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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風大了,她覺得更冷。她不喜歡這麼坐著的,其實她想要人陪。她很想那個會叫她老婆的程獨,但是她必須深深剋制住,因為那個只是虛幻中的人,她不想再對他產生依賴。
眼皮越來越重,她撲在石桌上睡著了,半睡半醒之間,她感覺到有人在抱她,她嚶嚀一聲,往那個懷裡靠了靠,她說,“好冷。”
“冷還在這裡睡……”
此刻月白白已經微醒,也知道了抱著她的人是誰,可是她非不想醒來,他抱她去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又替她蓋上被子。
“唔……我要喝水……”月白白踢了踢被子,翻了個身子,聲音模模糊糊道。
程獨走到桌前倒了杯水過來,半摟著她,餵給她喝,她喝得很慢,一點點喝,喝完了又躺下去。感到程獨要離去,又踹了踹被子道,“我要上茅房……”
程獨臉綠了綠,走到月白白的床前,拖著月白白下床,拍著她的臉頰道,“醒醒……”
月白白本來還說是有幾分睡意,現在是一點也無,黑暗中瞪著一雙清澈的眼睛,她說,“程獨,我找他出來好不好?”
“你敢?”程獨聲音低沉,帶著一分犀利。
“我想他。”
月白白聲音啞啞地繼續說著,“我很久沒有見他了,我很想他。”聲音有些後怕,卻很坦誠。
他記得的,那天晚上她說,她不恨他,只是因為那個他的存在。
他突然有點想知道那個他是怎麼樣子的,那個他也是他,但是到底是中了巫術的他,還是本質的他呢,他不明白,“為什麼想他?”
“他會對我好。”
“月白白,你不覺得你貪心嗎?”
“程獨,現在我已經不再糾結你是否是種人的問題,因為我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我不覺得有錯。”
“我只是程獨,這點我比你明白。”他想了想還是實話說,“因為你用錯了方法。”
“……”
所謂金饅頭
月白白有些迷茫,她只知道她用錯了方法,卻不知道後果有什麼偏差。
“你試著召喚他出來。”程獨的聲音略略低沉下來,聽不出他聲音中的一絲異樣。
“哦。”月白白聽了心底倒是有些開心,乖乖地從枕頭底下掏出了根笛子,望了望天色道,“時間剛好。”
她剛想吹,笛子就被程獨奪去掰斷了,“他也是我,而不是你所謂的‘種人’……以後你也別指望笛子這東西能夠在府內流通。”他將掰成兩段的笛子用力地摔在地上。
望著陰暗中的程獨她說不出一個字,她愣了好久略帶頹廢地坐在地上,“他終究是你,我召喚他也是個錯誤。委實是我笨了。”
程獨聽著她沉悶的聲音有些不忍,問了聲,“不是想去茅廁,我帶你去?”
“你要伺候我麼?”月白白的聲音帶著怨婦般的幽怨,悶悶地從胸口飄出來。
程獨拂袖離開,唇角有些僵硬地動了動。
這一晚,月白白睡得很不好,從那根笛子被掰斷的一刻起,她就感覺到身體內的某一處被劈開了,有種被撕扯開來的疼痛。那個人縱然在生活中出現的機率不多,卻也成為了她在近幾個月的一種追求。
次日清晨,她起得很早,帶著兩個黑眼圈到院子中散步,碰上正給她送早餐的小英,“少夫人,你今個兒怎麼也起這麼早?難道要跟少爺一起去西城麼?”
“嗯嗯?你說什麼呀?”月白白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拽著小英的領子道,“他,他又去西城?”
小英點了點頭,“對呀,少爺很快就要動身了呢。”
“他居然騙我,太不是人了。上次明明說帶我去的,人在哪裡……?”在得到確切的方向之後,月白白就以一副衣冠不整的形象奔跑起來,跑到程獨的面前一把拽住他,“你為什麼不帶我去?”
程獨剛想上馬車,被月白白抓著,微微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
月白白現下是急著去西城,軟硬皆施,“你帶我去吧,程大爺,到時候我滿足你一個願望,真的,你帶我去吧……”月白白趴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手臂蹭啊蹭的,直到程獨怒了,一把拽著她扔到了馬車上,月白白才笑了起來,“程大爺,你是好人。”
程獨聲音冷冷清清,“月白白,給我安分點。”
月白白的那雙清澈的雙眼瞪得透亮,眼波流放光彩,雙手合十,“我這次一定要去亂葬崗,實現我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