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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桑羊前輩出了什麼大事?”東關旅驚道。“那我們還不去看看?”
夷羊玄羿沉吟了一會,最後只得咬咬牙,沉聲說道。
“你說得對,我們便只好去看看……”說著說著,他卻仍然有些不悅地說道。“只不過如果是不關痛癢的小事,這小子的皮就給我繃緊一點了……”
聽著這個平素豪邁乾脆的老人這樣一反本性地嘀嘀咕咕,東關旅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心中常常感念當年桑羊頡在水月居救他一命,又將他帶至羊城的恩德,因此得知桑羊頡可能有急事求救,便巴不得能立刻前往救援。
兩人辨認了一下那乘鳶飛舞盤桓的方位,估算大約是在東南方大約十里之處,距離並不算遠,很快便能抵達。
那狄孟魂石窟的東南方約十里處的山下是一處小鎮,名字叫做東牛鎮,兩人下了山,腳程算是極快,不多時便已經走到了東牛鎮。
只見在鎮口處有條荒涼的小路,夷羊玄羿抬頭看了看乘鳶的方位,沉聲說道。
“就在那兒。”
兩人快步走了過去,只見在正午的大太陽下,小路上荒草漫漫,走了好一陣子也看不見半個人影,夷羊玄羿略辨方位,便從一處長草叢撥開草莖,走了進去。
東關旅跟著老人走入草叢,只見在草叢的後方卻是一處小小的池塘,池邊搭了個極為簡陋的草棚。
草棚之中,此時失魂落魄地坐了一個少女的身影,東關旅仔細端詳了她一會,臉上不禁露出極為訝異的神情。
“冰柔!”他失聲大叫。“你是冰柔!”
這個草棚中的少女,居然便是他和虎兒、熊侶的少年舊友桑羊冰柔!
此時東關旅和桑羊冰柔已經有許久不曾過面,上次見面之時,她是熊侶的愛侶,但是她的心中卻仍然牽掛著虎兒,是一椿牽扯相當複雜的情愛難題。
夷羊玄羿見了桑羊冰柔,想起她的身分,忍不住便低低地“哼”了一聲。
“原來是小子的獨生愛女,我還以為小子膽子真的那麼大,膽敢隨便動用我的‘乘鳶’!”
他一心不喜桑羊頡輕易動用這個事關重大的“乘鳶”,本來準備看見了桑羊頡便要發作一番,但是此時看見的是桑羊冰柔這個小女孩,心中的不悅情緒反倒消失無蹤。
桑羊冰柔遠遠地枯坐在草棚之中,乍聽見東關旅的呼喚,整個人便像是被閃電殛中一般地陡然楞住。
生硬地緩緩轉過頭來,便看見了從正午的陽光下走來的一老一少身影。
然後,她略顯憔悴的臉便陡地一皺,眼淚登時奪眶而出,一個縱身躍出草棚,抱住東關旅便開始大哭起來。
東關旅被她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抱,一時間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任她放聲大哭。
桑羊冰柔在此處等待東關旅和夷羊玄羿已經好幾日,她急切地想要找到這一老一小,只是等待的過程中又不曉得什麼時候兩人才會出現,情緒的煎熬可想而知。
此時乍見了東關旅和夷羊玄羿果然出現,一時之間,除了大哭,還是隻能大哭。
夷羊玄羿皺了皺眉,只好大聲說道。
“喂!你這桑羊家的小女娃兒,沒什麼大事竟敢動用我的乘鳶,說!是不是你父親那混小子指使你的!”
桑羊冰柔哭了一會,聽見他這樣大聲質問,這才稍稍止了眼淚,抽抽噎噎地說道。
“不……當然不是我爹爹,我爹爹說,您老人家曾經嚴厲向他規定,說除非遇上了極大的禍事,否則便是爹爹送了命,也不能隨便用上這隻乘鳶。
我向爹爹好說歹說,但是他就是不肯答應,我發了急了,於是把他用酒灌醉,綁了起來,這才偷了乘鳶前來找您老人家的!”
夷羊玄羿哈哈大笑,聽了她這樣敘說,心中更是高興,登時忘卻了桑羊冰柔濫用這乘鳶的過錯。
“很好很好,桑羊頡這小子果然聽話,好吧!我不來和你計較便是。
只是你又發生了什麼生死相關的重大事件,要用上乘鳶來找我?”
聽見他這樣詢問,桑羊冰柔細弱的身子陡然一震,登時又是淚流滿面。
“我……我來找你們,是因為虎兒……虎兒他出事了!”
此語一出,東關旅登時大吃一驚,他知道虎兒自從東海龍族一役之後,因為擔心熊侶初任楚王,國內情勢依然不穩,因此便堅持要回楚國去幫助熊侶。
此時聽見桑羊冰柔說虎兒有難,他的腦海中立刻閃過好幾個可能發生的意外情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