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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產生懷疑了麼,不過那雙寶石一樣的眼睛倒是很漂亮。
“城主在跟你說話。”邶羽比誰都不耐煩。
城主?!莫非這個人是武宵國的城主,武宵國以前是個城,所以統治者沿襲舊的稱呼仍然稱為城主,城主又有正副之分,如果是正城主的話那就是武宵國的最高統治者了,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我聽錯了或者理解錯了,還是說因為逆時針的選拔在拉馬丹舉行所以他親自來了,那也有些太早了。
“蘇汶。”邶羽輕輕推了我一下。
“我是看書看來的,對整個拉瑪大陸我還不是很瞭解,只希望考試題不要太難,不然我就要丟冰落家的臉了。”我笑笑打破了自己引起的尷尬。
“不會簡單的,不過我想難不倒你。冰落和兮戈分別是拉瑪大陸的文祖和武祖,在文試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當然我也相信邶羽一定會在武試方面獨佔鰲頭。”總體來說沐天源還是個和藹可親的型別。
“對了,這兩天應試的人就開始陸續趕到拉馬丹了,蘇汶最好把頭髮包起來,免得多生事端。”
“我頭髮怎麼了?”莫非是有人喜歡在考試前搞小動作處理掉礙手的對手,那這考試也太黑暗了。
“不用問那麼多,你只要包起來就好了。”連貝渝都這樣不講道理起來。
“我明白了,總之考試前這段時間我只會出現在書庫和練劍的地方,我絕對不會讓人發現我的黑頭髮,這樣可以了吧?”
“蘇汶,《拉瑪史實》你看到哪裡了?”不知道貝渝為什麼突然沒頭沒腦的問我這種問題。
“已經看到神歷一百七十九年了,現在是神歷一百九十年吧,我還有十一年就看完了。”
“是嘛,要看到那裡了。”沐天源嘆了口氣。那裡?那裡是哪裡?是這十一年裡我會看到的某部分吧,跟我有關嗎,不可能,那就是跟逆時針或者貝渝有關係了,到底是什麼呢,恐怕我要快點看完那本書才行。
“蘇汶,不管在那本書裡看到什麼疑問都暫時不要問,可以嗎?所有的事情以後你都會知道的。”
“我知道了。”我沒辦法對貝渝黯淡的表情說一個不字。
第四回天裁
“這是什麼?!”我站起來把書砸在了桌子上。
神歷一百八十年到一百八十三年的武宵國根本沒有記錄下任何歷史,在那幾頁上只有“天裁”兩個字,接下來就是長達四頁的死亡名單。武宵國是神歷一百七十年才建立起來的,為什麼剛剛建立十年的武宵國會受到“天裁”,我記得剛到櫻道的時候貝渝告訴過我所謂“天裁”就是琉璃在哪個國家太過強大威脅到他們的存在時才進行的一種武力壓制,武宵國真的能在十年間就發展成琉璃的心腹大患嗎?
“你在幹什麼?”邶羽走進來正好看見了張大嘴巴站著的我。
“你知道神歷一八零年到神歷一八三年武宵國發生了什麼嗎?”
“天裁。”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誰能說明白戰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聽說是由武宵國在琉璃安插的叫逆流和時銀的兩個臥底引起的,那時候我才六歲,記得的也就只有這麼多。”
“我剛剛在書上看到,那時死了很多人。”不知道為什麼,氣氛一下子低落了,甚至摻雜著幾絲淡淡的惆悵,我並不是武宵國的人,我也不認識那些死去的人,可是我不明白自己心底的忿恨和不甘心是由何而來的。
“書上記的不過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無名無姓葬身荒野的更多。姐的未婚夫就是在最後那場戰爭裡陣亡的,戰爭結束後姐也離開了武宵國在拉馬丹開了這間客棧,我想她可能到現在都還忘不了姐夫,所以不願意留在那個傷心的地方。”這是邶羽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和我聊天,從他的表情裡我可以看到他對貝渝的關心。
“我家鄉的人曾經在一首詞裡寫‘年年戰骨埋荒外’,我想戰爭都是一樣殘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回答能不能安慰他。
“你以前住的地方也有戰爭嗎?”
“曾經有過,有過無數的戰爭,還好在我出生前所有的戰爭都結束了。”
“詞是什麼東西?”想不到邶羽對詞還感興趣,因為拉瑪大陸沒有詩詞這種東西所以他才會好奇吧
“詞還有詩都是一種,大體說就是一種用文字表達感情的方式,很好聽的。”跟沒見過詩詞的人解釋詩詞還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不用最通俗易懂的說法他一定會聽崩潰的。
“這樣啊,拉瑪大陸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