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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主人回房,很自然地抬起頭來,送過一個甜甜的笑容,眼光又回到書本裹。
凌渡宇輕輕關上門,來到她身後,愕然道:「原來你在看漫畫!」
肖蠻姿仰首後望:「很好笑的!」
凌渡宇奇道:「這麼好笑,為何卻聽不到大小姐老人家的笑聲?」
肖蠻姿道:「人家在心裹靜靜地笑也不可以嗎?船長。」
凌渡宇在她身後坐了下來,肩對肩挨著她的香背:「船開行後,水手事事都必須得船長的批准。」
「水手可否申請讀一個漫畫給船長聽?」
凌渡宇大奇:「漫畫可以「讀」出來嗎?」
肖蠻姿傲然道:「當然可以,你聽著,從前有個漁人,網起了一對正在接吻的魚,你猜那雌魚說什麼?雌魚請求漁人放了雄魚,並保證她自己的肉滑得多,你猜雄魚怎麼說?雄魚說……」
凌渡宇忍著笑接下去:「雄魚說,要放便快些放,否則其他雌魚叫春期一過,便再找不到伴侶了。」
肖蠻姿狠狠捶了他一拳後,佯怒道:「哪有你這麼負心?雄魚說他的嫩滑雖此不上雌魚,但若混在一起攪魚餅,便可滑中有粗,粗中有滑,比起剩是滑或剩是粗優勝得多了。」
凌渡宇失笑道:「這是名副其實的難捨難分,誰也離不開誰了,這麼痴情的雄性,只有魚類中才會有。」
肖蠻姿道:「你估漁人怎樣去處理這件事?漁人將兩條魚放回大海裹,怒道:「待我網到蝦做成蝦醬後,才再捉你們,沒有蝦醬調味的魚餅怎會好吃?」」
兩人一齋大笑起來。
肖蠻姿將頭後仰,枕在他寬闊的肩頭上,以法文問:「這算不算是個好結局?」
凌渡宇嗅著她的髮香,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卓楚媛,她是自己第一個愛上的美女,很久也沒有見過她了,她會否痛恨自己的無情?
但他知道自己不但不是無情,還是最多情的人。
美麗的倩影一幅一幅掠過他心中。
他想起了和她深入非州原始森林的黑美女空姐,想起南美大毒梟巴極的女兒愛麗絲,想起了晴子那能令他心碎的烏黑眸子,想起沙漠裹和聖女共乘一騎的滋味:心中掠過甜美和苦痛揉雜的深刻情緒。
這世上可取的東西少之又少,但「愛情」一定是其中一項。
男女之愛;
朋友之情。
只有對所有生命事物的愛戀,才使凌渡宇感覺得到生命存在的價值。
對他來說,在生命的旅途上,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刻相逢於道左,是完全屬於那時空的發生,是那時空的專利,再不受任何其他時空的影響。
就如此刻他和肖蠻姿肩挨肩坐著,靜聽著兩個心的躍動,議爰火在兩人間激盪,逗種純美的愛情境界,是不應被其他雜念打擾的。
正是這種心態,使凌渡宇能全心全意投進每一段情愛裹。
在他追求愛和美、善和真的高尚情懷裹,是沒有私利、佔有、控制、妒忌等負面情緒。
對他來說,「現在這刻」才是最重要的「現實」,只當人能專注於眼前這刻,每一個「眼前這刻」,他才能真正全心全意去經驗生命生命的每一刻。
就像禪坐時,守神用志於一點,迢一點就是「眼前此刻」。
兩頭都截斷,一劍倚天寒。
兩頭是「過去」和「將來」。
一釗倚天寒,倚的便是眼前此刻。
肖蠻姿耳語道:「你在想什麼?想著你在實驗室的儀器嗎?」
凌渡宇失笑:「假設那儀器是涸擬你而製成的百分百酷肖但卻沒有穿衣的機械人,或者我會從你身上把注意力移走叄、四秒,但絕不會多過四秒。」
肖蠻姿「噗哧」一笑:「你不但在搶劫愉竊界出色當行,還是和女人談情說愛的高手,否則我怎會在床上躺了半小時後,疲倦欲死下仍忍不住爬起身送上門來給你表演一番。」
凌渡宇奇道:「原來你到這裹來只是想看錶演,那我不是沒有表演看了嗎?。」
肖蠻姿笑得花枝亂顫,說不出話來。
凌渡宇悶哼:「開始時我還以為是雙人表演!」
肖蠻姿笑得滾了開去,仰躺地上。
凌渡宇扭頭望去,心神震動。
肖蠻姿閉上悄目,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烏黑的秀髮月光般溫柔地瀉散在草綠色的地毯上,柔鞠的白麻布睡袍隨著她曼妙的曲線起伏著,最後是她裸在袍下修長的美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