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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因為我是校委會的副主席,由於有些資料還未分類管理,再加上主席又臨時有事要忙,所以就安排我在學校對某些資料進行簡單的分類和管理一下。”
喬若熙特佩服的看著沫沫。“真不愧有班長的模樣,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好了好了,喬大小姐們我們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啦。”鬱痕像趕鴨子是的兩手各自撫在喬若熙和喬以沫的腰間,示意她們趕快回學校。
一行人踏上了回校的路上。
在車上,鬱痕不禁開啟窗戶對外讚歎著。“呼呼,今天空氣真好。”
“西西西,我想我們既然那麼投緣,不如結拜如何?”喬以沫高興的提出建議
“咦?是個好主意也。那我們按年齡算吧。我1995…11…9生的,沫沫你呢?”喬若熙說。
“啊?你是1995…11…9生的?不要嚇我啊”喬以沫驚訝的看著小舒。
“當然沒有,我幹嘛嚇你啊,我是真的1995…11…9出生的呀。”喬若熙說“挖,不要和我說又是什麼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這樣的事電視上看多了,不潮流了。”
“咳,什麼嘛。給你猜對了,我確實也是1995…11…9生的,很不巧和你在同一天呢喬大小姐喬若熙。”喬以沫委屈的對著喬若熙,有點奸笑著說。
“挖。真的是十分十分的不巧也,那小痕你呢?”喬若熙轉向右邊對著小痕問到。
“很不巧,我和你們也是在同一天。”鬱痕無奈的搖搖頭。
“呀,那怎麼分大小啊?”
“沒關係,按高度。沫沫我老大,若熙老二,小痕嘛——西西,只能第三了。”
“好吧,就這樣。”
鬱痕也不做聲,一直以來她都是被動,重來不曾真正的去享受,去感受。因為她沒有資格,離開了那個家又如何?出去奮鬥了又如何?流在面板深處的那不斷流動的血液割捨的掉嗎?擦的乾淨嗎?小時候曾經的家人們一起築造過的夢是如此美麗,如此幸福,如此感人。可是最終,夢醒了,夢中幸福的氣泡。噗。消失了,連蹤跡都消失不見。帶著塵埃,帶著記憶消失不見。夢醒了,人也該醒了。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沉浸在那幸福的時刻
就是永遠流淌不去的瘡疤上的血液,噁心的似乎要覆蓋住一切。
然而,我們卻無力去阻止、
——就像永遠阻止不了風的方向。
——就像永遠阻止不了葉子的離去。
——就像永遠阻止不了溪水的流向。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已有註定。
——就像我永遠是你們的孩子。即使那麼不情願,也割捨不掉那流動的鮮紅的血液。
秋天漠漠向昏黑
冰冷的臺階上,不知何時巷子口的燈被塵埃沾滿,原本光亮的燈如今卻有些暗沉。夾著塵埃聞去,噁心的味道迎面而來。
閉上眼睛淚水還是會摻著憂傷的情緒漸漸溼潤眼角。
無限漫長時光裡的溫柔。
無限溫柔裡的漫長時光。
一直都在。
然而,都只在夢裡。夢裡。
秋日裡的暗沉像是戒不掉的煙跡瀰漫在空中,嗆在鼻腔嗝咽在喉嚨喘不過氣。
這樣的苦澀。該是叫寂寞,還是荒蕪。
每次在昏暗的角落,總會不知覺回憶起曾經的歲月,曾經的痛楚。被抱緊的書漸漸開始扭動,開始變得有褶皺。
任何的肌肉太過用力,都會因為在分解釋放能量時缺氧而形成乳酸,於是,就會感覺到痠痛感來,
內心的那些滿滿的酸楚,也是因為心太過用力嗎?
“姨,我回來了。”像是有種漂白粉的味道暈染開來讓胃有種噁心的東西開始翻騰,不斷滾熱著,燒灼著面板刺痛著心靈。
我努力偽裝堅強,牽強的接受一切,然而可笑的是。
我卻重來不曾知道過你們是誰。
我卻重來未曾開口說過“爸”“媽”
——是我不想開口嗎? 只是我連開口的機會老天都不曾給予我。
——我想夢,我想夢見你們。可是我連你們的樣子都不知道。我要如何去夢。連做夢的機會都沒有。都沒有。
我羨慕小痕,即使她恨她們。她們恨她。可是,她起碼知道她們是怎麼樣的,起碼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樣的。
我,喬若熙。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