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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一點也不痛苦,反而有些舒服。往日沒有感受到的某些力量,會在那一瞬間領悟。似乎是有股看不見摸不到的力量從法杖上的光球透過額頭傳入自己的體內。
託德看著紅衣主教拿著法杖走向自己的弟弟,期盼弟弟也能跟自己一樣接受這種力量。他的弟弟來到古堡後表現一直很好。對魔法法術的領悟力也很高深,託德希望弟弟可以快速成長起來,跟自己一起逃出這個地方。
“可是事情跟我想的完全不同。法杖擊打在他額頭上時,他頭疼欲裂。痛苦的喊叫從他口中發了出來,還不等我上前看,他的腦袋就被什麼撐破一樣,炸裂開來。廣場上的孩子們都在驚叫,我呆呆站在那裡。我看到紅衣主教和教士們什麼表情都沒有。他們對這種事情好像是司空見慣了一樣。”託德說道。他的回憶起伏不定,但拾起其中的任何一塊,都會讓人產生莫名的壓抑感。“我弟弟死了,後面的故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死靈法師塔西里亞應該講過。我在羅林和他母親進攻古堡的時候,破壞了古堡中的魔法陣,搶奪到了法杖逃了出去。我在森林中跑著,我沒有跑向任何一個城市。我沿著小路。在邊境線上到達了哈布斯堡境內,藏在了阿爾卑斯山脈的一個地區裡。那裡沒有人煙,我依靠喝溪水。獵殺野獸生活了下去。在天火讓林木冒煙地時候,我儲存了火種。然後可以不再吃生肉了。”
託德從羅林手中把他在把玩的不完整鑰匙拿了過來。他盯住自己儲存過多年的那部分,輕聲說:“這個東西有個好處,如果不被跟它排斥地魔法師碰到。它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如果你地體質能夠讓它接受,它還會把一部分力量給你。在自然的隱藏中,它的力量好似源源不絕。我在古堡中學了太多的東西。然後利用它的幫助和阿爾卑斯山脈特有地自然環境,我獨自生活了五年後,終於出山。”
託德講到這裡,眼中的笑意開始冰冷起來。剩下的故事,比前者更讓他討厭回憶。因為他從山脈中像個野人一樣出來後,就喬裝打扮成乞丐,一路輾轉回到了亞平寧。脫離正常人的生活那麼久,他幾乎都不會說話了。可是乞丐的身份幾乎能夠掩蓋一切異常的狀況。他走在亞平寧的街頭,能夠看到衣著華麗的人投射過來的憐憫目光。走過地教士也會好心地往他碗裡丟麵包。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這個穿著補丁衣服的年輕乞丐身上有被教廷秘密通緝的聖物。
託德在街頭過了好幾個月,終於恢復了不少語言能力。他在跟其他乞丐地溝通中也得知了這些年聖十字教廷的變化:老教皇死了。十幾個紅衣大主教好像分成了幾派,最後一個還算比較年輕地五十歲上下地紅衣大主教接掌了教皇的位子。他地反對派好像都被派到了邊遠的地區。然後悄無聲息地沒有了蹤影。
那是自己的父親。
託德躺在夜晚的羅馬城街頭,凝視天上的星群。在同一片天空下。就在附近不遠的小城繁第崗,他的父親成為了泰西大陸上舉足輕重的頭面人物,他睡著全亞平寧最柔軟的床,他手下有很多可以奔跑賣命的紅衣主教。而託德,這個教皇曾經的兒子流落在繁華的羅馬城街頭,為了一塊麵包去跟流浪貓打架。
“那天夜裡,我決定去找他。我的遁地術很厲害,讓我可以在短時間內從羅馬城到達繁第崗,而且還不被繁第崗守衛的教士們發現。我潛入了聖安琪大教堂叩拜聖母像……因為有個隱修士父親,所以我曾經是個虔誠的聖十字教教徒。”
託德對自己曾有過的宗教信仰也報以嘲笑。對他來說,那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諷刺。他最信賴的東西和人,奪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事物。可在踏入教堂的時候,那座莊嚴慈祥的聖母像讓他想起了死在卡薩布蘭卡的母親。
託德離開了教堂,去找他已經當上教皇的父親。
他避開了紅衣主教們的巡邏。從小在教區長大的他知道,教皇的選拔不僅僅是依靠威望,還需要考察候選者的實力。託德不清楚他自己的水平,他把自己的水準和印象中父親的水準比較,也不敢判斷高低。
“可是我依然決定去找他。我把碎片放在了胸口的位置。我在那夜偷竊了個鍊金鋪子,從裡面弄到了不少好東西。我把碎片放好,讓它守護著我的心,能夠在夜裡提供給我最大的助力。那東西在夜晚的星空下,也能汲取自然的力量。真是個好東西啊。”
託德看著殘缺的鑰匙,把它丟還給羅林。那是他十幾歲時候的事情,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這個了。或許練習的方式有些偏,但他掌握了屬於他汲取能量的方式。透過這個遺自伊甸天空之城的東西,他在體內凝結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