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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死亡的覺悟歸有死亡的覺悟,總不能上門去送死啊?
當時,呼延隆據理力爭,他在那個巨大的地圖上,把前往穹廬山城的路途中,要經過的每一個部落都給標了出來,並標出每一個部落擁有戰士的數量,呼延隆希望透過這些數字,能讓陸恆這個昏聵的領軍者明白,任何一個部落的實力,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消滅陸恆所率領的三千騎兵。
“好,你的記性實在是好。”
陸恆看了呼延隆的標註,臉上露出慎重的神情,就在呼延隆以為,陸恆要放棄他那可笑的奔襲計劃時,卻見陸恆拿起一個樹枝,在地圖上划動著:“那麼,我們行軍的路線這樣、這樣、這樣,你說如何?”
“恆少爺,這不是行軍路線的問題,我們深入匈奴腹地,如果被發現了,那可是跑都沒地方跑啊!”呼延隆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被發現?怎麼可能會被輕易發現呢?”陸恆一臉的不解:“我們裝扮成匈奴人的樣子,而且,現在左路軍攻擊飲馬潭,匈奴人各個部落都在調集軍隊,正是混亂之時,我們便渾水摸魚……”
“恆少爺,匈奴人調集軍隊是往南去,我們卻是北行……”
“不會直愣愣往北去的,我們迂迴,迂迴你懂嗎?”陸恆再次拿著樹枝,在地圖畫來畫去,這時候,呼延隆才發現,陸恆所畫的行軍路線,大多數是在兩部落的中間縫隙處,按照他的這種迂迴法,二千多里路,就要變成三千多里了。
“這,這,太冒險了。”呼延隆當時苦笑道:“恆少爺,你為什麼非要奔襲穹廬山城呢?我們可以奔襲居延海,奔襲平陽,甚至可以去奔襲支曼灘,都比奔襲穹廬山城強啊。”
“因為穹廬山城有錢啊,我聽說,匈奴人為了祭天、祭祖,最捨得花錢。而且匈奴人劫掠的金銀財寶,也都送到穹廬山城去,因為匈奴人認為,那裡是草原的最深處,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陸恆站起身來,冷笑道:“我既然打算洗劫匈奴,自然要找最有錢的地方下手了。”
那一刻,呼延隆從陸恆的冷笑聲中,感覺到了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銳利殺機。
~~這位恆少爺,果然已經瘋了,而我老人卻不能不陪著他發瘋,天啊!!!~~
瞅著騎隊,漸漸消失在遠處,陸恆招呼道:“走吧。”
四個人剛把胯下的駿馬盤轉。卻見張銳“忽”地一聲,從馬背上躍身而下,把耳朵貼在草地上,臉上露出慎重的神情。
此刻的張銳,已不再是當初在首陽山中。和陸恆相遇的那個偷獵的單薄少年,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機敏精悍的氣質,就像是一頭髮現危險的獵豹。
“有十騎,正向我們這個方向趕來呢,八錢二後,距離是一里左右。”張銳報告道。
“十騎?八前二後?”呼延隆地臉上。微露緊張之色,瞅著陸恆說道:“這是匈奴斥候小隊的編制。”
“快走!”
陸恆催促道。騎士陸恆心裡明白,一里的距離,快馬疾馳,也只是半杯茶的功夫,只要對方奔行道山崗上,他們四人,便是能讓馬兒飛起來。也不可能完全消失在對方的視線裡,唯一希望的便是,自己這四個身穿匈奴袍服的背影,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四人縱馬飛馳,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奔行沒有多遠,便聽見身後有人在高聲呼喊,那嘰嘰咕咕的聲音,讓陸恆覺得頭大,呼延隆小聲給大家翻譯道:“匈奴鐵騎說,他們是折蘭部落的,問咱們是哪一部落的勇士?”
“給他們說一個偏遠點地,並沒有什麼名氣的部落。”陸恆吩咐道,他示意其他三人放緩馬速,這一刻如果還急著跑路,反倒容易引人懷疑了。
“那我跟他們說,咱們是盧候部落好了,盧候部落位處草原的西邊,平時跟其他部落的交往並不密切。”
在陸恆的首肯下,呼延隆回過頭去,嘰嘰咕咕的說了起來。
“聽聽,聽聽,老呼的鳥語說的多溜,等到宿營沒事時,多跟人家老呼學學鳥語。”
陸恆又開始給尉遲疾和張銳上課:“特別是張銳,你是斥候,有偵察敵情之責,如果會說鳥語,那……”
在陸恆想來,這種遠遠相遇,大家打個招呼,然後你走你地,我走我的,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卻不了,呼延隆地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聽見山崗上,傳來了幾聲流露著憤怒的吼叫,接著,那十名匈奴鐵騎便從山崗上衝了下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
陸恒大為不解,轉眼看去,只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