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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我們呢?”吼得地動山搖的人自詡受害者怎麼那麼搞笑了。
“明明是你在打擾別人好不好?”我啼笑皆非。
一句話把戰火引到我自己身上。
“你少管閒事!別以為你自己臉大就了不起。”男生一拍桌子,力道之大讓我不禁疑惑,這老胳膊老腿的坐支倘若散架了到底是誰賠。
我也火起,猛的站起來,正色道:“怎麼不關我的事?你打擾到我看書了。別以為個高就嚇唬人。”擱我們高中籃球隊也就一替補的海拔。
然後我們身邊的人就開始拉我們坐下。他嘀咕了什麼我沒聽清楚,只聽到一句“我出去打你。”這句話喜劇效果強烈到讓我都忘了生氣。一大三的男生這樣威脅大一的學妹,真驗證了不如養頭豬的老話。
我冷哼,怕你!
後面有學姐傳紙條過來,上面寫“別跟這幫銼男一般見識,唉,這種人真是丟我們大三人的臉。”我旁邊的女生也寫道:“我沒生氣,只是覺得悲哀,怎麼他也是臨床醫學班的,想到以後與此人為伍,深以為恥。”
我連悲哀都懶得悲哀。
後來中午兩個男生走以後,後面一直在複習《醫學心理學》的學姐很嚴肅的告誡我們,據她們分析,這個男生符合“偏執型”人格特點。我顫顫巍巍的問,偏執型有什麼特點。答曰:變態殺人狂多半是偏執型。我立刻決定以後出門一定要成群結隊。
後來偶然跟林風提到這件事,他怪叫著“靠”了一聲,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居然威脅打你,拆他骨頭去。
我笑而不語,我的大學,我早已不是順風順水天寵人慣的任書語。
Y的冬天很冷,地處南方,沒有集體供暖一說。宿舍是八十年代的老樓,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