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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妞,我們該回家了。”蕭然的聲音老遠就過來了。我鬱悶,剛才是誰說我不胖,這樣剛剛好的。男人的話啊,可信度攔腰砍還得打個八五折。
他的目光在白牙身上停留了一秒鐘。
我連忙介紹:“這是我學長。”言罷,立刻又塞了個橘子到白牙手裡。老師,我錯了,你就看在我精心挑選的甜橘子的面上放過我吧。你可千萬不要說出是意圖找重修生套題的事,否則我這輩子就表想在蕭然面前抬頭做人了。
白牙伸手晃了晃,我沒指甲不好剝。
我能怎麼辦,有求於人就只好委曲求全。
認命地剝橘子,橙黃色的汁水沾了我一手。以後幹壞事一定要小心謹慎思前想後左顧右盼眼觀四方耳聽八路,簡而言之一句話,千萬不能留下把柄在人家手裡。
剝好橘子,我用面紙擦乾淨手就嚷嚷著喊冷塞到蕭然口袋裡去了。他走的極快,我差點摔倒在地上。想甩開我啊,沒那麼簡單。我發揮賴字訣,死命地拉著他袖口不放,他的腳步漸漸慢下來,敲著我的腦袋訓道:“你啊,要我怎麼講你好。手還冷不冷,凍的跟個胡蘿蔔似的。”
到路邊的小店買了杯珍珠奶茶捂手,我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說話邊走。途中看見大包小包跌跌撞撞踽踽蹣跚在人行道上的曉諭和藍洛。我們兩個沒道義的居然不約而同地蹲下身子繫鞋帶。蕭然還教育我,你這樣繫鞋帶不對,容易散。哎呀,不是這樣,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
面前出現陰影,我們抬頭向上看,曉諭跟藍洛正考究地盯著蕭然的手。她們的手上左右各有七八個袋子。
最後,蕭然送藍洛回家,我送曉諭回家,在她家跟她擠了個晚上。我本來想問問他們三人究竟是什麼狀況的,可是曉諭剛洗完澡就嚷嚷著喊困,倒上床就睡著了,還是我給她掖好的被子。
算了算了,感情是杯茶,香氣色澤都是擺在外頭的,箇中滋味如何,卻只有自己才體味的到。
蕭然拉我去陪他買圍巾,說有件大衣一定要配一條圍巾才順眼。我說大哥,《冬季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