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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原先被王安風借了湛盧劍意直接打殘了的坻川鐵騎幾乎炸開,道道鋼鐵洪流一般,在王城之中來回掃蕩,赫連磐才睡了一夜好覺,今日嘴角氣急地出了好些個水泡。

作為某種程度上間接殺人的兇手,王安風沒有直接離開,非但沒有倉惶離開,反倒是從容不迫,早上和馴鷹人們一起吃喝,抓了弓箭,調整弓弦的緊繃程度,似乎是一無所知,正活動身體,打算參與註定無法正常開始的圍獵。

坻川鐵騎奔騰而過。

赫連磐掃過這裡一眼,就不再看第二眼,懶得再擺出甚麼好的臉色。

一直謀劃了許久的事情直接給人掏了老家,蝕了本兒,區區一個七品的馴鷹人,已經不再在他眼中,冷冷告知他們不必參與圍獵,但是還不能離開,便伴著坻川鐵騎來回巡視。

鐵蹄砸落,轟然若雷。

契甌目瞪口呆,滿臉遺憾。

讓許多人心裡膽顫,不知會發生甚麼事。

王安風目送著那些鐵騎離開,摸了摸懷中的玉佩,作為鑰匙,其中自然有極為特殊的氣機流轉,和玉壺山上大陣同出本源,曾見識過玉佩的人隱隱能夠感覺到些許的跡象。

但是他本身有神兵天機加護,倒也不害怕被人看出什麼問題來。

他看了一眼北方的玉壺山,即便是在極遠之外,仍舊清晰可見。

左武衛大將軍調轉兵鋒前來的事情瞞不住,也不打算瞞著,那位每每都和大秦大都督司馬錯,神武離棄道相提並論,被認為和前兩者相遜色的只是誤了時機,未能參與七國大戰的絕世名將,已經調轉親兵前來。

八千陽金卒。

被大秦名將司馬錯判斷為足以和神武卒,綠柳營一換一的精銳。

前次他橫跨整個西域養劍,一劍出只能做到將一名尋常宗師迫退,沒能傷了他,這一次面對絕世,只能退避。

他捏了捏手中玉佩,心中清明。

王妃不單單打亂了其他人的佈置和打算,也把他的打算打亂了。

柔弱女子,何妨孤注一擲?

如此氣魄。

須得要在那位出手之前,得到玉壺山中的東西,再離開,原先平穩的局面現在一下子收了網子,他是游魚,魚在網中,不在收網之前離開,就不是一點半點的麻煩了。

當日慢悠悠逗弄鷹隼,暗自則是測算了一次又一次,窺見了一處得空的機會,暗自天機測算了兩次後,便即閃身離開王城。

草原之上視線極為開闊,一眼看過去,根本沒有辦法藏人。

王安風靠著氣機影響自己身周的空氣,只靠著那些在尋常武夫中算是悍勇非常的鐵騎,除非正面撞上他,或者他主動出手,遮掩身體的氣機被引動,無法掩藏,根本不會暴露身法。

這等手段是神偷門中的不傳之秘,常人難以窺見其中之秘。

玉壺山在草原的北方,王安風便如一道流光沿著草原急掠而去,花去一個時辰方才到了玉壺山下,果不其然,此處山脈之下,左右各有氣機綿長的武者等候,應該是汗王嫡子桑彭澤佈置下的。

一面各處搜尋,一面則守株待兔。

這兩人都是擅長氣機搜尋,千里追蹤法門的武者,只可惜王安風所會的手段更在他們之上,腳尖輕點,已經飄然入雪原,未曾掀起一絲半點的波瀾。

玉壺山在方士眼中,足以和大秦崑崙相比。

千萬年間,被終年不化的玄冰籠罩,王安風右手垂在袖口之下,暗自測算,氣機勾勒,形成了一處唯獨只有火候到了一定程度的天機方士才能夠察覺得到的淡金色八卦陣法。

一步一測算,風雪漸大,到了後面,即便是有金剛體魄,也須得要張開氣機,風雪越來越大,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卻盡都飄不進他身週三丈範圍之內。

最後他在一處極為高聳的冰雪巖壁之前停下了腳步。

風雪已經大到肉眼難以看到五步之外的程度,天地孕育,自然攜帶氣機的白雪永無止境地飄落,王安風伸出右手,緩緩撫在雪壁之上,肉眼可見的淡金色氣機擴散,千載寒冰,一息散去。

溼潤的巖壁之上,有一處凹陷下去的部分。

王安風退後一步,自懷中取出了那枚玉佩,卻沒有往上放,背對著茫茫大雪,道:

“閣下還不出來嗎?”

聲音遠遠傳出,並無一人作答,直到王安風的身軀之上,禪宗氣機升騰而起,與此地尤其充沛的靈韻聯合,化作淡金色流焰時候,才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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