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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啊,班長,那個大叔好討厭啊,不給我們出去。”喬若熙像是抓到了救命草,像個小孩委屈的訴說她的委屈。喬若熙和班長喬以沫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唯一在喬以沫受傷的時候挺身而出的人。
剛開始大家看著喬若熙的面子不和沫沫計較,可是時間長了,大家便聯合起來一同欺負喬若熙和喬以沫。喬若熙可不是好欺負的,她不像喬以沫一樣不懂還手,還記得那天喬若熙一人和大家對抗起來。大家不再找喬若熙的麻煩,由於喬若熙袒護喬以沫,此後便很少人去故意找喬以沫的麻煩。
“啊?這樣啊,那我去和大叔說說吧。他是我爸的朋友,應該會讓你們出去的吧。”喬以沫微笑著便朝保安亭走去。
1分鐘後喬以沫向喬若熙她們揮手,示意她們可以出去了。
“沫沫,真是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出去呢。”喬若熙感激地對著沫沫說著“沫沫,不如和我們一起出去吧,去購物去,這個學校太無聊了呢。”
“額,那個。可以麼?”喬以沫望著鬱痕問到。
“嗯呢。呵呵。當然可以。今天還要謝謝你呢,我叫鬱痕,和若熙一樣管我叫小痕就行了。很高興認識你。”鬱痕微笑著說。
“我也一樣,很高興認識你。哈哈。”喬以沫十分高興的望著鬱痕。
昨日之日不可留
秋日的陽光總是那般吝嗇,四五點太陽變漸漸變橙,疑惑著路人的眼睛。紅綠燈隱約閃現,就像彼此傷疤的最深處,割捨不掉,抹去不了,淡忘不能,遺忘不去。
“若熙啊,你這樣沒完沒了的逛,可把我們給累死了。”喬以沫抱怨著“你看看,都幾點了呀——18點了,再不走校門就進不去啦,同學們19點就回來了。”
“是啊,若熙。我們就快走吧。逛得累死我了。對了,沫沫,忘了問你了。你今天怎麼也在學校?難道沒有和同學們去看校慶演出嗎?”鬱痕疑問的看著沫沫。
“呵呵,因為我是校委會的副主席,由於有些資料還未分類管理,再加上主席又臨時有事要忙,所以就安排我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