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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根細細的針頭在小櫻身上輕扎幾下,問她還有沒有感覺。孩子只在嘴裡咿咿呀呀含混不清的應著,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在去看她母親,也已沉入麻醉中了。不過為保萬全,他仍是取了根新的針頭在母親身上試扎幾下,等他確定二人已被麻醉後,才對護士道:“準備手術。”
護士齊聲應諾。麻醉師適時的退了出去。
他站在兩張手術檯中間,左右看看母女二人,再瞅瞅她們的心電圖,確定一切正常後,再道:“給黃櫻輸上葡萄糖,準備血漿隨時供給;再為程紋插上人工輸氧管。兩個病人的身體素質都不大好,你們要隨時注意她們的脈搏和心率。”
再交代兩句,凌光戴上口罩,看也不看一眼地伸出大手對身旁的護士道:“三號手術刀。”
護士遞上工具。
凌光接過這細薄的刀片,瞅了眼牆上的時鐘,深吸一口氣:“9點十五分。手術開始!”
護士再應一聲,各自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輸液、心電圖關注、手術工具管理、還有一個是專門為凌光擦汗的。。。)。
等她們各就各位後,凌光拿起手術刀,迅速的照著小櫻腰上劃去,位置準確無誤,速度快的更是另那些坐在院長辦公室內的專家們驚訝。
幾秒鐘後,小櫻那幼嫩的腰膚上便多了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深長傷口。凌光根本不給那些急不可待欲順著孩子傷口‘竄’出的鮮血一絲機會,動作麻利地為她打上了止血鉗。這本該是護士操作的程式凌光卻親躬了。他沒有時間,他不可能去等那些‘笨手拙腳’的護士來做,小櫻的身體承受不住任何一絲血液的無謂流走。
止了血,凌光不敢有片刻停頓,轉過身去再以同樣的手法割開母親腎上面板。這對一般醫生來講須費不少周折、耗費不少時間才能完成的“開膛”,凌光卻以一種令他們匪夷所思的精湛手法、超快速度完成!
時間不等人。他稍稍撥動了下二人身上的止血鉗,接過護士遞來的手術剪,身子左右搖擺,一邊一下,連看都不用看的(在李邢與那些專家看來是這樣的)剪破了擋在二人腎臟上處的幾根血管。那隨著他身子左右頻繁搖擺的大頭,看上去像是吃了“搖頭丸”般。。。。其實,只要能有一位稍稍有經驗的醫師來配合他,那他現在就不用這麼窘迫了。或者可以說,誰讓他只有‘右手’呢。。。。。。
‘妨礙’他的血管被一一清除後,凌光再接過護士遞來的內臟夾,準備為二人取出腎臟。這當上,一名經驗豐富的護士開啟了內臟顯微器螢幕,準備將連線它的視螢幕傳輸管插入二人體內,意讓凌光在顯微器下操作手術。也可能是二人欠缺溝通吧,凌光根本就沒想過藉助這臺器械,他執著內臟夾的大手與那護士媚媚的小手在接近孩子母親的傷口時碰在了一起。
“你幹什麼?”二人同時縮手,凌光鄒眉問道。
護士被他這一聲大呼嚇了一跳,惟惟道:“我想為凌醫師插上顯微器。。。。”
凌光不滿道:“為我?我什麼時候需要插顯微器的?”顯然,他心情焦躁,抓著護士的語病便是一句訓斥。
護士嚇得趕忙改口:“為。。。為病人。。。”
凌光大怒:“誰讓你擅做主張的!?我連“破血管”都不用顯微器,現在不過取個腎臟,還用你來操心?我沒開口你亂操作什麼俊?
護士一臉委屈道:“這。。。這是步驟。。。”她說的沒錯,本身做這種大型的內科手術都是需要內臟顯示器輔助操作的,因為,以人的肉眼,是不可能看清內裡的一切,不靠顯微器,根本不可能避過身體內那一根根的神經、血管。這顯微器本應當是在破膛後、剪除血管前插入的,可那些護士根本沒想到凌光的手術動作居然這麼快,她們連反應都還沒有,那“破管”操作便已告完成了。
果然,凌光怒道:“什麼步驟!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用你來教我?自作聰明!”鼻子哼哼兩聲。
當然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且那護士本就沒有做錯,發洩兩句,減減壓,凌光便道:“行了,準備容器盤。”說完這句,他便不再理會那些以被他嚇至‘花容失色’的一眾護士,握起夾子,迅速**母親體內,‘看都不看’地在內一陣剪、挑。
三分鐘後,一枚血淋淋的腎臟被取了出來!
那方才被他罵過的護士,端著內藏容器,低眉順眼的遞了上來。
凌光小心的把這小櫻唯一的救命物輕放在容器內。說話便要再來取小櫻腎臟。
手套內的小木棍一陣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