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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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造成的?」豫顥天溫熱的大掌,由後腰環向肚腹將她抱住,光裸的身軀密實地帖著她,目光適巧落在一記紫紅的烙印上。「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太久的歲月逼使他像個苦行的僧侶,他已然忘了女人的肌膚是這般柔嫩細緻,吹彈可破。
「哼,光道歉就算了?」盼盼慌亂地阻止他不老實的手再往下游走。「別,我……痛。」
「讓我補償你。」扳過她的身子,他重新包覆著她,灼熱的唇輕柔地刷過白玉瓷瓶也似的頸項。盼盼原試圖掙扎抗拒的雙手,因這宛如錦緞撫觸的親吻,不自覺地攀向他的背,羞恥地緊擁著。
突然他弓身坐起,兩掌順勢託高她的小蠻腰,使她得以密不容發地承迎他,遂行他奸佞的目的。氛圍再度回到先前的焦躁,他溫柔的蠱惑變成致命的,令她神魂俱顫的誘引。雖已不是第一次,但她體內燃起的熾燄卻更兇猛。
全然無備中,他已成功地俘擄了她!
盼盼幾乎耗盡渾身的氣力,虛軟地低喘不已。怎麼會這樣?她居然無恥地在他的蹂躪下體驗到不該有的美妙滋味?
「滿意我的補償?」他推開盼盼,大剌剌地將程露的男體張揚在她面前。「記住,千萬不要愛上我,我要的只是忠貞。」
最後一句只餘低迴的尾音,卻聽得盼盼毛骨悚然。
他是陰狠而狡詐的,那種不著痕跡的恫嚇反益發震撼人心。無論他是否說到做到,盼盼都唯有聽命的份,因為他有一整個漕幫,她呢?
「起來,幫我把衣服穿好。」他說的話永遠像在命令人。
盼盼無奈地掀起被褥,那原悄然鎖在裡頭,揭示他兩放浪形骸的證據,以及滿溢的野獸味道,一下充塞整個寢房,撩撥兩顆適才沉澱下來的心。
不習慣和旁人「袒裎」相見,她羞赧地低垂螓首,可眼睛仍不知往哪擺才好。
笨手笨腳地,總算為他整裝完畢。「好了。」仰頭,驚見他炯炯的黑瞳正緊緊地將她整個人鎖在幽邃如汪洋的深潭中。
「為何這樣看我?好像你以前從來不認識我。」幸好長長的髮絲為她遮去羞澀的部位,要不她一定會努力找個地洞鑽進去。
「為什麼要逃?」他沒頭沒腦地問。
「你希望得到什麼答案!」她用藕臂護在胸前,為自己保留一點點私密的尊嚴。「既已落入你的手中,一切何必多言。」
「我是你的主子,當然有權知道。」豫顥天霸道地捏住她的下巴,脅迫她望著他。
「你買下的只是我的身體,可不包括我的思想和心緒。」她肅冷地頂撞他。
這如火如冰的性格,和他溫柔婉約的憶容,竟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豫顥天既驚且喜,驀地縱聲大笑,以優雅自若和潛藏危險的星芒瞅著她。
「你心裡有了別的男人?」記得她說過,她喜歡的是少年俊俏的美男子。
盼盼恨恨地咬著牙,暗啐他器量狹窄。「是又怎麼?」犯法了嗎?
豫顥天莫測高深地抿嘴淺笑。「你一向這麼目中無人,還是對我特別苛刻?」掃過她裸身的利眸似乎又衍生了淫逸的念頭。
「你是我的『衣食父母』,阿諛奉承你都來不及了,豈敢心有二念?」
「心無二念?很好,從今兒起你就奉它為圭臬,專心一意地做我的女人。」修長的手沿著香肩撫向她稍嫌瘦削的背脊,將她往前一堆,摟入臂彎裡。
盼盼僵直了四肢,一動也不敢動,怕稍作抗拒就會引來他更瘋狂的索取。
「我一生最痛恨不忠。」他喃喃道。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的要求過高了。」盼盼竊竊告訴自己,改明兒得發奮圖強,找一個足以把他比下去的大帥哥,好活活把他氣死。
「做不到?」他掌心一使力,盼盼險些要氣絕當場。「我的懲罰會嚴苛得教你痛不欲生。」
※ ※ ※
漕幫總舵「紫宸堡」氣派森嚴的大廳上,一大早就聚集了數十人,男男女女,個個黑白灰髮參差,依著輩分大小羅列於大廳兩側的太師椅上,有的插腰,有的揮舞雙手,吵得不可開交。
「都是你,不好好管教他,他才敢罔顧祖宗禮教。」
「嘿,他什麼時候輪到我來管教了?忘了他是你們家族那邊的人?」
「就是嘛,像我們那些外甥,他們要不是知名富商,就是朝中大員。」
「放屁!你外甥姓什麼?咱們豫家的事與他們什麼相干?亂扯一通。」
「安靜。」代表豫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