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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才華有才學的妓女,不光要長得漂亮,最重要是有才,有特色,會點兒勾人的招兒。她倆找個老鴇到她手下去做才妓,當第二職業玩玩,兩年內看誰賺的錢多。很普通很實際的比法,比比她倆到底誰更有魅力。”都郵拍拍手,示意他們都安靜點兒,開始清算賬目。
“她倆真願意去當妓女?這是多麼偉大的愛好啊。”讓我想起那些穿越小說裡一竿子想去古代做妓女的青春少女們,那些小姑娘對妓女抱有強烈的美好夢想,是因為她們漂亮?還是能大把大把收男人們的錢?
“你當她倆真是純潔的小女孩啊,活了七八百年了,過她倆手的男人,那數量單位是按百計的,別說男人了,就算女人,她倆也不比我們幾個男人玩得少。你還真以為她倆要幹啥捨命的買賣不成?”都郵打趣地繼續嘮叨,“以她倆的床上功夫,普通男人基本沒得逃,我們幾個也順便瞧瞧熱鬧。這兩年來,還真啥樣的人都有,從要飯的到廷殿侍,還有茂世宏地和伐塞聖地的人,禁慾的、縱慾的、吃藥的、喝酒的、還有特地過來採陰補陽的。不過,她倆嘴叼得很,挑人挑得厲害,看中的人裡面也篩來篩去,還要照顧自己心情。”
“她倆有什麼才,算是頭牌麼,怎麼打的名聲?”我腦袋裡一串問號,妓女難道就那麼好當?她倆一個資訊員一個藥劑師,總不能把寫程式做軟體或者看病抓藥當是才吧,這也太跳躍了,“有沒有啥精彩的極品嫖客,給我說說。”
“才?小曲、小調啥的會點兒,說不上好聽,只能算是不跑調,詩詞會背十來首,經常忘字。這倆人歷史到不錯,順嘴能溜出個幾百年,葷段子知道不少,其他就沒啥才學上的能耐了。”都郵一項項往外蹦著數,估計他也覺得這幾個掰著手指頭點點都挺勉強的,“嫖客嘛,都差不多,我也沒怎麼注意過男人。不過這期間,我們還真見過個名妓,要模樣有模樣,要才華有才華。”
“哎?說說,這麼有能耐為啥還去做雞了?”嗅到八卦的氣息,我心跳都跟著加速,索性不起床了,聽完再說。現在這時候哪兒去找啥名妓啊,能出名的都去當明星了,不過,郭德綱相聲裡說過誰知道哪個是明星,哪個是小姐?
“從小就訓練那些個才藝,練幾百個才出這麼一個,能不是寶貝嘛。人家也不是啥人給錢都見的,名妓名就名在稀罕,比達官貴人家的閨女都還金貴。”都郵咂了兩下嘴,“我們也是趕上跟個官家做點兒買賣才有幸見到那麼一次,那女人已經是從良以後的打扮了,估計年輕時候更漂亮。”
“從良啊,這就不如死得早有傳奇色彩,妓女從良,尤其是名妓從良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朵妖豔無比的牡丹或是玫瑰什麼的,還沒等謝呢就變成跟乾巴巴的黃花菜。妓女成了人妻,反倒沒良家女的人妻誘惑性大。”從良的名妓在我的頭腦中直接對映出那個彈起琵琶會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商人婦,“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你在說啥?還挺順流的。”
“琵琶行我就會背到這兒,後面冷不丁還能冒出幾句,連不上了。”記憶力真是退化得快,上學那會兒背得很熟練,經常遛出來幾段炫耀炫耀,現在不行了,基本全還給老師了,“那女人有啥特殊的地兒沒?”
“嗯,我想想,其他看也看不出來特殊的地方,又沒長出三隻眼兩張嘴的,總共接觸十來分鐘,聽她彈了首曲子,還忘記叫啥名了。不過,聽說她的人生經歷挺特殊。”都郵順便指揮著旁邊算賬,“歲的這條不能算進去,自己拿錢僱的人,不算收入。”
“賽巴桑,這邊這邊,繼續,啥特殊經歷?快說!”一說妓女有特殊經歷,還是個名妓,想到一連串黑幫挾持、威逼坐檯、賣身還債的法制節目情節,啥遇人不淑,被拐被賣都是小意思搞搞的。
“你想得真離奇,不過都不是。”都郵壞笑了一聲,“前一陣,沃土上搞復古風的時候,以前有個大官招妓招過她,論罪就論到她頭上了,抓進去關了一陣,放出來後還禁止她做生意,沒生意沒收入就活不下去,就打出文學交流的旗號,以詩文會友,私下做點兒老行當。後來那股風過去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做買賣了,重開了妓院,做了當家頭牌,趕上沃主的一個宗親大官剛死了老婆,跟朋友去妓院時看中了她,娶了回家做二房,她也就賣了店從良了。”
“這也能算是特殊,有啥特殊的,哪兒一丁點特殊啊?”我抓狂地坐起來,凍了個寒戰,蹭地鑽回被窩,“賽巴桑,你這個標題黨,這算啥特殊?沒輪,沒群,連人獸都沒,算個鳥特殊啊?”
“她的才華特殊才被太守招,又是因為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