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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夫,又姓衛,莫非你就是最近府城裡盛傳的那位會開膛破肚治病的衛神醫?”
衛昭忙道:“正是不在,不過神醫不敢當,不過是會一些新奇的醫術罷了!”
陸風眠伸手捻了捻自己的鬍子,心中更添驚奇,他竟然還會醫術,不知還有什麼是他不懂的?
如此人才,若不能來他們書院,真是書院的一大損失啊!
不過他心裡倒是忽然不急了,如今劉小滿已經成了他的弟子,以後他自然有理由多來徒弟家走動,多勸幾次也就是了,就算他不願做山長,至少也要讓他做一個先生,得空了就去教授一下那種新式算學和其他的知識。
現在『逼』的緊了,反倒容易讓他更加堅定的拒絕,以後只怕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說話間李晚兒來請他們去飯廳用飯。
到了飯廳,滿桌子的菜,天上飛的鴿雀,地上跑的豬羊,水裡遊的魚蝦,竟然應有盡有。
衛昭心道,看來錢氏是真高興啊,這麼捨得下花錢,平時買菜,雖然不花她自己的錢,也都要精打細算,只買夠一家人吃的,今天竟然這麼大手筆。
有好菜自然少不了好酒,他吩咐柱子去取了一罈酒,再將方老爹拿來的一套上好的酒具擺上,這才開始就坐。
這時代的文人基本都好酒,對他們來說,喝點酒或者品品茶是身份的一種體現,更是一種君子溫潤之風,賦詩要喝酒,會友要喝酒,玩樂要喝酒,除了談正事不喝酒,其他都和後世差不多。
陸風眠做過京官,見識自然不算少,但是這滿桌子的菜,他竟然有一半都沒有吃過,有些做法甚至沒有見過,他盯著一個下面冒著火的乾鍋看了許久,明明沒有看到炭火,也沒有聞到煙味,為什麼卻有悠悠火苗,把鍋子裡的菜烤的滋滋作響,香味撲鼻。
他自問不是一個重口腹之慾的人,但此刻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想嚐嚐這滿桌子的珍饈美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