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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政治的陰暗啊。
發出輕聲嘆息的禁衛軍總統領的尉遲勇,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參加暗殺陸恆的人中,還有他的愛子,被稱為‘小尉遲’的尉遲疾。
第五十八章 離別
被關了十五天,整整十五天啊,在這十五天中,日日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壯陽補氣之物,陸恆精力充溢的就如餓瘋了的狼一樣,在坐著馬車回府的途中,一路上,看見的母豬都是雙眼皮的。
從議事大廳中出來,全家難得的聚在一起,因為陸恆第二日便要離京而去,所以這一頓晚飯,還有踐行之意,晚宴便顯得分外冗長,傅氏免不了又是一番叮嚀,而五公子陸輝則在一側時,悄悄的樂了好幾回,這個煞星終於走了,皇上,他老人家真是太聖明瞭。
晚宴結束後,陸恆便毫無顧忌的挽著芷筠和萍兒,往自己的屋中走去,眼睛放射出的光,都是綠瑩瑩的,那兩個小丫頭更在他的強力摟抱下,腳都沾不到地面。
“。。。。。。!。。。。。。!。。。。。。”
柔膩能滴出水來的嬌呼聲,連續不斷的喊叫著,無論是嬌羞可人的芷筠,還是清爽秀美的萍兒,此刻眼睛都不敢睜開。
甫一進屋,便傳出來了衣衫撕裂聲、驚呼聲和陸恆暢意非常的淫笑聲,讓聽到動靜的其他丫環們,一個個臉色酡紅,眸中春意盈盈,慌忙的逃離而去,才走到月洞門,便聽見在屋中,忽然傳出一聲,高亢而尖銳的呻吟。又讓她們腿一軟,差一點沒有跌倒在地上。
整間小屋,在此刻,彷彿正在遭受風暴的洗劫,各種交織起來的聲響,足足在半個時辰後,才漸漸安靜了下來,接著便是陸恆意猶未盡的感嘆聲:“你們倆呵,怎麼這樣就不行了呢??!!”
沒有回答,只有忽長忽短的嬌喘呻吟聲。。。。。。
當陸恆披著袍服,長髮不束的從屋中走出,夜色已經降臨,晚風如酥,月圓似輪,清輝萬里,光潔無塵。
想起明日,就要離開這生活了十多年的太尉府,遠赴江北。雖然心中是萬丈豪情,但也有著一絲留戀之意,陸恆抬腿向常崧居住的花房走去,是告別麼?應該不是,只是,想去看看。。。。。。
常崧居住的花房最是偏僻,走過了兩個抄手遊廊,穿過了四進院落,又繞過了一片花樹,才遠遠看見一燈如豆的草屋,同時還聽見了,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說實話,常崧曾經是陸恆最想打倒,和超越的人。在最開始修習武道的時候,他有很多次做夢,都是常崧被他打得血肉模糊,像一團爛泥般地躺在地上,而自己則氣沖斗牛的站在那裡,神情跩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喊叫道:“媽了個巴子的,起來啊!意志!你不天天跟我喊意志麼?你的意志又到哪裡去了?”
但隨著他武道的增強,隨著常崧病體的日漸虛弱,打倒和超越已經成為了可能,他反而對常崧產生了一種,類似父子般的親情。
這一去關山萬里,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重新相見。
陸恆推門而入,只見常崧坐在椅子上,手中抱著壇黑泥小罐,正是當初自己用來脅迫常崧傳授他武道技能的那壇,有著一百八十多年窖藏史的竹葉青,常崧臉上流露出珍愛非常的神情。
那黑泥小罐因為長年累月的摩挲,罐壁四周光潤內斂,在燈光下,就如閃爍的黑色珍珠,常崧不時把鼻子湊到壇邊,深深吸上一口氣,臉上流露出未飲已醉的醺然。
對於陸恆的忽然到來,常崧並無絲毫意外:“你小子在臨走前,還知道來看我一眼,也不枉我教你一場啊。”
“那當然了。”
陸恒大言不慚的在常崧身邊坐下,眼睛放光的看著那罐竹葉青,問道:“師父,這酒,你是藏在什麼地方的,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了,就你這屋子,我可是搜尋不下一百遍,為了防止你把這壇酒埋在地下,除了我自己聞,還找來鼻子最為靈敏的獵犬,一寸一寸的嗅過好幾次呢,可每次都是一無所獲。”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惦記著我的這罐寶貝麼,如果讓你找到,我也不配當你師父了。”
常崧很是得意,不過,在陸恆目光灼灼的盯視下,手還是下意識的把酒罐,又往自己懷中摟了摟,這小子的目光,很可怕,就如天上的蒼鷹看見了地上的腐肉。
這小子,不會想強搶吧??!!
“反正你小子要走了,便告訴你也無妨。”常崧為陸恆講解道:“我把這罐寶貝用油紙包住,放在一個大罐中,四周填上泥土,使它不會晃動,再把那個大罐密封,再放入一個更大的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