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陶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她在跑道上摔倒而無動於衷,我只能看著她無助的眼神視而不見。她微笑著從我身邊走過,說,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不放。
不想放的人其實是我。
邵聰的生日並沒有邀請我。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都是男生,喝多了酒會發生什麼誰能夠保證。)於是我也跟去。她說酒精過敏的時候我再也按捺不住。這個笨丫頭,一分鐘不在邊上看著都會出狀況。
我始終自私,只想把她綁在身邊,卻不願意讓事情明朗化。我含糊其詞的允諾會在心中留下一個獨一無二的位置給她。然而我卻從來不說那個位置意味著什麼。
秦歌問,蕭然,你究竟想做什麼?
是啊,我究竟想做什麼?我看著她在我家廚房像個女主人一樣忙碌。我只覺得心裡舒坦極了。
“你跟她,究竟是什麼關係?”秦歌又一次挑起了這個問題。
“你跟雲曉諭又是怎麼回事?”我把皮球踢了回去。
“你知道,這不一樣。從來都不一樣。”
番外:蕭然
我不說話。
“真是妹妹?那好,你不要,我去追她。”
我開始緊張。秦歌這小子,衝那笨丫頭笑一笑,她都能頭昏眼花個半天。
“別跟要吃了我似的。”秦歌拍拍我的肩膀,“想捉弄你,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任書語說事。別拿哥哥妹妹的當幌子了。哥哥看妹妹要是那樣的眼神,靠!天底下的兄妹都在亂倫。”
“什麼眼神啊?我的眼神可純潔著呢。”我有些不自在,笑著調侃。
“純潔?那神情,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寵,整個都慣的不著天地了。說實話,抱著她就沒有一點想法?你們倆,到今天不會連手都沒摸過吧。”
“怎麼可能。”她手可軟著呢,跟個肉團似的,連骨頭都感覺不到。
“瞧你那淫賤樣,美著吧。裝什麼裝,都不知道發展到哪個階段了,還跟我上演純情小白兔!”秦歌拍著我的肩膀,“噯,別以為你家妹妹傻乎乎的就沒人看上。這年頭的丫頭都精,擱著這麼一個,還真是個稀罕的寶。”
“一活寶。”我還是嘴巴死硬。
她在廚房裡面喊,蕭然蕭然。我皺眉走進去,這丫頭做個實驗都能引起火災,別燒菜又燙到手了吧。從廚房出來去找挽頭髮的工具的時候,秦歌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都這樣呢,還跟我說妹妹?
我當時居然沒有再堅持,而是嘿嘿笑了一聲。
咱妹妹可是要看緊。瞧我都交了些什麼朋友,一群豺狼!我們在廚房裡弄個頭發也能被滿腦子黃色思想的傢伙們聯想成那什麼。怎麼會,怎麼著我也不能這麼委屈我家丫頭,在廚房這種地方就動手啊。這念頭一出來,我就嚇了一跳,你都想些什麼了你。看到她一臉嬌憨的模樣,我頓時羞愧無比。
丫頭笨,一屋子的人都神情曖昧到這份上了,她還不明就裡。我忽然想,誤會就誤會吧,造成輿論大環境到時候也順理成章一些。這麼慢吞吞的反應速度,給她再多的暗示都沒用。難怪測試個心理年齡她只有十四歲。我這算不算拐帶幼女啊。我立刻否決掉這種有損我形象的無稽之談。十四歲就十四歲,我就看著養著,長大了給我當媳婦!
整個屋子最得意的人就是我了。邊上不停有人恭維,不錯,下手要趁早,回頭趕緊也認個妹妹去。我心裡樂開懷,認了也找不著咱家丫頭這樣的了,被慣的不著調又怎麼了,我樂意。
林風鄙薄,瞧你那淫賤樣!
她也不是全然不懂吧,否則情人節這麼特殊的日子也不會主動說要給我織圍巾。哼,丫頭臉皮薄,死活不承認就是。我不著急,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也得給她一個反應期。看她懵懵懂懂的又在舔嘴唇,我氣的簡直想敲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媚惑人。回頭就得好好教育她,真以為男人像我這樣能忍住的多啊。被人生吞活剝了,我就是把那王八羔子剁成八塊喂王八了,以這丫頭的性子,怕也是不堪設想。
我們就這麼始終曖昧著,我不說,她也沒反應。上大學以後,她明顯沒有從前快樂。多驕傲的人,心裡有多難受就笑的有多若無其事。我們何其相似,驕傲著不肯比對方差一步。人人都以為我吊兒郎當對什麼都不上心。沒有誰知道,參加化學競賽的時候我連上廁所都會帶著資料。丫頭不是要上N大嗎?我文科拖後腿,單憑高考成績恐怕岌岌可危。化學競賽拿到一定的名次也可以被保送。最終我們誰也沒獲得保送資格。於是我主動向母親提出回上海參加高考。即使被她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