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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博學沒有第一時間去拾取令牌,而是指著陳元彪的兩個隊友道:“你們有多少令牌?”
這兩個隊友哆哆嗦嗦,內心苦悶無比。
想他們在各自家族內也是最頂尖的天才,平時都是俯視同齡中人的。
哪想到了這裡,他們屁都不是,甚至淪落到了底層,只能唯唯諾諾,哪裡還有在家之時的趾高氣揚。
面對陳博學的『逼』問,二人很沒有骨氣的全部都說了。
陳博學冷笑對陳元彪道:“看來某人很不聽話啊。”
說著一劍又在陳元彪身上通了一個傷口,疼的陳元彪發出一道悶哼聲。
陳元彪顯然沒把所有令牌都拿出來,還留了三塊,這三塊聚集起來,就是一枚完整的令牌,足夠他一人晉級。
陳元彪快要氣得把最後一口血給吐出來,這兩個隊友怎麼這麼懦弱,撒個謊不會麼?早知如此,定然不選擇這兩人。
他無比後悔,當初不應該太自大,覺得覺醒了特殊血脈便可無所畏懼,在選隊友方面幾乎是隨便選的。早知這兩個隊友這麼坑,他一定選擇兩個厲害的隊友,最起碼也要是陳嘉佑兩兄弟那個檔次。
在坑隊友的出賣下,陳元彪只得將最後的令牌也拿出來。
陳元彪不怕折磨,因為陳元彪知道陳博學在這場考核中不敢殺他,但陳元彪卻害怕無休止的折磨。
更為重要的是,他的痛感被放大了好幾倍,這就讓陳元彪有些難以承受了。
況且,不斷的吞服補足血氣的丹『藥』,體內血氣在流逝的同時又不斷的被彌補,這新出現的血氣哪能和身體自己恢復的血氣相比。
次數多了,身體恢復的血氣品質多有下降。
察覺到這個情況後,陳元彪再不敢僵持下去,不然身體定然變得虛弱,甚至有損根基和底蘊。
這一次不能去本家,大不了下次,實在是去不了,還有其他勢力可以投靠。
但若是根基和底蘊受損,乃至身體因為血氣混『亂』而變得先天虛弱,這對日後就是恆久的影響。
先天虛弱,可不是單單靠鍛鍊身體、淬體就能輕鬆彌補的。
拿到所有令牌後,陳博學便不再管陳元彪,也從陳英傑那裡得到一顆丹『藥』後就立刻找地方恢復起來。
幾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尷尬,原本還針鋒相對,卻因為好歹聯過手,變得又沒有那麼互相敵視了。
但要說握手言和,卻又沒達到那個程度。
這一次眾人恢復的時間有點長,不管是真氣的消耗,亦或者是他們的傷勢,都不允許他們在短時間內恢復完全。
疑似最後一個的通道僅僅以肉眼看,根本看不到出口,數十米外,便有最少二十具傀儡守候在那裡,想要闖過,難度不小。
帶著傷勢,很可能會被傀儡士兵重創。
因此要闖這個疑似終點前最後一個通道,必須要保證實力在全盛時期的八九成以上。
眾人這一坐,就是整整數個時辰,半天都快要過去了。
眾人並不急,這第二場考核的第二部分,並非是誰最終抵達終點誰就能晉級的,還要看誰聚集了完整令牌。
這裡似乎有什麼裝備設施能將他們的情況反饋到外面,只要外面看到他們還在恢復傷勢,並非已經沒有再戰之力,就不會宣佈第二場考核結束。
如今眾人總算恢復了差不多,自然打算去闖一闖。
至於陳元彪,則仍舊癱在那裡。
陳博學在陳元彪身上捅了太多傷口,這些傷口並不致命,但想要短時間內恢復卻不可能。
陳元彪想要離開大逃殺區域,只能等陽鄆城陳家的武者前來營救了。
自然,這也意味著陳元彪徹底被淘汰。
通道入口前,陳博學冷冷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聯手,在第三場考核我們再碰面,我不會手下留情。”
陳逸輕聲一下:“同樣,我也是如此,只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輸得太難看。”
陳博學冷哼一聲,他的劍勢再過不久就能突破,到時候同樣是劍勢入門級別,他就不信還贏不了陳逸。
不過在目光掃過陳英傑的時候,陳博學沉『吟』了一下,淡淡道:“我欠你一個人情,第三場考核若有需要,我可以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幫你一把。”
沒有陳英傑的極品療傷丹『藥』,現在的陳博學最多恢復六七成實力,哪像現在恢復了八九成。
陳嘉佑兩兄弟也彆扭的向陳英傑道謝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