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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它收入嗎?”
顧君齊也笑:“有,告訴你也行,先叫聲‘老公’聽聽。”
她臉色頓時緋紅如霞,動了動嘴唇:“……”
那稱謂太羞恥,她叫不出口。
顧君齊倒也沒有勉強她,只說了句“不準私自取下戒指”,便開始動手整理遊戲光碟。
沙發太軟,甘恬整個人都陷了下去,雙眼直盯著手指上的鉑金戒指,間或會勻出眼神看向男人,問他一些以前的事,顧君齊回答時,她視線就再次移回戒指上。迴圈往復,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兩人就近去了一家粥店,店面不大,卻捯飭得十分整潔。
坐下沒一會兒,腹部一陣痠痛,甘恬馬上放下手機,手躲在桌底下隔著衣服輕揉著小腹。
顧君齊不動聲色地捏起她的調羹,舀起一勺暖香的雞絲粥,說:“張嘴。”
她微微張開口,他卻突然放下調羹吻向她,甘恬哭笑不得,伸手擋在臉前方:“這麼多人……而且我張著血盆大口,你居然還有興致吻我?”
他不做聲,悶頭喝粥。
雞絲粥熬得香軟濃稠,白粥上撒了蔥末,一蓬蓬香氣浮上來,視覺嗅覺同時受到蠱惑,甘恬不由得食指大動。瓷碗見底,腹部的疼痛也減弱了。
吃飽喝足,二人打道回府,經過寵物醫院時,一對男女剛好推開玻璃門走了出來。
那對情侶見到他們也是一愣,四人站在原地對視了一會兒,顧君齊略有不耐:“你們到底走不走?”
甘恬及時回神,平和地喊:“喬醫生,蔣小姐。”
她照常稱呼蔣似心,聽在蔣似心耳中卻生分極了,忙解釋道:“我什麼也沒做!他被他女朋友甩了,我就只好勉為其難地和他在一起。”
甘恬點點頭,沒再說話。
她對他們的事並不清楚,也不知道喬言和的真實想法,她不過是隔霧看花,若藉此空談一番難免站不住腳。
指腹輕輕摩挲著手上的戒指,甘恬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眼下最重要的是過好自己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個人對令狐沖這角色不討厭也不喜歡,不過在三次元裡,挺無法忍受以心中有朵紅玫瑰為藉口而一事無成或出軌狎妓的振保一類的男人,推卸責任並往自己臉上貼金。弄得好像事事都是那個女人的過錯。
☆、10950
接到周方予的電話時,甘恬剛睡下,手機那端的女人亂嚷了一串話,語速快得她只能聽清自己和顧君齊的名字。
甘恬正要打斷她,那廂突然停了下來,聽筒隨即傳來清潤好聽的男聲:“我是周遠寧,顧叔叔住院了,顧君齊人又不在岱城——”
一句話並沒有說完,但男人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彷彿在隔壁的牆上鑿了一個小洞,雖不足以照亮自己的房間,卻可窺見一星半點的光亮。
甘恬立即會意,一面起身穿衣,一面說:“我馬上就過來。”
周遠寧告訴她具體地點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已是深夜,涼風習習,她本就看得不大清楚,等待了許久也沒攔到一輛計程車,想步行去醫院,對路線又不太瞭解。
踟躕之際,一陣涼風挾著幾點雨刮過,她心中一震,暗想糟了。
氣溫逐漸升高,天氣越加反覆無常,前一分鐘還是萬里白雲,後一分鐘就烏雲密佈。這幾天上班,她都會放一把傘在包裡。
偏偏今晚出門急,忘了帶傘。
甘恬一籌莫展,咬了咬牙,冒著傾盆大雨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換了身乾淨衣服,她穿上透明雨衣,拿著一把傘下樓。
雨水噼裡啪啦打在天靈蓋上,甘恬沉沉地哎了一聲,開啟傘同那擾人心厭的聲音隔絕開來。
小區門外極其肆意地橫停著一輛車,甘恬眼神不好,看不清車型,在心中啐了句沒公德心,那車裡的人彷彿聽到了她心中的話,車窗一幀一幀降下來。
周遠寧從車內探出頭,先入目的便是她手上的戒指,他彎彎唇,說:“嫂子,上車。”
甘恬低著頭,順從地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
她才坐穩,就聽大老闆說:“抱歉,這麼晚了還讓你過去。其實你明天再去看望顧叔叔也行,方予她……”
周遠寧兀自頓住,這一次甘恬沒能聽出他的言下之意。
男人惜字如金,只簡略地告訴她顧博年前幾天飯局喝高胃出血進了醫院,便不再說一句話。
她不是話多的性子,且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