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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一卻,她也看不到了。
蕭尺冷冷看著眾人道:“還有誰想試試?”
眾人看著蕭尺,卻不說話,還是即不退後,也沒有人敢衝上來。
侏儒可以來去自如,但他們不能走。
他們如果走了,等待他們的命運比死在撼天弓下更慘。
他們也很怕死,怕得要命,所以他們不敢走。
蕭尺不喜歡殺人,縱然這些人想殺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絕不願意多殺人。
他只需憑藉一支箭就可以殺出重圍,但這些人還是會死死跟著他。
五月的江南,風也是悶熱的。
蕭尺手上的血已經凝固,但疼痛並未有絲毫減弱。
那些人遠遠地瞪視著蕭尺,彷彿想用目光把他殺死。
賣花女的臉上也已經看不到一絲微笑,手裡也沒了茉莉花,她的額頭滲出了汗,卻不敢擦拭。
就在這時,猛然聽到一聲長笑,一個聲音遠遠傳來:“蕭兄不願對這些奴才下手,不如就由區區在下代勞”。
聽到這聲音,蕭尺笑了,他實在想不通李狂歌怎麼會在這時候來的。
話音未落,李狂歌人已先到。
一襲白衣在這紛飛的柳絮中,越發顯得華美高貴。他的劍已在手,他的眼神環視眾人,曼聲吟哦道:“劍下不留情,留情豈狂歌。”
圍攻的眾人顯得越發侷促不安,望著李狂歌,眼中盡是絕望。
卻聽遠處一聲長嘯,圍攻眾人頓時臉露喜sè,盯著蕭尺和李狂歌,腳下開始緩緩移動。
只不過他們的腳是向後移動,移動時都緊緊拿捏著手中的武器,生怕李狂歌突然發動攻擊,雖然他們知道根本就擋不住李狂歌的致命一擊。
一瞬間的功夫,街上就只剩下了蕭尺和李狂歌二人。
“醉客樓”早就關上了門,所以蕭尺也就放棄了約李狂歌喝上一壺的打算。
李狂歌長劍入鞘,幫蕭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