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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都知道,應是發生了極大的事端,導致天都護城的紅拂河,都被驚動,至於四座書院的大動作和大手筆,即便再後知後覺,今日執法司的大肆出動,引起滿城的風雨飄搖,都不可能再瞞住民眾。
疾風驟雨之後,落花遍地,一片殘紅。
裴煩吸了吸鼻子,把憋了一夜的委屈,擔心,焦慮,都嚥了下去,她啞著嗓子輕柔說道:“其實......也沒有那麼擔心。”
寧奕雙手握著丫頭的肩膀。
那張可愛臉蛋,擠出了燦爛笑容:“我知道你一定會平安的,寧奕......我相信你。”
站在青山府邸殘墟里的二皇子,若有所思。
他轉身登上馬車,不再去看小山上依偎在一起的少年少女,而是就此離開。
李白鯨輕輕念著兩個字。
“裴煩。”
這個女孩,裴姓,姓裴。
......
......
夜深人靜。
教宗府邸。
回到這裡,兩個人一直待到了深夜,寧奕把自己昨夜離開,到青山府邸,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完完整整告訴了裴煩丫頭,包括皇陵裡的獅心皇帝,他沒有絲毫的保留。
聽到最後,一切結束。
丫頭聲音細膩的呢喃。
八個字。
“大隋天下,劍氣行走......”
裴煩重複念著這八個字,神情恍惚。
“怎麼,覺得這個敕封不好聽?”
裴煩只是搖了搖頭,並不更多言語。
寧奕坐在床榻,他說了一個時辰還多,有些口乾舌燥,爬起身子,喝了口溫涼茶水,合攏門窗,確認了貼在屋內四角的隔音符籙,不會讓自己的聲音被任何人聽到。
床頭的黃花梨木桌上,隔著那枚東境蓮華長令,丫頭已經把所有的試探陣法都已經卸去,這裡的門道說多也多,說不多也不多,大概花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分別是兩座竊聽法陣,還有半座偷元陣法,可以感受宿主的修為波動。
寧奕重新在屋樑上貼了三四張隔音符籙,做完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床榻,盤膝坐下,看著丫頭認真說道:“獲得敕封並非我意,但是能夠更好的接觸皇帝,或許可以瞭解到他的習性,性格,這是一件好事。書院之爭的風波之後,皇宮裡可能會召見我。”
裴煩低垂眉眼,默默哦了一聲。
她坐在床頭的腰鼓形座墩上,手中捧著一件波光粼粼的銀色細鱗甲,星輝灌注
在指尖,像是裁縫一針一線,在縫製衣裳,這是她從麻袍道者那拿來的尋常材質細鱗甲,拆了之後,每一片細鱗以指尖抹過,中間凸兩邊凹,呈現如文字甲一般的“倒丫”,文字甲是由多片甲片扣合成整片甲,這細鱗甲修改之後,構建的鱗片數目更加龐大,抵禦攻擊的力度應該更加強大。
寧奕看著低頭做活的丫頭,他抿起嘴唇,道:“過兩天,府邸裡會來人,會送來很多銀子......可以給你買很多東西,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們就把他們趕走,把東西扔掉。”
寧奕猶豫片刻,輕聲道:“我知道裴旻大人的......冤屈,我會替你的父親報仇。”
丫頭蹙起眉頭。
寧奕仍然在說:“我們現在住在天都,一言一行都需要謹慎,裴旻的死因還不明瞭,你的身份不能暴露。其實你真的不必來接我......單單是青山府邸的見面,就有可能會讓李白鯨生疑。”
“事實上,他已經開始懷疑青山府......”
“夠了。”
丫頭拎起改造之後的細鱗甲,有些心煩意亂的以手指拂過。
那件按道理來說可以抵禦三十丈外勁弩射擊的堅硬鱗甲,就這麼被她按得支離破碎,遍地鱗片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叮叮噹噹落在地上。
這其實並不是她的第一件失敗品了,庭院裡大大小小,堆得遍地都是,她來到府邸,就做了不少這樣的軟鱗甲,能夠承擔自己星輝力量的軟鱗甲,才更有可能承載陣法,裴煩想要藉此手段,做出品秩相對高一些的護具,但出於材質和諸多的外界條件,始終不能遂願。
裴煩站起身子,性子極好,從未生氣惱火的丫頭,語氣倔強說道:“寧奕,你知道我父親的冤屈?你倒是說說看,他有什麼冤屈,你能替他報什麼仇?”
寧奕沉默了。
“櫃子裡有一件制好的細鱗甲,我帶回來的那柄油紙傘,可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