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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特權分子”,我也不在意。
也許一直都是我在一相情願。她從來不會把我列為她計劃的考慮範圍。我憤怒她沒有按照我的建議報考T 大。可是看她難過到連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我卻捨不得再罵她。她在哭泣中呢喃“蕭然蕭然,我是不是再也沒有辦法幸福了”,我抱著她,告訴她,會幸福的。我會竭盡所能的讓你幸福。
可是她卻不要。
她一個人承受所有的痛苦,我想替她分擔她也不要。她永遠只會在我面前裝成若無其事,她願意和我分享每一個快樂,卻不肯相信我,依賴我,接受我給她的幸福。
她一聲招呼不打就獨自出門上學,她了無音訊失蹤了整整一個學期。很多次我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到她家向她爸媽詢問她的手機號碼。然而我還是沒有,人家連電話都不願意給你,你為什麼還要一頭熱。
人人都說我冷靜理智,連我的母親也說我太過冷漠,什麼事情也不上心。可是一碰上她的事兒我就冷靜不下來。看她拎著箱子孤伶伶地走下車,我的心都糾結起來了。蕭然,你這混蛋沒事賭什麼氣啊,看看丫頭,瘦的還有個樣嗎。我要幫她拎書包,她不讓。我堅持,她也執拗。她一打噴嚏,我就本能地鬆手,心裡還勸告自己,別犟了,把丫頭凍壞了可怎麼辦。我就是賤!一點罪也捨不得她受。一看她難受我就心痛,心痛到連自己也難受都感覺不到。她瘦了,我心疼;她生凍瘡了;我更心疼。咱家丫頭的小手跟嬰兒似的,怎麼能遭這麼大的罪呢。可她說起這些事,就好象跟自己沒關係一樣,始終笑笑的,也不知道這笑是刀子,深深割著我的心。
有時候會想,她不推開我,僅僅是因為她太孤單。我們都說樂意享受寂寞,實際上我們都受不了房間空寂到連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孤單的時候會跟卡魯說話,她更勝一籌,無論什麼時候,連只小麻雀也能絮絮叨叨地說上半天。女生真是奇怪。她明明對著我微笑,可是眼睛底下卻隱藏著不快樂。她把痛苦轉移到被指甲掐白的掌心上,也不肯展現給我看。丫頭,你為什麼要這樣倔強,倔強到讓我心疼。我說過我會給你幸福,而你卻始終不要。
林風線上上詫異,不會吧,你怎麼忍的住到現在都不告白。
我反問,那你呢?“喜歡你”三個字可曾對雲曉諭說出口。
他沉默,半晌才傳上一行字,我害怕。
我在心裡說,我也是。
我害怕所有的感覺都是錯覺,我害怕她對我的感情從來都只是妹妹對哥哥的愛嬌。她只是單純地想享受我的寵愛。我害怕有些話說出口後就再也收不回來,我害怕她也會小心翼翼地躲我,兩個人再也沒有辦法回到無猜嫌。
我始終都是怯懦自私,只想她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微笑撒嬌。也許我想要的是更多,但是如果讓我拿現狀作賭注的話,我怕我自己會輸不起。那麼就這樣子,我不再奢求更多好不好。
可是人總是貪婪,慾求不滿。終於我還是忍不住,去她學校找她。看到她在公交站臺上東張西望地尋找我,我的心一下子就溫暖起來。四月的江南有滿城飛絮,她站在鵝兒雪柳裡欣喜地笑,蕭然。
我想我這一趟來對了。
她拖著我四處逛,她的舍友都對我擠眉弄眼。每個人都以為我們是一對,我很快樂被這樣誤會。也就是她,會察覺不到我的用心。站在講臺上她無辜的嘀咕,會不會答案全報反了,回到臺下還小聲地辯。
我看著她,很想說,丫頭,我寵愛你一輩子好不好。
她忘記了我的生日,我不生氣,我只是難過。在她的心目中,我始終是哥哥。妹妹忘記哥哥的生日算不得罪過吧,我也記不得藍洛的生日是幾何。我一個人坐在旅館的房間裡自己笑自己,至始至終都是你想太多。
那年的下雪天,她對著你做鬼臉,不是因為物件是你,而是因為她想做鬼臉。
出乎意料,四月十二號都快過去的時候,她拎著泡麵和雞蛋對我討好地笑,蕭然,我給你過生日來了。
也好意思!
想到她對我的事情漠不關心,我氣的不說話。原來她會在意我的情緒啊,可憐兮兮地拉著我的袖子,哥哥,哥哥不生氣好不好。我在氣頭上,不為所動。她居然主動抱住我,小小聲地哀求。我說什麼她應什麼。嘿,幸虧剛才堅持住了沒心軟。她的身子可真軟。
回不了宿舍了,她愁眉苦臉地坐在床上冥思苦想。我想說,就留在這裡,我又不會對你怎樣。話沒出口我就先行否決,我還真不敢保證不對她怎樣。她的嘴唇光滑紅潤,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