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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模一樣,還不是以前的那個主子嗎?
盛樂,這個目前暫為魏國的王都,實際上是一個不太大的小城,破爛的土城牆圍著這個略顯擁擠的人群和牲畜,臨街兩邊叫賣的小販,很不規範的到處亂擺地攤,四周圍著一些買東西的人,使街道顯得彎彎曲曲,簡直無法正常行走。街上四處散發著牲畜糞便的味道和人體混雜的汗味融洽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新的使人無法恭維的氣味,不斷的飄蕩在這個都城的上空。
城中最南頭的地方,人群比較稀少了。黃土地上有潑過水的痕跡。掃得乾乾淨淨,不見任何汙跡。正南有一座府院,門頭方書寫著“將軍府”三字。門前,左右兩邊各站一排全身鎧甲計程車兵。那些士兵昂首挺胸,精神飽滿,神情高傲,就連“拓跋矽”和“長孫啟”走近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神色;只是士兵其中的一個頭領,對長孫啟恭敬的喊了一聲:“大人。”後。對“拓跋矽”竟是視而不見。
看到這種清況,雍正這個“拓跋矽”怒火中燒,他想:大清的兵士那個這樣對我?他鐵青著臉一語不發,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眼光如刀一樣盯看著每一個士兵。
“長孫啟”仍是面無表情,輕輕的向雍正點點頭,然後甩蹬下馬,將馬韁繩遞給那個衛兵的頭領,又看了雍正一眼,一揮手,缶將軍府內走去。雍正也接著下馬,看也不看門口的衛兵,把韁繩一扔,跟著“長孫啟”走進府中。安羅四下看了看,也急忙下驢,快速跟上雍正。
那個“長孫啟”好像對這個府中的地形十分了解似的。竟輕車熟跟般的領著雍正和安羅一陣東出西進的,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大廳門著,長孫啟在門前的臺階上單腿一跪,一手扶膝,一手支地,口中大聲喊道:“侄兒長孫啟參見叔父長孫肥大人,幸不辱命,已接魏王迴歸。”
“哦,魏王找回來了,請他進來吧!”堂內一個聲音柔和,略帶笑音的人說道。
雍正聽了輕輕皺了一下眉頭,毫不動聲色的跟著“長孫啟”走進廳內。寬闊的大廳略顯空蕩,四周無物,只是正中排了兩排矮几和坐橙,矮几的正中央當中坐著一個滿身肥肉,長的肥頭大耳的人,他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眯著雙眼上下打量著雍正,輕鬆中帶著一股謙和,初見讓人倍覺親切。
“魏王大人,恕老臣身體抱恙,不能親自出府相迎,還望大人海涵。“那人聲音宏亮地邊看雍正邊笑著說,話說中顯出分外的客氣。
雍正站在大廳中央,看著眼著這個人如其名的滿身肥肉的長孫肥,心中好一陣嘀咕:難道這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北魏大將長孫肥嗎?他那虛弱肥胖的身材與身後牆上掛著的一幅在白綢布上龍飛風舞般書寫的一個大大的“攻”字,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相互映襯,顯得滑稽可笑,就連一向鄭重嚴肅的雍正也不由得在內心中一陣之山笑。
“魏王殿下,這趟出處玩的可好?”長孫肥見雍正沒有答話,就將身子稍挺起些,仍是眯眯的問道,但言詞之中卻顯出了鋒利。
“哈哈!”雍正盯看著長孫肥,忽發出得意的笑聲,有兩位長孫卿家為孤分勞國事,孤王如何能不放心的玩樂呢?”
“為王上分擔國事,這是我們做臣子應該做的事。”長孫肥聽了雍正的話,態度稍顯尷尬,他站起身來,雙手做揖,裝出一種隨便的神情,使肥嘟嘟的臉上,顯得越發可笑。他略停了片刻,緊接著一收笑容又追問道:“可是王上,你離去的時候,好像忘記了把印信留下,這讓做臣子的難以正常為王上分擔國事。於是我們就只好請王上回來了。打擾了王上的遊樂心情,做臣子的感到心中十分不安啊!”
雍正看著這個時笑時不笑的長孫肥,心中暗罵一聲“老孤狸”,但嘴裡仍淡淡的回應他道:“卿家如此費心,孤王甚感不安,要不,國事由孤掌管,卿家兄弟二人也出去遊玩一番如何?”
“這。。。。。。”長孫肥聽了此話,一下子啞口無言了。他猛的抬頭死死盯著雍正看;沒想到幾日不見的魏王,言詞竟是如此的犀利!他往前略走了幾步,上下打量了幾眼此時卻像無事一樣鎮定的“魏王”,話語一轉,略顯和氣的說:“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怎麼敢讓王子如此辛苦呢!那樣的話,又怎能對得起拓跋矽家族的列祖列宗呢?”他略緩了緩。眯著眼睛又說道:“殿下,為了你下次出去遊玩的盡頭,你看這印信該放在何處為好呢?”
雍正一聽此話,心中大怒,他明白這話的含意,但臉上依舊很平靜的說:“為了不讓孤出走後,兩位卿家掛心,我看還是放到卿家之處最好,也好讓兩位長孫大人盡心為孤分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