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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天亮以後,衛昭給杜子文換了『藥』,現在杜子文已經是他的人了,他也不吝嗇好『藥』,拿出了輸『液』的一應『藥』品還有補充能量的葡萄糖,給他輸『液』。
杜子虛在一旁看到他用這些『藥』,心中大感驚奇,對衛昭的神醫之名更加的確定,同時也暗自慶幸,昨天沒有太過得罪衛昭,並且還和他交了底,若是昨晚他沒有和衛昭交代清楚來歷,只怕他大哥今天也用不上這種看起來就十分厲害的『藥』。
看來讓他們來找衛昭的人,也不一般,以後一定要好好為衛昭辦事兒,說不準以後,他們兄弟還能有機會一洗清白。
且不說杜子虛心中的想法,衛昭安置好了杜子文,出門準備找人去城裡給蘇遠成他們送封信,告訴他們自己無事,不需驚慌,卻得知滿村青壯昨天已經都進了府城幫忙尋人去了,當下也是一愣。
隨即一拍腦門,感情昨晚自己自以為可以一呼百應,所以拽成二五八萬的威脅杜子虛,其實根本就是在“炸胡”啊!
幸虧杜子虛是有人指引來的,心裡有數,知道衛昭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所以不曾動過殺念。若他們真的是窮兇極惡的歹徒,不顧一切的上來跟他拼命,只怕他早就死翹翹了。
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他尷尬的回去,找了紙筆給蘇遠成寫了一封信,託杜威進城送信。
杜威已經知道了他們要找的人就是衛昭,對他一改常態,十分的恭敬,接過信就去牽馬,直奔府城而去。
衛昭和杜子虛在劉家吃了早飯,又等杜子文輸『液』完畢,這才一起去了衛昭的宅子。
自從上次去了府城,衛昭他們就沒有再回來過,不過劉春生和錢氏一直打理著宅子,他們去府城不過數日,宅子裡有些落葉,倒是並不髒『亂』。
這邊衛昭他們剛進屋,那邊劉老太太就帶著幾名村『婦』過來幫衛昭打掃宅子。
這些村『婦』都是手腳麻利,幹活不偷『奸』耍滑的,她們都知道劉春生兩口子就是因為一直幫衛昭做這做那,得了衛昭的重用,如今才能跟著他去府城享福的,現在知道衛昭回來了,還沒帶伺候的人回來,當然要上門表現一番了。
因為杜家兄弟都已經是三十多歲四十出頭的年紀,而衛昭還未及冠,年齡相差太大,不好說是表兄弟之類的,只好說杜家兄弟是他的孃舅,於是隨著這些『婦』人們回家,衛昭找到了孃舅的訊息就被各家各戶的老少知道了。
於是杜家兄弟的身份就被坐實了。
府城裡,蘇遠成和周簡幾人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衛昭的蹤跡,心中十分的焦急。
天黑時忽然聽說天河帶的人,在府城外十里的一個破廟裡面,發現了被殺死的董林,還有一些被扔在地上的紗布,忙趕了過去。
幾人過去一看,發現地上有一個草鋪子,像是有人躺在上面過,再仔細一翻找,發現了掩藏在草鋪下面的幾塊紗布,立即就確定了是衛昭來過這裡。
這幾塊紗布是衛昭趁著杜子虛不注意放進去的,本來是想等他們轉移了以後,給蘇遠成他們留個訊號,告訴他們自己如今的處境,讓他們生出警惕,想辦法報官營救他,但是沒想到最後卻成了壓倒蘇遠成他們的稻草。
他們看到死去的董林的慘狀,再一想衛昭如今和殺人不眨眼的歹徒在一起,一個個立馬就慌了神。
就在這時,從落鳳寨搬救兵回來的洛嵐和李晚兒也聽說了破廟裡面發現了衛昭的蹤跡,匆匆趕來。
一見到紗布,李晚兒就是精神一震,她十分清楚衛昭的為人,每次手術過後,所有的東西他都會帶走,一點都不會留下,他說這些東西的都帶著細菌,屬於“醫療垃圾”,絕對不可以『亂』丟。
現在這裡卻丟下了這麼幾塊紗布,肯定是他故意的。
當即她就動手,把幾塊帶血的紗布拆開,發現裡面果然有東西。
一個小小的字條裹在紗布中間。
眾人見她取出紙條。忙湊過來看,結果這一看,一個個都傻眼了。
紙上是歪歪扭扭的線條,根本不是字,就是兩歲小兒寫的字也要比這個好看多了。
李晚兒看後卻欣喜的道:“是他留下的,果然是他留下的!”
“什麼什麼?他說了什麼?”眾人一聽李晚兒這麼說,趕緊追問道,不過心裡還是疑『惑』,莫非這歪歪扭扭的字,竟然是暗號嗎?
李晚兒忙道:“他說他和三個人在一起,其中一個人受傷了,還有一個人臉上有疤,外地口音,還說他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