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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比我撿得多呢?”
“你不知道,東街的陳老夫子,剛才也在人群中看熱鬧呢,對,就是那個平時,老唸叨著什麼,不吃嗟來之食的老夫子,我撿完銅錢後,便發覺他站立的姿勢很是古怪,蹲坑不蹲坑,出恭不出恭的,一雙眼睛賊溜溜的東張西望,就如老鼠偷油,我便在他要彎腰的時候,故意靠了過去,一屁股把他頂了個馬趴,果然在他的兩隻腳下,各踩有一枚銅錢,嘿嘿嘿。”
一名婦人得意地講道:“現在老夫子,還在那裡扯著脖子,喊什麼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就納悶了,怎麼就難養了呢,不都一樣喝水吃飯麼?”
“大妹子,你運氣真好啊!”另一名婦人羨慕不已,她盯著同伴手中的那兩枚銅錢,恨不能從眼睛中,再伸出一隻手來,把那銅錢搶奪過來:“對了,大妹子,你知道這是哪家在下聘麼?好大的氣派啊。”
“哪家?太尉府唄,就是那個殺人兇手,叫,叫什麼恆少爺來著,要迎娶‘富源祥的待月小姐呢。。。。。。”
“什麼?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啊。。。。。。”
站立在一旁的玉琉公主和丫環蘭兒,一開始還當笑話一樣,聽著兩個婦人嘮嘮叨叨,但聽著聽著,玉琉公主的神色就已經變了,眉宇間漸漸透著說不出的寒意。
玉琉公主有一種,被陸恆欺騙了的感覺,是的,雖然兩個人在行為上,一直是冤家對頭,在言語中,從來都是針鋒相對,但當日,在廷尉署的大堂,自己把劍放在陸恆脖子上,威脅著要殺死他時,那無言中的注目,卻似乎已經有所承諾,有所約定。
一切盡在無言中,也許就是當時那種,默契於心的感覺。
而此刻,陸恆卻要下聘,迎娶其他的女人為正妻,也就是說,陸恆不願意再和自己,有任何往來,因為以自己公主的尊貴身份,是絕對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姬妾和情人,陸恆他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表明,對自己的不屑一顧吧?!
玉琉公主的貝齒,用力咬著幾乎失去血色的櫻唇,明豔絕倫的臉上,有著一份驚心動魄的雪白,恨聲道:“走,去太尉府!”
她從蘭兒的手中,一把搶過馬韁,在大街上,便向著那對誇聘的喜慶隊伍,不管不顧的催馬疾馳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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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和兩名,負責陪同他一起回江北的家將,一出京都西門,便放馬飛馳。
自從首陽山打獵之後,先是被軟禁了三個多月,又被關了十多天的北詔獄司天牢,心中難免有些拘悶,此刻放馬飛馳,感受著風在耳邊的呼嘯,衣衫飄舞,直似乘風飛起來一般,速度帶來的快感,讓陸恆幾乎要大喊大叫起來。
中午打尖時,已到了距離京都七十多里遠地懷安鎮。
小鎮不大,但人貌風物和京都相比,已顯得頗為簡陋,一條主街也就是百米多長,黃泥鋪路,像樣的酒樓只有一家,三進門的黑漆立柱,有著經年累月煙燻的斑駁,古樸的門窗迴廊後,倒也人聲鼎沸,飄出誘人的酒菜香氣。
陸恆抬頭一看,只見黑底泥金匾是,寫著‘齒留香’三個大字,不由笑道:“好一個齒留香,就在這裡吃了,如果是吹牛的,可要小心少爺我性起,把這酒樓拆了。”
陸恆三人騎馬行來,早有眼尖腿快的小二,從酒樓中迎了出來。
“一夜可以爆發一個富翁,三世也養不出一個貴族”,那小二每日迎來送往,也算是閱人無數,雖然這三人,衣衫上,都是一般的風塵僕僕,但他還是一眼便從陸恆的指派頤使中,看出他是首腦人物,連忙上前把陸恆的馬韁接了,陪笑道:“少爺您定是從京都來的,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啊,我們這家酒樓,只是在做風味小吃方面,有所特長,希望能讓少爺您滿意。”
陸恆翻身下馬,一塊二十兩的紋銀便扔了出去:“撿拿手的菜上,吃完了還要趕路呢,多餘的錢便賞你了。”
“多謝少爺了,請上二樓雅座。”小二接錢在手,聲音登時變得分外清脆響亮。
跟隨陸恆一起出來的兩名家將,一個叫陳東,四十多歲,性格穩重,是曾跟隨太尉陸平,征戰沙場的老兵,還有一個叫曹志,二十多歲,是太尉陸平收養的老兵遺孤,為人最是機靈。
那陳東是個愛馬之人,對於他這樣的老兵而言,戰馬便是自己最親密的夥伴,他一邊翻身下馬,一邊對接他馬韁的小二說道:“我們這三匹馬性子可烈了,不要和樓前的那些駑馬拴在一起,而且,全部都要喂細料,每匹馬再給拌上十個生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