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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親自去了朱雀門,引著王安風驅車進入宮殿當中,原本只有宮內的貴人能夠驅車從朱雀門進,便是宦官出去奉命採買些甚麼東西,也只能從側門進出,這算是大內禁衛的規矩。

兩個持金吾手中兵器交錯本來打算將馬車攔下。

李盛慢條斯理從袖口中取出了一物在兩名禁衛面前晃了一晃,先前還礙於職責不得不攔下馬車的禁衛當即心中暗送口氣,朝著兩側退開,恭恭敬敬半跪於地,顯然那東西分量極重。

王安風驅車往前。

上一次來的時候,儘管是深夜,宮內處處仍舊可以看得到低頭快步走動的宦官和宮女,現在正是上午,可王安風一路所見,處處清冷,除去李盛之外,竟然沒有其他人在。

李盛雙手插在袖口之中,在馬車旁邊徐行。

不急不緩,卻始終在王安風一側。

王安風此刻心境低沉,和這位在皇宮當中權勢地位令人的大宦官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不再言語,馬車被引著一直到了太極宮的側門,王安風看著這座大秦權利最中央的建築。

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

馬車裡姜守一握著妻子的手掌,只說了一句話,我回來了。

女子便已經泣不成聲。

王安風嘴角不可遏制浮現出笑意,緊繃的神經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輕鬆和歡喜感覺,雙目泛白的笑虎李盛立在太極宮前,朝著馬車遙遙一拱手,輕聲道:“末將就不送府主了。”

“一路都有打點,府主自去送夫子出城,不會有人阻攔。”

王安風看著高大肅穆的太極宮,上面的琉璃瓦在冬日的陽光下泛著光,卻不如他前次所見那樣清冷地不近人情,反倒有了些暖意,王安風想著這大約是春日快來了,收回視線,衝著李盛抱拳一禮,道:

“多謝。”

李盛笑而不言。

等到目送王安風的馬車離去,李盛輕輕撥出口氣,轉過頭走回了宮殿,沒有百官的太極宮仍舊高達肅穆,卻透著一股冷冰冰的感覺,李盛沒有發出腳步聲,走過空曠冰冷的大殿,轉入御書房門外。

門沒有關。

可知姜守一心境失守至何等的程度。

李盛看到御書房中,帝王負手而立,看著窗外,目送著姜守一離去。

御書房並不大,遠遠比不上太極宮。

可他看著帝王,卻覺得距離越來越遠,他記得神武府主離開天京城的時候,彼時的帝王就在東宮中安靜看著城門的方向。第一日登基的時候,皇上也這樣一人孤獨地坐在皇位上,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殿,看著外面的皇宮,天上的群星和遠處的燈火。

他隱約還記得年少時那個少年是被稱呼為有勇武豪俠之氣。

可他覺得明君帝王,和年少時恣意縱馬的少年已不是一個人。

所有人都可以為了好友知己,豁出去一切,在他的記憶中,他們曾經為好友踐行,違反了宮中的規矩,騎馬早早逃出宮牆外,以汗血寶馬和五金鍛劍為鑑別的禮節,曾經和好友偷偷跑去喝花酒,最後罰跪在皇室祠堂前。

都說帝王無情。

帝王已第三次目送知己遠去。

李盛輕輕關上了門,立在御書房的外面安靜等著,過去了最多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大秦的皇帝已再度推門而出,眉宇間沉穩有力,平淡道:

“去將盧家那位老先生喚來。”

“朕欲和他談談,想必他也有許多話要和朕說。”

袖袍一震,緩步往前,走過冰冷空無一人的清冷皇宮。

身後李盛恭敬行禮。

“諾。”

……………………

馬車自朱雀門行出宮殿。

王安風驅趕馬車,朝著距離這裡最近的天京城城門而去。

他小心控制著馬車,沒有讓馬車經過這個時候行人最多的那一片區域,也沒有經過原本的姜家和太學,故意繞了一大個圈子,他剛剛從那裡過來,知道那些百姓口中會說出甚麼話來。

他至少希望姜守一在離開天京城的時候不要聽到那些話。

他的這點小心思完全沒能夠逃過姜守一。

溫和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還是讓他從太學那裡走一次,王安風沉默著讓馬車調轉了方向,馬車車輪聲音中,馬車朝著太學的方向轉過去,果不其然,相較於姜家,太學周圍的人有更多,其中百姓和士子最多。

尤其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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