,勉強笑道:

“哪裡有什麼唐突的?只是這事情嘛,咱們不過是城中巡衛,一身武功除去了家傳也就是入了巡衛之後,積攢功勳學回來的軍中武學,沒怎麼接觸過江湖中的大門大派。”

“這些門派武者出來又是為何,我實在是不知道。想來既然是江湖中人,那麼少不了的就是武功秘籍,江湖密寶之類的東西了。”

聲音頓了頓,蒲永言又帶些提點之意,道:

“不過,王兄弟你身子骨是弱了些,若是沒有什麼要緊事情,這幾日也就不要外出了,若是惹上了什麼事情,卻是不好。”

王安風微笑道:“多謝蒲兄提醒。”

“這一城安危,就得要交給蒲兄了。”

蒲永言還有些酒勁兒,聞言不禁有些得意,大笑道:

“這是自然,我與你說,能做到了現在的地位,可不是熬資歷能熬得出來的,那手上必須要有真功夫。”

王安風微笑點頭,復又從懷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輕輕推過去,蒲永言見到那是個四四方方的小木盒子,心中不解,王安風笑道:

“在下手無縛雞之力,不過是一介尋常書生,對於城中安危沒有什麼辦法,不過還好自小跟隨師父學習過岐黃之術,對於傷藥調配,略有些許心得,此丹名五心丹,江湖上尋常猛毒,都能夠略作遏制。”

“還請蒲兄收下。”

蒲永言正隨手把玩這個盒子,聞言一驚,霍然站起,捧著個小盒子,像是有千鈞之重。

他是見到了今日這年輕人的醫術的,就連天青老人成名之物天青散的毒都能解了,那可謂是非同一般,而且今日上午時他取出丹藥的時候並不放在身上,而此時卻頗有幾分鄭重之色,顯然這丹藥要比先前那一枚貴重許多。

當下略有推脫道:

“這,這如何使得?”

“如此寶丹,老蒲我哪裡能收下?”

話雖如此,手中卻抓得緊緊的,似乎生怕王安風要回來了一樣,心中更是想著,只要眼前這個年輕人再稍微‘強硬些’要送給他,他便‘勉為其難’順勢收下來。

王安風看了一眼,微笑道:“看來是我想得差了,蒲兄畢竟高風亮節,也罷,此藥我便收回去好了。”

聞言伸手便要去取藥。

蒲永言滿心裡打算著只要眼前這人開口再勸,就不做推諉,卻每曾想到王安風是這樣的反應,吃這一驚,握著盒子的手下意識往後頭一縮,讓王安風抓了個空。

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老臉一紅。

不過他畢竟是積年老吏,常和江湖上三教九流打交道,一張臉皮練得既厚且黑,加上酒勁兒未散,倒也看不出什麼來,輕咳一聲,道:“不過,既然兄弟給我的,老蒲也不好推辭,再此多謝了。”

“往後,兄弟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但有推辭,絕無二話!”

王安風微笑收回右手,自然道聲不必如此,蒲永言得了能夠救命的寶藥,心中自然欣喜,二人復又推杯換盞,一直到了天色深沉,王安風才起身告辭。

蒲永言精神抖擻,一直將王安風送出去才往院子裡走。

回屋的時候,家中那隻大狗狂吠不止,蒲永言想到了自己先前賭咒發誓說的‘狗娘養’的那句話,老臉一黑,隨手拎起一根樹枝,對那大狗一陣好罵。

待得後者不叫喚了,這才罵罵咧咧回了屋子,捨不得推醒睡得沉沉的婆娘,自己去熱了醒酒湯並熱水,燙了腳之後才一下躺倒在床,不片刻就有鼾聲響起。

………………

王安風回了屋中,給那小獸弄了些肉吃,看著外面的夜色,神色略有些沉凝,一邊輕撫小獸黑白花色的皮毛,一邊自語道:

“餌是已經放出去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魚兒咬上鉤來,不過,應當也不會太長時間罷?”

“城中武功路數不同的起碼有三四撥兒武者,這還不算那些藏起來不見人的,想來這幾日恐怕就有衝突發生了,江湖搏鬥當中,醫術高明的人和武功高明的人一樣顯眼。”

“幫派廝殺,更是要先出去對方擅長療傷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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