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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在外才被抓,後來也是因為才華才能做暗娼,最後要不是才華也沒得這麼好從良的機會,難道不特殊麼?”都郵問得很乾脆,理所當然就很特殊一樣,“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兩位姑奶奶,除了撒嬌耍賴別的都是三流,甚至不入流,那脾氣大的,一不順心就殺人,勉強算是忍了兩年沒殺人,否則不知道多少嫖客一來二去把命就能給嫖沒了。話說回來,這兩年嘴巴子可沒少扇,動不動這倆人就把自己當主子了。玩笑是看了一大堆,才情可沒見多少。”

“那現在是誰贏了?”按我平時聽她們的說話風格,長辛和歲都挺有個性的,脾氣不小主意挺正。按照厚滿說的話來看,長辛是熟女的模樣,御姐的聲音,女王的脾氣。而歲則是蘿莉的模樣,中性的聲音,也是女王脾氣。天,這兩個實在太難分上下了,都很萌,歲這種很可能被人誤認為是傲驕屬性的嘛,“有沒有算完啊?這點兒帳算了這麼長時間,效率真差,你們不是有啥先進裝置嘛?就沒記賬的軟體,直接出個結果?”

“歲不幹,她說要軟體啥的長辛肯定會作弊,這次打賭一律記手帳的,確保公正。”厚滿叫喊著高聲宣佈,“這次比賽,勝利者,歲!超過長辛八萬五,險勝!”

“是歲?這下長辛可有得受了。”我也跟著耳邊的歡呼聲笑了好一陣。看來,男人總還是對蘿莉多寄予那麼點兒養成的希望,而熟女則是定了型的美味完成品,缺少些親力親為的樂趣吧。

第三十八次。獨秀

四:往復間,往來者(下) 第三十八次。獨秀

在哈爾濱生活了二十多年也沒生過凍瘡,只是聽說有這麼種病,至於凍瘡什麼樣,連見都沒見過。沒想到在杭州帶了三年就光榮得了凍瘡,在腳後跟上,癢起來又不好去撓,看起來像淤血的硬塊,很難受可又懶得天天去泡腳,想著把冬天熬過去明年再說。打電話跟爸媽說起凍瘡的事情,他們相當驚訝,說我在南方太遭罪,實在受不了還是回哈爾濱吧。

起來得晚,懶得做午飯,就去樓下的蘭州拉麵店叫了碗刀削麵,端碗上來的那隻手赫然然大半通紅腫脹的凍瘡,上面還有幾個水泡和糜爛點。抬頭看看那人,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男孩子,很典型的回民長相,雙頰上清晰可見的點點雀斑顯得臉更白了。想想自己腳上的小凍瘡,好像已經不算是回事兒了。

這世界上多數人都會辛苦一輩子吧,到最後,他們還會覺得辛苦麼?人人都夢想享清福吧,但清福具體是什麼樣的?

“清福就是坐著看戲,躺著做夢,不抻懶腰不伸手,不打哈欠不張嘴。”都郵又跑出來騷擾,“不吃苦受罪就算是清福。”

“不打哈欠不張嘴?原來你不吃飯不說話啊。”一大碗刀削麵加牛肉吃得很飽,這比日式拉麵實惠太多了,“你現在享清福了?”

“啊?沒啊,最近挺高興就是了。”都郵笑得很開心,聽得我也蠻高興,這算是移情還是傳染?“最近我們幾個幫個高臺班子走巡演,頂級的,我們就是做些保鏢的工作,又快樂又長見識。”

“啥叫高臺班子?唱戲的?”“班子”這個詞在我印象中不是京劇就是武術指導,“賽巴桑,高臺是什麼東西?”

“高臺班子是個統稱,其實就是一大隊人馬巡迴演出,演什麼的都有,各式各樣的,這麼一隊人就叫一個班子,這種演出的不少,但小打小鬧的不叫高臺。能稱得上是高臺的都得是上水平的,有獨家絕活什麼的。我們護的這個高臺班子是在沃土、峻野、沙新遼三個地方走,偶爾會繞到伐塞,次數很少很少,在業內也是前幾名的大班子。”都郵竟然還有那麼點兒孔雀開屏的意思,搞得好像這班子是他建的似的,“我們這個高臺班子的演出,票都是拍賣的,有些還是賣號抽票,爆火啊,場場爆滿。”

“他們都是練家子出身?這是不是有點太落後了,有啥拿手的節目來介紹介紹。我還真就沒看過現場的馬戲,電視裡時而播播的不過也都是那麼幾招,雜技、魔術、逗狗熊。”

“你說的是什麼玩意兒?我們這邊的高臺班子都是半人半機器人,人的身上配合機器零件,有些動物特地換成機器晶片的大腦,直接用軟體程式指揮演出。”都郵說的東西有點超出了我的想想範圍,“半人半機器人,那算是人還是機器人?機器的那部分是靠大腦操控還是程式操控,這有點太高階了,跑科技生物的領域去了,有沒有機器直接做出的生物體?”

“有,不過不知道能不能算生物體,是水組成的生物,機器的骨架內建一種磁設配,把一些水吸附在機器骨架的周圍,我說不太清楚,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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