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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兇手,雖然不知道是哪座聖山做的事情,但是事實擺在面前,鐵證如山,這是一樁死罪,釘在大隋皇城律法上的死罪。”
寧奕委婉說道:“如果你們願意證明自己的清白,你們可以離開這裡......如果無法證明自己清白的話,那麼就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他望著裴煩,問道:“齊鏽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
丫頭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寧可錯殺一萬,不能放過一個。”
“說得真好!就是這樣!”寧奕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他望著聖山傻眼了的來客們,問道:“聽懂了嗎?”
一些未曾涉世,剛剛走出師門歷練的弟子,還是一片惘然。
這一出雙簧戲唱完,大部分年輕的弟子,那些聖山宗門內寄以厚望的未來希望,還在回味寧奕和教宗之間的對話......他們覺得這番對話並沒有問題,只是有一點想不明白。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要怎麼證明清白?
坐在古木樹底底下的三位星君,面色難看,陰沉無比。
夷吾星君的陰柔嗓音響了起來。
“寧奕,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你沒有好處。應天府願意給出一顆千年隋陽珠,夠不夠?”
這些懵懂的弟子明白過來了。
他們望著寧奕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自證清白......原來是這麼一個自證的辦法。
寧奕站在教宗的身旁,他望著夷吾星君,輕輕嘆了口氣。
夷吾星君的這句話......已經做出了十足的讓步。
但還是藏了一分的威脅意味。
這位星君境界
的大修行者,如果沒有千手師姐和周遊在場,暴起殺人,只不過是瞬息的事情,自己便會人頭落地,這就是他忍不住威脅的原因。
但是有千手和周遊在,應天府憑什麼如此囂張?
寧奕拿著一種看白痴的眼神,就這麼看著應天府的這位星君,輕聲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鬧得很大了,不知道夷吾星君有沒有辦法,讓他鬧得更大一些?”
坐在樹底下養傷的夷吾星君,眯起丹鳳眼,寒聲道:“你想怎麼樣。”
然後聽到後者拿著一種平淡至極的口氣開口。
“應天府給出十顆千年隋陽珠。”
夷吾星君瞪大雙眼,他幾乎要站起身來,聲音炸開在後山當中,幾顆大石被聲音直接炸碎開來。
“你說什麼?!”
寧奕面色平靜,彈了彈濺在身上的碎石,淡淡追加了一句:“再加一顆三千年妖君胎珠。”
夷吾星君重重跌坐回去。
他只覺得寧奕瘋了,竟然敢如此獅子大開口。
寧奕望向所有的聖山來客,溫和笑道:“我知道諸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知道刺殺教宗大人這件事情的發生,意味著什麼......道宗死去了一位麻袍道者,一顆千年隋陽珠以表歉意,算是撫卹護道者,諸位意下如何?”
聖山來客的面色有些複雜。
“一座聖山,一顆千年隋陽珠,拿出來的,現在就可以走人。”寧奕平靜說道:“拿不出來,那就暫時在我蜀山住下,等著道宗的三清閣閣老徹查此事,再還諸位清白。”
東境聖山聯盟的那幾位命星修行者,彼此對望一眼,看出了眼中的忌憚和猶豫。
一顆千年隋陽珠,對於他們而言,並不算太過貴重的物事,即便是親身前赴一趟北境倒懸海,也能獵殺到所謂的千年大妖,凝結陽氣,便可以煉製千年隋陽珠。
如今出現了這種事情,湊熱鬧的聖山來客全都倒了黴,那個刺客偏偏真的精通諸門術法,這一點洗不乾淨,如果真的被蜀山扣押,等到道宗三清閣來了,誰知道那幫偏執無比的瘋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謂破財消災,只能如此。
幾位東境聖山的命星修行者,掏出了千年隋陽珠,親自放到了教宗的身旁。
寧奕微笑點頭示意,看著那些聖山弟子離開前憤怒的眼光,十分的享受和歡愉。
場上的聖山來客,當年與徐藏有仇,如今這一出好戲,自然而然就把仇恨轉移到了寧奕身上......在他們看來,這位蜀山小師叔,佔著星辰榜第一的位置,不知道繼承了徐藏的幾分劍術,但絕對繼承了徐藏的十分陰險。
東境驪山的命星修行者,交出隋陽珠的時候,皮笑肉不笑道:“千年隋陽珠是一件小事......寧奕,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