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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代的人吃的單一,沒有這麼多花樣,雖然有炒菜,但是因為調料的單一,菜式並沒有什麼花樣,所以當初衛昭才會考慮開酒樓,並且有信心可以一鳴驚人,賺他個盆滿缽滿。
他拍開封在酒罈上的泥封,一股酒香瞬間在屋裡蔓延開來。
陸風眠吸了吸鼻子,看向那壇酒,臉上原本還有些矜持,現在卻是完全放下了,他迫不及待道:“好香的酒,這是什麼酒,味道竟然如此濃郁。”
衛昭將酒倒入酒壺,又給他倒了一杯,道:“這是我們自己做的酒,起名叫做燒刀子。”
陸風眠心中對衛昭又添一層認知,他還會釀酒,真是不知他還會些什麼技藝!
“燒刀子?為何名字如此怪異?”心中驚駭,嘴上卻只關注酒的名字。
衛昭拿起酒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道:“承蒙陸山長厚愛,願意收小滿為徒,衛昭敬您一杯,先乾為敬!”
他舉杯飲盡杯中酒,然後才道:“至於這酒為何叫燒刀子,山長不妨自己喝一點,不過喝的時候慢一些,這酒烈。”
這時代的人喝慣了那種低度酒,猝不及防喝烈酒,恐怕會被嗆到,所以衛昭才會這麼提醒一句。
陸風眠端著酒,早就被這酒香勾的心癢癢了,聽衛昭這麼說,忙抬手舉杯抿了一口,感覺十分的勁辣,心裡有了譜,這才飲盡一杯。
隨著酒『液』而來的,是一陣火辣辣的熱意,彷彿一絲火線,順著喉嚨一直延伸到胃裡,暖烘烘的。
他放下酒杯,不由叫好道:“好酒,好名字,燒刀子,果然酒如其名,似火燒,烈如刀好酒,好酒啊!”
他連聲感嘆著好酒,眼睛卻看著衛昭,如此人才,為何他今日才得以相識!
一瞬間,陸風眠滿心湧起的都是相見恨晚。
劉春生見衛昭已經替他兒子敬了師長,他這個做爹的,自然也不能落後,忙上前給他倒酒,也敬了一杯酒。
陸風眠與他客套幾句,也飲了杯中酒,越喝越覺得這酒好,此刻他的胃裡暖烘烘的,彷彿有個小火爐,十分的舒適。
衛昭卻伸手攔住了他,“山長,空腹飲酒傷胃,不如先吃些東西,嚐嚐我家的菜怎麼樣。”
陸風眠自然應下。
衛昭坐在他邊上,知道這桌上的菜品,多數陸風眠沒有見過,就主動給他介紹。
這些菜都是衛昭教李晚兒做的,李晚兒天賦極佳,做『色』香味俱全,每介紹一道菜,陸風眠就嘗一口,一桌子吃一圈下來,他竟然覺得每一道都是美味,放在任何一個酒樓,都可以當做招牌菜。
他開玩笑道:“這多麼新鮮的菜式,足夠開一家酒樓了,生意一定火爆。”
衛昭心道,這才十幾道菜,算什麼多,等他的酒樓開起來,光是菜譜都是好幾本了。
他忽然想到,這陸山長學識淵博,名氣也十分的大,若是能請他為酒樓起個名字,寫塊招牌,那豈不是和後世找個明星代言一樣嗎?
雖然他有信心酒樓以後生意紅火,但宣傳渠道這種東西,誰還會嫌多啊!
他忙道:“不瞞山長,在下正準備開一家酒樓,但是酒樓名字還沒有想好,山長學識淵博,可否勞煩替在下想一個名字,在下不勝感激。”
陸風眠是什麼人,他吃過的鹽比衛昭吃過的飯還多,他自然明白以為衛昭才學,起個酒樓名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兒,之所以提出讓自己幫忙,也不過是表達交好之意,所以他也並不推辭,能和衛昭交好,也正是他所願。
他沉思一瞬就道:“民以食為天,大道至簡,不如就叫食為天。”
“食為天!好名字!”衛昭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劉春生就一拍大腿道。
衛昭點點頭:“確實是好,那酒樓就叫食為天!”
他拍板定下這事兒,心裡卻想:我和《神醫喜來樂》還真是有緣,他家對門有一個會做紅燒鐵獅子頭的食為天老闆娘,我如今就開一家食為天,不過這會做獅子頭的“賽西施”,變成了我的李晚兒。
他朝另一張桌子瞄了眼,心裡偷偷一樂。
幾人有說有笑,美酒佳餚,陸風眠見多識廣,衛昭思維開闊,再有劉春生這個“滾刀肉”『插』科打諢,一頓飯吃的十分的舒心,就連周簡都放下了今日因為周繁引起來的不痛快,不時對幾人討論的話題發表見解。
飯後,斜陽西下,陸風眠提出告辭要返回書院,衛昭只好吩咐蘇遠成準備馬車,送他回去。
等他們走後,劉春生忽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