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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彪悽慘的嚎叫起來,長這麼大,尤其是隨著陳元彪覺醒特殊血脈後,他何曾被人這樣用劍在身上到處捅過。
陳博學很注重分寸,捅入的地方,都不是那種致命部位,頂多讓陳元彪血流的多一些罷了。
陳逸看的都有些同情陳元彪了,太慘了。
不過看到陳博學身上的傷勢,陳逸嘖嘖幾聲不說話了,論傷勢的話,陳博學也沒好到哪裡去。
若非第二場考核不允許殺人,陳博學之前就被陳元彪的血脈神通‘天陽化日’給幹掉了。
想到這裡,陳逸覺得以陳博學的『性』格,也難怪對陳元彪下手這麼狠。
陳鴻飛、陳英傑、陳玉梅等人踉蹌著起身,緩緩走了過來。
陳鴻飛終究出來歷練的少,心腸軟,忍不住道:“不用這麼『逼』問吧,你都捅了十幾個口子了,再捅下去,單單流血都足以讓這傢伙死掉。”
陳元彪叫的實在是悽慘,陳英傑同樣面『露』不忍。
倒是陳玉梅讓陳逸有些驚訝,神『色』仍舊淡淡的,冷冷的,對眼前這幅殘忍的畫面視若無睹。
似乎看出陳逸的驚訝,陳玉梅有些想解釋,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陳逸不是真正的十幾歲少年,因此猜測陳玉梅小時候可能經歷了什麼。
能夠來這裡參加第二場考核的,自然都是各個家族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家裡面寵著長大的。
有些人的出身,放在小鎮級旁系支脈中,都是算差的,在一些小鎮旁系支脈人的眼中,有些人比旁系支脈還旁系。
陳玉梅,或許就是這樣的出身,小時候沒有被好好對待,直至表現出在幻術上的天賦,才被家族重新看重培養。
至於陳嘉佑兩兄弟,從他們之前的行事當中就可看出,這兩兄弟也不是良善之輩,自然對陳元彪現在的慘狀沒什麼感覺,甚至還感到些許痛快,要知道之前這陳元彪可是打算把他們也淘汰掉的。
並且二人還從陳元彪的語氣中聽出來,對於第二場考核不允許殺人這件事,陳元彪竟然有些遺憾,這是遺憾不能把他們兩兄弟乾死麼?
想到這裡,兩兄弟怎麼可能還對陳元彪有同情之心。
他們親自上手捅陳元彪幾劍的心思都有了。
陳博學聽陳鴻飛還在可憐陳元彪,不由沉聲道:“天真!你現在放過他,等到了第三場考核,他會放過你麼?”
“第三場考核可是允許互相殺人的,他要殺你,你擋得住?”
“或者,你可以放棄第三輪考核,自然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最後一句,陳博學的語氣充滿嘲諷。
陳鴻飛當然不可能放棄第三輪考核,儘管他也知道他透過第三輪考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不努力一把,怎麼知道自己不行?
萬一運氣好透過了呢?
他的兄長不就是如此麼,以八脈修為透過了第三輪考核,似乎是抱上了什麼大腿。
要知道,他的兄長可沒有修煉什麼後天戰體。
陳鴻飛嘆息一聲,不再說什麼。
雖然同情陳元彪此刻的遭遇,但陳鴻飛同樣也知道,陳元彪若晉級成功,第三輪考核之時定然找他們的麻煩,屆時他們可不會像現在這麼好運,能夠這麼多人聯手對付陳元彪一人。
陳鴻飛不著痕跡看了陳逸一眼,陳逸施展特殊血脈的話,應該不會比陳元彪若吧,不,不是應該,是一定更強!
陳鴻飛決定繼續緊抱陳逸大腿。
陳元彪身上到處都是鮮血,他痛的臉『色』扭曲,但就是不願意交出令牌。
陳博學早已經在陳元彪身上搜了個遍,根本沒發現令牌,這說明陳元彪將令牌放到了儲物器中。
儲物器已經被陳元彪滴血認主,除非直接殺了陳元彪,否則無法開啟儲物器。
這才是陳博學一直『逼』問陳元彪的緣故,如果令牌就在陳元彪身上,陳博學才來的『逼』問,直接將令牌搶走了。
“哼,看來你真是要死扛到底了。”陳博學惱怒道。
陳元彪死死盯著陳博學:“有本事你殺了我!我是不會交出令牌的!”
“不過,你敢殺我麼?”陳元彪咧嘴挑釁的看向陳博學。
旋即他惡狠狠道:“等著吧,等到第三輪考核,我必殺你!我就不信到了第三輪考核你們還能呆在一起。”
他又扭頭猙獰的怒視陳逸:“還有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要說恨,陳元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