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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兩個美人,再想想尉遲疾昨晚,也同樣地風流快活,整理馬鞍,準備趕路的眾少年,望向尉遲疾的目光,充滿了羨慕和妒忌。
你們,你們這些傢伙,是不知道實情啊???!!!
人和人的差別為什麼就那麼大呢?!想起自己昨夜遭到的視覺衝擊,尉遲疾差一點沒哭出來。
“尉遲兄,要不要把昨晚和你春風一度的那名絕色美女,也請將出來,一起前往陸氏老宅?”陸恆湊到尉遲疾的身旁,殷切熱情的問道。
“什麼春風一度?沒有,沒有的事。”尉遲疾神情慌亂,他可丟不起這個人:“天色不早了,趕路,趕路要緊!”
“男子漢大丈夫,不以美色為重,拿得起,放得下,這點,小弟還是佩服尉遲兄的。”陸恆義正言辭的盯著尉遲疾,教訓道:“但做過了,卻不承認,這可就有點不夠光明磊落啊。”
“真的沒有啊!”
這聲申辯,有如杜鵑啼血。
空氣溼潤,天氣睛和,遠同地新綠已經連綴成片,陽光灑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風的吹拂,更有醉人之意。
因為是通衢之地,道路修的極為寬敞,容得下三、四輛馬車並駕齊驅,那輛載著兩個異族美人的馬車立柱上,嵌有銀絲六辮雪雲圖案,代表著江北陸氏一族副執事的身份,一路上的行人車輛,紛紛為之讓路,更有一些,一看便知,是從外地來到此處的商家大佬,遠遠的,便堆著笑臉和陸青打招呼。
不過,就在陸恆覺得,這種被人注目,高人一等的感覺實在拉風時,遠處塵土飛揚,一輛四騎馬車從對面奔行而來,在馬車車廂的錦簾上,繡有一個碩大的“魁”字雲錦花圖案,駕車的御手更是威風八面。
而這時,陸青也招呼大家讓出中間的駛道來。
陸恆心裡明白,能乘坐這輛馬車的,定然是魁字門的執事陸黃氏了,對於這個在陸氏門閥中,有著傳奇色彩的老太太,陸恆也心存尊敬。
馬車和他所騎的駿馬,錯身而過,陸恆感覺有一雙朦朧而美麗的眼睛,正在車窗的紗簾後,充滿探究之意的注視著自己。
當馬車已經飛駛遠去,陸青用微帶佩服的口氣說道:“聽說魁字門最近從南蠻,購入了十多船烏金鐵礦,陸黃氏這次去官亭,想來是去接那批貨物的吧。。。”
陸青笑著對陸恆道:“你不是想要一把好刀麼?咱們陸氏七脈,每脈都有煉治刀劍的大匠師,但要說最好地,卻是魁字門了,魁字門的刀劍,走的都是精品路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不過,就是不講情面,咱們陸氏內部去買刀,也最多給打個九折。”
“。。。。。陸黃氏?馬車中坐的,也許有陸黃氏,但,”陸恆想起剛才,隔著紗簾所見的,那雙波光斂灩的雙眸,十分肯定的說道:“車中肯定還有一個小女孩。。。。。”
既然陸恆敢這麼肯定,必然是有所見,陸青撫著下頷皺著眉頭道:“。。。。。。難道,難道是丁香兒(看不清了,估計的)”
從京都一路行來,陸恆也算是跨越了不少的郡縣,安陸郡的城牆,雖然遠遠不能和京都相比,但也算的上極為高大結實地了,護城河既深且闊,守門的兵卒衣甲鮮明,精神飽滿。不過在認出了陸青的身份後,不但沒有命令接受盤查,還行禮致敬。
面對兵卒們的敬禮,陸青的神情很坦然:“這些兵卒,大多數是陸氏的旁枝。安陸郡的縣主,是陸氏勝字門的子弟,論起輩份來,還得喊恆少爺你一聲族叔呢。”
雖然從小到大,陸恆就知道,在大齊帝國,門閥豪族的勢力,已經達到了可以左右國家意志的程度,但這種認知,在京都那種各方勢力交錯,發展都能崩出三名侍郎的權力中樞,很是抽象,但從官亭一路行來,這種抽象和認知,漸漸的生動、具體起來。
縣主是族中子弟,刺史大人是陸氏講學堂培養出來計程車人,所謂的戒律堂,其實是三百多名,族中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從某一點來說,江北陸氏,已形成一方諸候。
從陸氏再推想到其它的門閥豪族,難怪當年,面對所有門閥豪族的聯合,銳意改革地景宗皇帝,也只能折戟退讓。
進入城門後,又奔行了小半個時辰,一座依山而建的雄偉宅院,便出現在陸恆的面前,其實,說是宅院,著實有些委屈了眼前的這群高大建築。
更像是巨大的城堡,連綿地牆壁,用的全是半人多高的青石壘就,斑駁的色澤,可以見證年代的久遠,還有護城河、吊橋,顯得氣勢磅礴。
跟在陸恆身後的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