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中,傳來幾不可聞的輕嘆:“無論怎樣,都要你親口告訴我一聲。。。。。。”
********************************
一路而行,昔日名滿京都,輕狂飛揚的名門少年尉遲疾,變得冰冷非常,輕易的都不張嘴說話,眉宇間,永遠有著一份淡漠,並多了些許世間的滄桑。他經常下意識的打量著陸恆的背影,眼神複雜,用意不明,讓陳東和曹志兩人的心七上八下。
七八天後,陸恆臉頰上的傷,漸漸結痂、脫落,留下了頗為明顯的一道疤痕,猛的一打眼,似乎咧著半個嘴在笑,滑稽非常,仔細一瞅,臉上就如橫著一條張牙舞爪的蜈蚣,有著無限猙獰。
尉遲疾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瞅著陸恆臉上的那道傷,在心裡找到了某種平衡。
雨水過後,又到驚蟄,天氣漸漸變暖,柳枝抽綠,春意漸濃。
在離開京都的二十多天後,四人來到了官亭,這裡離安陸郡只有百里多的路程了,甫一入鎮,從臨街邊的一家,高高掛著陸氏幡旗的茶樓中,便兔子般蹦出了一個厚重的人影,如民夫#地一樣,沉重無比的跑了過來,青石鋪就的街道,似乎都因為他的跑動,而隨之顫抖:“恆少爺,我終於、終於又見到你了!!!”
聲音的激動,如哀猿啼血,幾乎不類人聲,正是那胖子衛元。
多日不見,這胖子似乎更胖了,一雙綠豆似的小眼睛,閃爍著喜悅光芒。
靠。以前沒覺得胖子,跟自己這樣親近啊?!陸恆很是納悶。
接著,又有一大幫人,也從茶樓中湧了出來,紛紛向陸恆見禮。都是昔日跟他在首陽山中,一起偷獵的眾少年,一個個喜笑顏開,神色之間,卻又恭敬無比。
這種發自內心,願以生死為驅使的恭敬,是偽裝不出來的。
駱義還是那樣瘦,不過個子又高了點,他在拜見過陸恆後,笑道:“我們這幾日,都在等著恆少爺你來呢,大家打賭,誰如果能第一個見到恆少爺,其他人便要請他吃飯,沒想到讓胖子佔了先。”
駱義瞄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張銳,冷哼一聲道:“某些人不是老吹牛,說自己的耳朵最靈麼,怎麼恆少爺來了,都沒有聽出來呢?”
“你怎麼知道我沒聽出來?”已經習慣和駱義抬槓的張銳笑道:“衛元答應我了,如果聽到動靜,便在桌子下面用力踢他,他獲勝後,便送我一對青銅護腕。。。。。。”
眾少年一起怒視張銳,因為打賭後,他們知道張銳在聽力方面的異能,故意把張銳擠在座位的最裡間,讓最胖、看上去最無害的衛元坐在最靠門口處,卻不了,這兩人聯手,把大家都給涮了。
此刻,張銳已經察覺不到眾人的怒視,和衛元得意洋洋的神情,他甚至連陸恆都給忽略了過去,眼晶晶的瞅著,尉遲疾腰間掛著的那柄‘天王弓’,口水不能抑制地流淌而下,整個面目呈痴呆狀:“。。。。。。這弓你換麼?我給你六張,不八張虎皮。。。。。。十張也行。。。。。。太黑了吧,難道你要十一張。。。。。。”
江北陸氏好歹也是十大門閥豪族之一,怎的家僕竟然如此沒有眼光?沒有素質?沒有規矩?這張‘天王弓’價值連城,竟然想用虎皮來換?!
尉遲疾一臉鄙夷,神情高傲,不屑搭理這個瘋瘋癲癲的傢伙,好歹自己現在的身份,也是陸恆的朋友,相比這些家僕而已,要高出好幾個檔次呢。
“來來來,尉遲,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兄弟叫張銳,是我以前結識的好朋友,你們倆好好親近親近。”陸恆瞅著尉遲疾,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
什麼???
這個傻子一樣的少年,竟然也是陸恆的好朋友?竟然跟自己是一樣的身份?
頗以出身名門而自重的尉遲疾,一邊向後躲閃,一邊在心中發出鬱悶的呼號:“陸恆,你也太沒品味了吧?!”
“在下陸青,見過恆少爺。”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人群后面閃了出來,長頰短眉,顯得很是精明能幹,此刻滿臉堆著熱情的笑容:“在接到太尉大人的飛鴿傳書後,小的就算計著路程,今日能接到恆少爺,實在是太好了。”
其實陸恆一路行來,雖然時快時慢,遇到好地風光景點,還要去遊覽一番,但在他的心中,始終精準的把握著時間,長字門內部代表的競選爭奪。如果沒有意外變更的話,應該是在三日後舉行。
鷹揚堂堂主競選的正式開幕,則是在十日後吧。
“是陸副執事吧,你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