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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昭忙上前兩步,扶起他道:“怎麼回事兒,你慢慢說。”
他說完轉頭吩咐李晚兒回去拿『藥』箱,又讓柱子去準備馬車。
那人雙手顫抖,語氣裡滿是惶恐道:“我殺了人…不不不,不是,我沒有殺人,有人誣陷我殺人…衛神醫,您救救我吧!”
衛昭見他情緒激動,忙安撫他道:“你別慌,好好說怎麼回事兒,我才能救你啊!”
這個大夫衛昭認識,名叫賀陵,“研討會”那些日子,他一直在場,對衛昭所說的一些觀念也比較接受,衛昭對他的印象不錯。
賀陵強自穩住心神,然後道:“今日天不亮,周家有人來我家醫館請我出診,為周家的夫人看病。我去了周家才知道,周家的那位夫人竟然是因為有東西卡在了喉嚨,導致喘不過來氣,很多大夫都已經診治過了,都沒有辦法,我也就直言我並不能治這種病。”
衛昭皺著眉,怎麼又是周家。
“我欲告辭離開,周家的少爺卻跪下求我,救救他娘,至少給他娘把個脈,看看病情是否已經十分危急。”
“我看他言辭懇切,救母心切就答應下來,我去了床邊,準備搭脈,誰知我才剛一伸手,那位夫人被子底下的手卻突然伸了出來,拉住我的手就往她胸口拉去。”
衛昭想,難道那對母子是想汙衊賀陵非禮她,然後『逼』他給她治病?
卻聽賀陵道:“她的手中竟然握著一把尖刀,這麼一拉,刀竟然直刺胸口,立馬血就冒了出來。”
衛昭一愣,這什麼『操』作?自殘?
賀陵接著道:“我一時受驚,竟然忘了收回手,這時卻聽屋裡一聲尖叫,說我殺人了!”
衛昭一頭霧水,越大不明白周家母子想幹什麼?
“那他們怎麼沒有將你扭送官府,反而讓你來了這裡,還有,那個姨…咳,夫人,死了嗎?”他問道。
周陵急忙搖頭道:“沒有,那位夫人久病,力氣並不大,所以傷口並不是十分的深,我已經做了初步的治療,止住了出血。我來這裡,是因為那個周家少爺說,如果我不治好他孃的病,他就去衙門告我,說我殺人了!”
衛昭這下明白他們的意圖。
昨天周繁在衛昭這裡受挫,一時拉不下面子來求他,但是劉姨娘的病又等不得了,所以他乾脆又使了這招,先拉一個大夫下水,再由大夫出面求他,如此他總不能還拒絕。
只要他想救大夫,就必須先救劉姨娘。
衛昭咬咬牙,這個周繁,真是蠢,不光蠢,還特麼的狠,不光對別人狠,對自己的親孃也狠,本來已經是個病人,還敢下刀子,這還真是怕死的慢啊!
不過事已至此,他不能再不管了,大夫本就地位不高,若是劉姨娘真死了,周繁咬定是賀陵殺了劉姨娘,就麻煩了。
李晚兒已經取來了『藥』箱,衛昭帶上她還有賀陵就往周家去了。
周繁正跪在劉姨娘床邊,握著她的一隻手,輕聲道:“娘,你別怨我,兒子也是沒辦法了,你放心,只要衛昭來了,他一定就能治好你,以後咱們再也不求他了。”
劉姨娘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又無力的放開。
衛昭幾人一到周家,周家大門就開啟了,賀陵帶著他直奔後院劉姨娘的住處。
自從趕走周簡母子以後,劉姨娘就搬到了主屋,現在她正在主屋的臥房裡。
衛昭剛一進門,就見周繁跪在門口,聲音有些嘶啞道:“衛神醫,昨日…”
衛昭沒空聽他道歉,擺擺手從他身邊走過,到了床邊。
床上的劉姨娘面容憔悴,正閉著眼,聽到有人到了床邊,艱難的睜開眼看了一眼,不知看沒看清就又閉上了。
衛昭將『藥』箱放好,先檢查了她胸前的刺傷,確實如賀陵所說,並不嚴重,這才重新包好傷口。
“發病多久了?”雖然衛昭已經從周簡那裡知道了劉姨娘生病的整個過程,不過卻沒有說具體是哪天出現的病症。
周繁忙道:“七天了。”
衛昭一皺眉,七天,竟然已經拖了這麼久?
他忙又問了其他的一些情況,這才道:“你先出去吧,準備一間乾淨明亮的屋子,大桌子,乾淨的白布。”
周繁趕緊點頭退出去。
衛昭拿出聽診器,血壓計之類的東西,做了基本檢查,然後發現劉姨娘呼吸不暢,不光是因為她的喉嚨裡有異物堵塞,肺部也出現了感染,同時身體極度衰弱,想來這些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