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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問女人要不要滿足的時候,絕對不能說滿足,否則男人便會恃寵而驕。她一直牢記這一點。
程獨咬牙切齒,“那你要怎樣?”
月白白有些結結巴巴,“我快斷氣了,你抱太緊了。”
下一刻,程獨將月白白推倒在地,有些憤憤地走了,黑色的背影挺直,帶著一種倨傲。月白白揉著她那白嫩嫩的地方,咧了一會嘴,自言自語道,“若是一個男人三番四次推開你,說明這個男人的忍耐度有限……月白白,你要來點更直接的。”
月白白以脫韁野馬的速度狂奔上去,扯住程獨,眼睛一眯,仰著臉,“程獨,你說,我哪裡不好?”
程獨轉過身,冷哼一聲,拍開她的手道,“你覺得你哪裡好?”
“既然我不好,你為什麼不讓我爬牆?”月白白理直氣壯起來,踮起腳,聲音高了些,“你明明嫉妒夜牙摸我的臉,你很嫉妒!”
程獨伸出手用力捏住她的臉,臉色有些沉了下來,眸中多了一分陰鶩,“月白白,我現在讓你去爬牆,你愛爬多高就多高,不過爬高了是會摔死的,而且還有人跟你一起死。”
月白白只覺得臉皮一疼,她知道她又說錯話了,程獨這個人翻臉不認人的。她呆呆地望著他走遠的背影,覺得自己受傷了。
他沒有愛過,所以她想給他一些愛。可是看起來他不需要。
那一晚,風有點涼,月白白從廚房裡拿了點點心和茶水坐在院子中,名曰賞月。天上黑漆漆的,月亮很淡,星星很稀疏。她的身上披了個白裘,她十八歲以前的人生沒有追求,偶爾只是為了吸引人注意而胡亂搗亂,十八歲之後自己給自己上了一個枷鎖,讓自己進入了一個死衚衕,卻忘記了退路。她的人生本來不該是這樣子的。
夜深了,風大了,她覺得更冷。她不喜歡這麼坐著的,其實她想要人陪。她很想那個會叫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