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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火的,你又沒有生理期做免死金牌——”
“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顧叔叔的病情嗎?!”她簡直不明白他大腦的構造。
顧君齊忽然收了笑容,不緊不慢地說:“你有空和何蒙舟敘舊,顧博年能有什麼事。”
指尖彷彿觸了靜電,酸澀感陣陣漫上喉頭,她沉默幾秒,揚起笑容道:“我以後見到他就繞著走。”
“我沒生你的氣。”他彎下腰,腦袋在她肩頭蹭了蹭,“在美院工作時,顧博年滴酒不沾,但一接手秦憶佳的草包公司,就開始抽菸喝酒,他本來就有胃病……好不容易賺到一點錢,秦憶佳全給折騰完了……我說賣掉公司我養他們,不同意,現在好了,胃出血,秦憶佳不僅不反省,反而怪我……”
他斷斷續續地說著,她安靜地聽著。
枉她看了幾櫃子的書,此時此刻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心臟像是挖空了一片,憐惜交織著母性不住地在胸腔氾濫。
她偏頭吻了吻他的唇角,帶著些許羞澀地說:“沒事的,顧叔叔修養幾天就會好起來。”
聞言,他兩條結實勻稱的手臂再次緊緊匝住她的腰身,腦袋仍然擱在她的肩上,溫熱的鼻息噴撒在脖頸的肌膚,她忍住癢,任由他用這種奇怪的姿勢抱著她。
良久,他緩緩站直身體,握住她的手,說:“進去吧。”
踏進冷清的病房,顧君齊剛緩和的面色再度冷了下來:“秦憶佳去哪兒?不是她,你會躺在這兒?你生病,她除了推卸責任還做過什麼?”
顧博年早已醒來,瞥見十指相扣的雙手,淡淡一笑:“她有她的事。”
“什麼事比你還重要?”顧君齊怒極反笑,“爸,您是聖人嗎,忍她讓她為她做牛做馬幫她收拾爛攤子這麼多年,就沒一點兒怨言?她明知道你胃不好不宜喝酒,還讓你去應酬,那點錢夠她買幾個鱷魚皮包?”
顧博年慢慢掉過頭,視線望向窗外,他聲音空而遠,語氣卻格外篤定:“你媽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理應幫她承擔一切。”
年輕男人一愣,濃密如翼的睫毛扇了扇,他扯起嘴角譏笑道:“那你去告訴你的女人,有什麼惡果你都心甘情願承受著,要我盡孝道可以,你們先把那快散架的公司賣掉。”
顧博年緘默地搖搖頭,不再多言。
身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