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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色中之王突然笑道:“神魔閣下所在的巫師集團看起來已失民心,民心所歸,大事可成;民心所離,立見滅亡,如何能安扶那些心中懷有憤恨之意的庶民也是個問題,不知隱者有何打算?”
神魔之王傲笑道:“妄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更何況天下還沒有易主,色王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雙眼直視著色中之王,冷冷笑了起來。色中之王聞言啞然失笑道:“我只不過是隨口問問而已,怎麼會有什麼深意,神魔閣下疑心也太重了吧。”
神魔之王又道:“那就最好,色王不去醉臥美人膝中,為何會來參加這麼沒趣的宴會,這未勉也太不符和色王你的個性了吧,難道……?”他一雙狹長的眼中盡是懷疑,冷笑著。
“神魔閣下在懷疑我是李項羽派來的奸細嗎?哈哈哈,笑話,我色中之王是逸刀流的少會主,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供我差譴,地位在萬人之上,一人之下,又怎會去當李項羽的走狗,神魔閣下未勉也太看不起我色中之王了吧!”色中之王一臉不宵之色,反駁中充滿了不滿。
旁邊的木夕心中暗歎,這幾人誰都不服誰,再加上一旁的拔劍四顧煽風點火,城中高層領導人內部不和,正是讓風火雲有機可趁,城還如何守的住。
夜刀風魔也有同樣的煩惱,他眉頭緊皺,又苦於身份不夠,不能直言說出這種話,只好陪笑道:“如此風雅的場合,又有美當前,兩位何必談這種煞風景的事,當日我曾請帕帕小姐在這次宴會上彈奏一曲,帕帕小姐已答應了我的要求,兩位又何必如此。”
神魔之王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聽那邊坐著的帕帕向全場柔聲道:“今日小女子應夜刀風魔將軍的邀請,來此獻藝,還請大家給小女子一個面子,靜心聽小女子奏上一曲。”
神魔之王不喜之色現於言表,卻也沒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冷笑道:“素聞帕帕小姐以琴技聞名天下,在下早就想洗耳恭聽了,不知帕帕小姐想彈什麼?”
帕帕一笑,手指拂琴絃,只聽’錚錚‘幾聲,琴聲響起。
她曼聲唱道:“風動舒還卷,簪花舉復低。欲問今宵樂,但聽歌聲齊。夜久星沉沒,更深月影斜。裙輕才動佩,鬢薄不勝花。細風吹寶袂,清露溼紅紗。相看樂未已,蘭燈照九華。”
歌聲悠揚動聽,琴聲清悅,別有一種動人滋味,能叫人細細品嚐,回味無窮。
一曲終,全場皆驚。
誰都覺得帕帕的琴彈的妙絕,大廳內人人無語。
神魔之王最先反應過來,見眾人都沉醉在餘音中,大笑起來,旁邊人被他一笑,滿座都不解的望向他。
“帕帕小姐彈的好琴,唯一有些美中不足……這首詩似乎是古人的。”神魔之王笑道:“不知帕帕小姐覺的我此言是否失禮。”
帕帕先是一怔,勉強笑道:“神魔閣下此言甚對,有什麼失禮的,只是最近沒有什麼新的詞曲,所以就只好唱這首了。”
神魔之王微微一笑,又轉過頭去向木夕道:“向來聽說木夕公子文武全才,妙解音律,我想……”木夕正搞不清他想幹什麼,卻見他又對該隱道:“該隱先生既是木夕公子的老師,想必也才情高絕了,不知是否可賞個臉,為大家奏上一曲?”
此言一出,滿場都明白了神魔之王的意思,神魔之王在帕帕剛彈完一首就說這樣的話,擺明是想刁難該隱,帕帕本就是以琴技聞名天下,彈奏的琴曲雖談不上是天下最好的,但也可以算是很少有人比的上了,該隱就算推辭掉也沒什麼好丟臉的,剎時間,滿廳的人都向該隱望去,看他要如何回答。
該隱一笑,正要站起,那邊木夕先站了起來,正色道:“神魔閣下此言何意,本人雖不才,但仍可以獻上一曲,該隱先生是我的老師,神魔閣下這樣……我木夕豈非顯的不尊師敬道了,何況,帕帕小姐剛才彈的那曲,神魔閣下曾說過沒有新意,著樣的意思是否是讓該隱老師現填一闋詞曲,神魔閣下襬明想刁難我的老師該隱先生吧!”
夜刀風魔心中暗惱,神魔之王這番話又得罪了魔導士協會的少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神魔之王嫉妒該隱的才貌,這倒也沒什麼,只是該隱年齡看起來和木夕差不多,又有誰能事先想到木夕如此尊敬老師,現在最怕的就是木夕拂袖而去,這樣事情就會變的更加複雜。
色中之王哧之以鼻:“神魔閣下為何不自己現填一曲,久聞神魔閣下和隱者對這些風花雪月之事都是非常在行,今日也好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
周圍人不禁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