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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在排隊結帳,我百無聊賴,看見旁邊有稱體重的秤,然後我就下意識站上去了。
說到這裡,我要提醒一下諸位姐妹,那就是,千萬不要在過年湖吃海喝以後不做任何心理建設就去稱體重。
當黑色的指標顫巍巍地轉過“54”的時候,我一聲尖叫,跳下秤就奪門而逃。藥店的工作人員估計對同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誰也沒有分出半分注意力。
蕭然趕緊衝出來抓住我樂不可支,嘴裡嚷嚷,跑什麼跑啊,鴕鳥小姐。
我泫然欲泣,蒼天啊,整整二十斤!我學期結束臨回家之前在宿舍稱體重時還感慨,想不到我任書語也會有九十斤不到的一天。
“幹嘛幹嘛呢,臉都掛成麵條了。臉上有肉才好看,胖點好。”他捏捏我面頰上的肉,神情一如我捏加菲貓,
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我現在胖的不成形了。難怪衣服穿著有點緊。
“說真的,是胖點好。你以為你回來時瘦的跟杆似的叫好?渾身上下沒二兩肉,走路都是飄的。”他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臉,“這樣子多好,整個人都回過神來了。”
我懷疑狐疑兼將信將疑,嘴巴里哼了一聲。
第 55 章
又不是他什麼人,帶出去又不丟他的人。合著一胖妞擱邊上,嘿!瞅著還挺喜慶。
阿姨見到我也高興,不錯不錯,咱家的書語長的就是好,白白胖胖。我欲哭無淚,阿姨,我也瘦過好不好?只是你晚了兩個多星期沒看見。
奶奶是個精神矍鑠的老太太,跟阿姨死活不對盤,為著個蘋果是削皮還是不削皮的問題就爭論了個半天。最後氣呼呼地悶頭睡覺了。
我跟蕭然面面相覷,老小孩,果真是老小孩。
蕭然告訴我,阿姨跟她媽媽吵了一輩子,相看兩厭,見誰都說自己此生最大的不幸是攤上了這麼一個媽(女兒)。
“可是阿姨還是很愛她媽媽,一聽奶奶身邊沒人照顧,連手上粘著菜葉都沒顧上管。天底下哪有不是的父母,又哪有真不在意父母的兒女。”
“噯噯,給誰做說客呢。小孩子,大人的事不要管。”他半真半假地微笑。
“你也知道那是大人之間的事,跟你沒關係,何苦執著於一念?”
“任書語。”
“好!你的事我不管,反正你也輪不到我管。”我心裡有點堵的慌,別過頭去不講話。醫院的走廊靜悄悄的,只有我們走路的聲音。光滑而明亮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兩條孤兀倔強的身影。
“好了,不生氣了好不好?”他伸手拉我,我躲開。我以為他會生氣,掉頭就走,然而他沒有。有時候,他耐心執著的叫人無可奈何。最終,我還是停下來了。
“不要生氣,真的不要生氣了。生氣會變醜的。”他微笑著揉揉我的頭髮,眼睛卻好象隔了一層迷濛的白霧。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算了。
於是,就真的算了。
蕭然要去洗手間,我在外面的走廊上等。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薄薄的陽光打進來卻依舊形成了明亮的光影。我看見那明亮與昏暗之間的交接是如此的清晰,清晰的可以看見光影的流失。陽光是溫暖的,那暖意淡淡的,像水墨畫裡若有若無的霧氣。我就著大理石之間筆直的縫隙跳起了方格,周圍安安靜靜的,整個走廊只聽到我蹦蹦跳跳的聲音。小時侯,小夥伴都嫌我笨,會拖她們的後腿,跳方格的時候從來不肯帶上我。我沒有哭也沒有鬧,一個人偷偷躲在家裡自己練。後來我的跳方格技術很好,可是那時侯女孩子中間最流行的已經是橡皮筋遊戲。等到我把橡皮筋在腳下玩的如燕子穿梭一般時,奧賽啊,小升初啊,央求奶奶給我一根根接好的橡皮筋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層灰。陰差陽錯,總是棋差一招。
我認真地蹦跳,那一個個的方格在我的腳下是如此的奇妙。有人走過去,我暗地裡吐了吐舌頭,等他走遠,我接著跳。稀稀疏疏的陽光落在我身上,光潔如鏡的白瓷磚牆壁上,它們也在我身上一跳一跳。外面傳來大鐘的聲音,“當——當——”把黃昏的微妙拉的極遼遠極遼遠。
一不小心,我頭上的髮夾滑脫了。我停下來,整理頭髮的時候從臂彎間看到有個穿白大褂的人正對著我的方向微笑。
尷尬至極,我頭一低,準備側身穿過去。插肩而過的時候,他忽然叫住我,聲音裡帶著一絲驚訝:“是你?”
是我,我是誰?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是帥哥。帥哥看我的眼神似乎還挺高興,可惜的是這個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