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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而言卻並不是什麼問題,入內之後,反手從佛珠少林寺中取出一枚練手練成的解毒丹藥。

然後以溫水送服,不過片刻,那人臉上青氣便即消散下去,傷口中流出鮮血也不復先前青黑,眾人這才大大鬆了口氣,留下一塊銀子,千謝萬謝退了出去,轉道進去了蒲永言家中換了身衣服,清洗傷口,敷上金瘡藥止血。

這一堆事情下來了,眾多衛士心中才鬆口氣,來不及喝口水,就被趕去收拾遭了毒手的兩人屍身。

蒲永言和解宏富則留在此處,見到眾人離開,蒲永言方才看向旁邊男子,眉頭緊鎖,道:

“老解,確定是他們下的手嗎?”

解宏富點了點頭,隱有咬牙切齒,道:

“這還能有假麼?”

“天青散都用出來了,這幫人,嘿,趁著最近兩位殿……趁著最近局勢亂,什麼牛鬼蛇神都往出跑。”

蒲永言心中微動,道:

“那可不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解宏富搖頭道:“絕無可能!”

“我去的早,和那人交過手,他的武功,確實就是天青老人一脈的路數,他最後慌亂時候,我趁機斬下了他的腰牌,不信你看。”

說著便伸手去懷裡摸,臉上卻微微一呆。

蒲永言好奇道:“怎麼了?”

解宏富伸出右手,略有驚疑不定,道:

“怎麼……沒有了?!”

“我明明收好了。”

“??!會不會是掉了?”

“不可能,和我的荷包放在一起,再說,那麼大的令牌,就放在懷裡,若是掉了,不可能沒有察覺到。”

…………

王安風目送他們離開,手中把玩著銀子,這一錠銀子約莫三兩多,對於診金而言,算是豐厚了,他拋了拋銀子,隨手放在桌上,對那黑白小獸笑道:

“這下可以給你多買些肉了。”

“只是可惜,不在江南,否則還有魚兒可吃,不過,天青散,天青老人……這又是什麼牛鬼蛇神?巴爾曼王兩個兒子爭來爭去,這是又有投機取巧之輩出來了麼?”

若是解宏富兩人在此,定然要大大吃上一驚,他們在的那靜室原是蒲永言祖上一個高手修行內功所建,幾不透聲,這個面色青白的秦人隔了這麼遠,竟然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如何不讓他們震驚失色?

王安風翻手取出一面天青色令牌,眉頭微微皺起。

這令牌的主人他並不放在身上,麻煩的是這位所謂‘天青老人’的出現,以及隔壁兩名巴爾曼鐵衛說的話裡透出的訊息。

倒是他先前想得差了。

因為巴爾曼王突然去世,整個安息國,最起碼是巴爾曼王領附近的江湖局勢一下變得混亂起來,人人都想要從中獲取最大利益,這些事情為王安風原本的計劃中增加了太多的變數。

不過,過不得片刻,王安風的眉心微微鬆緩,面容上甚至浮現些許微笑,隨意將令牌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那隻黑白小獸一下躍起在他的膝頭盤起。

他輕輕敲擊桌子,只對那貓兒笑道:

“是麻煩,倒也算是個好訊息。”

“兩王相爭,各自肯定會招攬江湖人,很好,這樣的話,就可以稍微用些大膽的法子了。我記得,紫女胡璇兒現在就在巴爾曼王府當中。”

“能堂堂正正入王府接觸,自然是最好的法子。”

說著眉頭微皺,思索道:

“不過,卻不能主動湊上前去,那樣定然不會得到看重,而且也容易引來懷疑。”

“須得要想辦法,讓他們中的一個,主動湊上來。”

王安風心中呢喃,左手輕撫著膝上小獸,突然笑道:

“小傢伙,你可知道,現在該如何做麼?”

小獸抬頭,茫然看他。

王安風咳嗽一聲,然後右手抬起,敲了下桌子,微抬下巴,神色變得淡然無波,冷淡道:

“直鉤無餌,唯獨願者上鉤。”

旋即微笑道:“如何?現在就是要用先生的法子了。”

“我雖然不熟練,但是平素在先生旁邊,也還是學到些東西的。”

此地無人,他言語上甚是自在,那黑白小獸只是呆呆看著他,然後一雙金紅色豎瞳本能偏移向他的左側,神色似乎更乖巧了些,聲音低柔討好。

王安風臉上的微笑微微一呆。

然後意識到了什麼,僵硬抬頭,一點一點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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