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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光會意,抬起手放於耳旁。
小木棍:“小櫻的腎臟還是不要取了。”
凌光不解:“恩?不做了?”
小木棍:“不是,只是不取她的腎臟了,只把她母親的加上去便可以。我剛才跟她的腎臟結‘接觸’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完全壞死,現在加上一顆完好的腎臟,三顆相互運做,對那兩顆功能快失的有好處,對小櫻也有好處。”
凌光顯然是沒把握住小木棍說的要領,皺眉問道:“三個腎?那不成怪物了。。。孩子還能活嗎?”聲音大了些,引得護士紛紛側目。
小木棍利馬回道:“少廢話,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你要學的東西多了,回家我再慢慢教你。”
醫學角度來講,體內不論是存在有一顆腎臟還是三顆甚至四顆,人都是能健康存活的。不用說,凌光不懂這些。小木棍也沒時間向他解釋。其實凌光只用稍稍細想一下便會明白,他打手術開始就走進了一項‘醫學上的誤區’,那便是…………在他潛意識當中,從頭到尾他都只認為黃櫻是病患,而忽略了她母親。其實,只要上了手術檯,便沒有病人與捐獻者的區分。正因為他忽略了小櫻母親,所以在他心裡只道“三腎怎麼活”,卻忘記了那邊還有個只剩下單腎的。。。。。。若他早點反應過來,手術前便定會問上小木棍一句“那她只剩一個腎臟了怎麼辦?”那麼現下也不會鬧出如此笑話了。
聽完小木棍說話,凌光臉上微微一紅,旋即便被這手術室內的緊張氣氛刷去。
定了定神,凌光再道:“準備內臟嫁接!”
他接過容器,小心翼翼的捧出母親腎臟,輕輕的放進小櫻體內,置在左腎旁,拿起早就預備好的內臟縫合針,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的左右縫合起來。
五分鐘,這對一般人來說屬絕對意義上的‘天文數字’,凌光已為小櫻接上了這可延續她“未來”的腎臟。
接腎完畢,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便轉過身去察視起母親的傷口。看了看,確定沒有不良反應後才道:“程紋狀況良好,可以縫合了。給我血管縫合鉗。”
護士為他遞上一枚非常細小的鉗子,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夾郵票時用的鑷子。他挑起一根專用的縫合線,隨著手腕的擺動,那些細線在肉眼幾乎不可察的血管斷裂處飛速遊走。不片刻,一根根斷裂的血管便被凌光一一縫上。
他可沒時間去自豪,在確定後期‘工作’任務較輕的情況下,凌光才扔下血鉗,道了聲:“為程紋縫合傷口,拔去輸氧管,推去加護病房靜脈注射血漿。她的捐獻手術已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