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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施展地如此順暢。
但在旁人眼中,馬義弘手中鯊齒刀不住鳴嘯,刀法一招一招,逐漸施展開來,氣勢竟然浩大磅礴,如同天火墜地一般。
而先前被眾人所看重的扶風刀狂,雖然說也能看得出其刀法根基紮實,所學亦是名家手法,卻未曾如先前所預料那樣,輕易將對方擊敗,兩相對比之下,不由得大失所望。
李吟香雙目茫然,不知那一日霸道異常的刀客,為何在這個時候,沒能如同當時那樣子表現得戰無不勝?
趙闊心中亦是極為不解,旁邊李丹尋挑了下有些雜亂的眉毛,略有好笑道:“就只是這樣麼?所謂的扶風刀狂?”
“趙師兄,你莫不是在開玩笑罷?雖然看去不錯,也只是稍微出挑些的六品武者手段,刀法頗有可取之處,卻也不過如此,內功功體更是較師兄你差一大截。”
“如何能夠一刀將師兄你擊敗?”
趙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只是道:
“當日,他那一刀確實極為霸道。”
李丹尋笑道:“這便是趙師兄你入了迷障了,他當日不是頗為淡然,只是坐在那裡喝酒麼?或者在那個時候就一直都在蓄力蓄勢。”
“刀法和其餘的兵器不同,有‘藏刀出鞘,鋒芒畢露’的法門,若是他掌握了這樣一門高深些的藏刀術,趁著師兄你未曾防備,一擊之下,能夠有出人意料的戰果,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這樣看來,卻是師兄你有些輕敵了啊,哈哈哈……”
趙闊心中亦是有些生疑,畢竟當日對方只是出了一刀,旋即就匆匆離開,而以他當日所展現出的秉性,絕不可能會和故意拖延招數,那不是在自毀刀狂之名麼?
於江湖中人而言,名聲之重,有時候甚至要重過身家性命。
他又何苦做這種事情?
難不成,當日真的只是藏刀?
李丹尋見他遲疑,復又笑道:“若是師兄你還是不信的話,那麼等一會兒,師弟我親自下場,挑戰這位扶風刀狂,以其做派的話,大概是會應戰的,到時候,是真是假,不就一眼辨明瞭麼?”
趙闊遲疑著點了點頭,道:
“如此也好。”
“只是,有勞師弟了……”
而在同時,眾多門派中成員,以及江湖中成名高手也都想到了刀法之中的“藏刀”法門。
北邙劍派當中,中年劍客皺眉道:
“原來只是個靠著‘藏刀’和博弈之術,趁人不備的樣子貨,猝然而遇的話,還能夠裝神弄鬼,現在正面交手,反倒是露了餡,不過如此罷了。”
“子揚,之後你不必去挑戰扶風刀狂了。”
“這樣靠著左道手段的武者,與其交手,不過平白自墜了身份。”
身後身穿藍色劍袍,氣度頗為沉靜的青年道:
“可是他畢竟踏破了大荒寨……”
中年劍客不以為意道:“大荒寨雖然逞兇已久,但是實則只是寨主稍微麻煩些,可那也不過只是尋常的六品武者,真正困難的,是如何才能夠找到他們的落腳之處。”
“若是能夠得知其落腳之處,以你的劍法武功,想要挑破了這個什麼大荒寨,不過也是舉手投足的事情罷了……”
而在先前,王安風所坐的位置那裡,那和馬義弘為同鄉的豪武大漢慨嘆道:“沒有想到,當年那畏畏縮縮的馬義弘,竟然也有了這樣的武功,只是可惜這位扶風刀狂,名頭著實響亮得緊,可本事雖然不錯,也不過如此罷了。”
“我記得他還上了今年的刀劍榜的副榜,當真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周圍數名武者亦是應和。
便在此時,場下比鬥也已經逼近了尾聲,王安風自小從銅人巷中學會的武功,招式純熟,除去被引導之人,旁人決計看不出什麼異常,當下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即以右手刀鋒斜斬,將馬義弘的刀彈開。
後者踉蹌後退兩步,刀鋒上黏附的狂暴火焰異象斜著劈出,被那位皇甫家的老者輕而易舉地壓制下來。
雖然被擊退,但是馬義弘心胸中卻是從未有過的暢快感覺,此刻再環顧周圍的話,也已經半點不覺得害怕畏懼,反倒是有雄心豪邁之氣升騰。
皇甫家長老看了下兩人,道:
“不錯,勝者為扶風刀狂。”
“還有誰要挑戰他麼?”
王安風收刀,聲音冷淡,衝著馬義弘微微點了點頭,道:“打得不錯。”
這一聲音被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