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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尤其是在柔然的那些日子,自己簡直就像過去圍獵時追趕的那隻兔子,一直都是疲於奔命,打打殺殺,追追逃逃,從來沒有消停過一天。過去自己是一個之下,萬人之上。受人尊敬,被人逢迎。而這次自己可真正嚐到了當平民,特別是當一個在別人眼裡就如奴隸似的平民的生活。其間的滋味,酸甜苦辣,永難泯滅。也正因為如此,他自己才心裡幾次暗暗發奮,非得忍受一切,與命運拼搏,直到重新出人頭地那一天。“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李白的這句《行路難》,他常常要在心裡念好幾遍的。
今天,自己終於到了魏國的王都。雍正看著這個與大清朝的王都簡直無法想比的都城,眼神中泛起一種異樣的神采。一路上,輾轉千里,從那個小“村莊”到牛川,打聽到長孫兄弟已回到了京城盛樂。又從牛川匆匆趕到此地。疲勞不說,內心中那種未達目的而忐忑不安的心情。常常攪撓在心頭。而今終算站在了目的地,他心裡一下子就泛起了一種傲視一切、雄霸未來的豪情。陰錯陽差,時來運轉,自己如今已是“魏王”。離頂峰只有一步之遙,雖說前方的路仍會崎嶇不平,但是對一個不再屈服命運,決心要掌握自己人生的人這些又算得什麼!他覺得:既然上天安排自己今日今時這個機會,那自己就一定要把握好它,而且這雄心有些過大,但它相信自己一定會實現的;何況,還有胸前這條小龍呢,它不但處處保護著自己,而且還可看到:它也決不是一條甘居淺水之物!想到此,雍正覺得心裡一陣踏實,不由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雖說隔著衣物,但他如見親人般。對那條看不見的小龍流露出了會心的一笑,接著又抬起頭,看著這個陌生但又充滿熟悉感的城市,兩眼閃射出翌翌激動的光采,心中吶喊:“魏國,我來了!這個世界從今為我所有!哈哈!”心中高興,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現在笑還為時過早,快走吧!一個冰冷的笑聲打斷了雍正得意的笑聲。
聽到這聲音,雍正扭過著看著身旁站著的“長孫啟”,表情很威嚴的盯著他看,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危險的感覺,內心深處感到一陣顫慄。他清楚地知道:此長孫啟並不是真的長孫啟,而是那個白髮童顏的老者喬裝所扮回想起前幾日在那窯洞中。那老者在安辦剛出門牽馬時,迅疾從長孫啟臉上抓下那張因慘死還在扭曲的麵皮時,自己心下不由的感到陣陣驚悸,從那時起,他對這位少言寡語,白髮童顏的老者刮目相看了,他覺到了此人的可怕,感到此人的形象有時可和魔鬼同日而語,雖說後來見他把長孫啟的一切穿戴在他身上,又貼上了長孫啟的臉皮,一個活脫脫的長孫啟站在了自己身邊,可他彷彿仍是看到一個恐怖的魔鬼站在自己身旁。從那刻起,雍正內心告誡自己:和此人今後打交道,切記要小心謹慎!不可張狂!後來,當此人面對走進的安辦驚呆的模樣毫不懍惜僅而逼這個嚇傻了的安羅吃下一粒毒藥,恐嚇他守住秘密,安心聽話,否則七日這後不給解藥,讓其毒發身亡。那個安羅聽此話後,臉色變的鐵青,顫抖著身子點頭如雞啄米一樣,雍正在那一剎那又驚覺到此人的神鬼莫測,他盯看著那假長孫啟,那假長孫啟也盯看著雍正,好久,好久,二人都打凡心中感到了對方的不簡單。對視中,彼此都想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一點端倪,但雍正的表情是安祥的,那人的表情被長孫啟的臉皮遮掩而毫不露神色。誰也無法瞭解對方。好一會兒,那個冷聲說道:“走吧。”才打破僵局。當時,雍正內心中就設想此人的目的,看他所做所為,敵友難分,最終想達到什麼程度。一時難以猜度。不過眼前他的目的與自己一致。最起碼近日一段時間自己是安全的。於是,雍正從那就決定聽從他的吩咐,一切行動隨他指揮,想來,這大膽的決定是不會錯!
此時,雍正聽他的聲音,依舊不動聲音。仍微微一笑,問他道:“我們現在去哪兒?”
“長孫府。”長孫啟仍舊面無表情冷冷的說。完後,兩隻踩著馬蹬的腳輕輕一碰馬腹,馬兒緩緩的沿著狹窄的街道前進著。
雍正看著長孫啟的背影,對他胸有成竹的神情微微一聲冷笑,轉頭對身旁騎著一匹從牛川半道上買來的毛驢的安羅說:“快跟上!”說著。一抖韁繩,“駕”的一聲,然後朝著長孫啟的方向奔去。
“是!主人。”安羅應了一聲,看著這個自從見面就大不相同的方子的背影,心裡越來越納問,越來越捉摸不定。他要幹啥?只覺得他象變一一個人似的。說話做事,比前特別的成熟老練,神清裡還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形象,使自己對他的每一句話不敢說個不從,再也不敢象以前那樣放肆了。可看模樣還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