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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的。”
“以後有空我教你念吧。”
“好。”邶羽竟然笑的像孩子一樣,他以前只吝嗇的把這種表情留給他姐姐的,也許我們的關係有所緩和了,我也覺得自己和他的關係不像以前那麼陌生了,想不到我們兩個人竟然被戰爭感化到了一個戰線上。
×××
“邶羽,快去武宵國請遲歌過來,有人昏倒了。”遠處傳來了貝渝的喊聲。
“知道了。”邶羽一邊回答一邊站了起來。
“你想不想去武宵國看看?”他突然問我,這個人什麼時候這麼熱情了。
“去!”
“那快點。”邶羽衝到馬圈牽了他自己的馬又幫我牽了匹馬。
“快上馬啊!”邶羽騎上馬催促在地上亂轉的我。
“不會騎。”我想我現在的臉一定奼紫嫣紅的,跟邶羽在一起我就沒有不丟人的時候。
“那騎一匹吧。”邶羽伸手要拉我上馬。
“我才不要。”我向後退了一步,邶羽那個白痴,他不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
“那你不要去了。”邶羽掉轉馬頭準備離開。
“等一下,還是我去吧,你們倆去幫我照看病人。”貝渝說完把邶羽拉下馬自己騎著邶羽的馬飛奔而去。
“幹什麼騎我的!”邶羽對著翻飛的砂子大喊。
“走,去看看誰昏倒了。”
“啊。”我還啊什麼啊,衝他剛才準備丟下我的表現我就應該不理他,我實在是太善良了。
“絲可,昏倒的人在哪?”
“在二樓,正好克鮮要把熱水送過去,你們跟著他就知道是哪個房間了。”絲可著急招呼客人,說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記得層喜告訴過我她和克鮮、絲可都是孤兒,也許他們的父母就是死在十年前的戰爭中吧。
“是左邊第三間,你把熱水帶上去吧,我還要招呼下面的客人。”克鮮邊說邊把水壺放在了我手上。
“克鮮,你怎麼可以對蘇汶小姐。”絲可怒氣衝衝的朝克鮮走了過來,上次在練劍的地方我告訴絲可叫我蘇汶就可以了,怎麼這回又變成了蘇汶小姐。
“有什麼關係,她又沒事情做。”
“你們忙吧,我拿上去就行了。”
“是。”絲可恭恭敬敬的回答。
“謝啦。”克鮮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克鮮對你這麼沒規矩你就應該給他臉色看,你別忘了冰落血統的尊貴是不容褻瀆的。”邶羽教訓我還不忘替我拿水壺,我決定原諒他準備自己騎馬走的惡劣表現。
“像絲可那樣不是太死板了麼,層喜就很好,明白規矩又不死板,克鮮確實是隨便了點,但是男孩子不可能像女孩子那麼面面俱到,而且扯到血統上有點太嚴重了。”
真想不到邶羽這麼重視等級觀念,不是勞動人民最光榮嘛,以後我一定點好好改造改造他,上山下鄉是不可能,不如找機會關他的牛棚,這麼傲慢的人困在牛棚裡會是什麼表情呢。
“自己在那笑什麼,你不覺得自己是怪人麼。”邶羽說完先一步進屋了,城主也在屋裡,他分明就是不給我留反駁的餘地。
“城主。”
“城主。”我也學邶羽的樣子乖乖跟沐天源打招呼。
“他是誰啊?”我看見躺在床上的男孩子和沐天源一樣是紅色的頭髮。
“可能是來參加考試的,突然昏倒在了櫻道門口,我就把他抱了進來。”
“那他也應該是十六歲左右吧,看他的臉就像個小孩子,不像某些人少年老成十六歲的臉上非要擺出六十歲的表情。”我幸災樂禍的看著邶羽,誰讓他剛才說我是怪人的。
“那也比像白痴一樣自己傻笑的人強。”
“你們兩個在鬧什麼彆扭?”沐天源的表情就像看小貓小狗打架一樣。
“我才懶得跟她鬧彆扭。”
“哼!”我和邶羽都別過頭去。
“知道貝渝去找哪個軍醫了嗎?”
“是術恍軍醫。”術恍?玉谷最古老的姓氏?看來武宵國是聚集了各地的精英也說不定,難怪短短的二十年就可以和四個古國並足而立,不,應該是十年前就達成對琉璃的威脅了,經過那場戰爭現在武宵國的實力應該被削弱很多了吧。
“是遲歌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城主輕輕嘆了口氣。
“拉馬丹沒有醫生嗎?如果有急病的人等不了這麼久怎麼辦?”我真不明白這麼繁華的拉馬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