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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帶著遺憾走了——,寶哥哥是她老人家命根子,到如今不知成什麼樣兒了。”
聞言水溶面色變了幾變:她,終是提起了她的表兄。
卻作不在意模樣:“你說的原是正理,這有什麼呢,咱們先回王府,等我去內庭接回華陽,咱們就換了素服去祭她老人家。”
黛玉想了一想,唯有點頭:“也是。”水溶便陪同黛玉坐在車內,一發加了速度往北靜王府而去。
他們匆匆往回趕,誰知曉雲軒已出了一件要命的事——,如果有心懷歹意之人將某人身邊的人作刀子的話,那麼受傷的一定是某人……
情緣之綿裡藏針
臨進王府前;水溶忽然改了主意;他要求黛玉和他一同趕往宮裡,一起接華陽公主回來。
黛玉一是念著榮府的事,二是實在對內庭沒有好感,便猶豫著措詞拒絕。
水溶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王妃,我知道你能走出王府,全是憑了華陽之力,她也知自己擔了不是,無法只好躲在宮中。若你感激她的‘好意’,就一定要走這一遭,不然你以為她敢回來麼?”
一句話堵得黛玉無話可說,想了想低聲道:“我並沒想著連累她,原本想當天趕回去的,誰知……”。
水溶以掌堵住她的口:“不消說了,我能想的到緣由,必是陳鶴亭找人守著你,”水溶自責的看著黛玉:“原是我料錯了他,我本以為他和我只是立場不同,為人還算光明磊落,萬想不到他竟做出此等讓人不齒之事,——從今後我倒要對他另眼相看了。”
聽出水溶話裡夾著悔恨之意,黛玉忙輕聲勸止:“很不必如此,他並沒有如何我。”邊說邊回視水溶:“就算他不好,終是我太心急了些。”
聞言水溶皺眉笑道:“這可是希罕事兒,哪有為‘仇人’說話的道理?統共算起來,你們兩個見面也不會超過十次,為何你待他比往日待我要好這許多?”
黛玉臉一紅:“王爺說笑了,你哪裡看到我待他好,我也不過是就事論事,為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的俗語。到底你們同朝為臣,弄得太明瞭反倒不好。”
“如此說是我錯怪你了,難為你為我想的周全,”水溶一笑握住黛玉的手,並將唇湊到黛玉耳旁,聲音雖低話卻說的清晰:“既如此你更要陪我同走這一遭——,我真怕一不留神再次弄丟了你。”
溫言軟語,一時黛玉被打動。情不自禁間便點了頭。
因此她並沒看到水溶愉悅之餘,那眸中一閃而逝的複雜神色;她也忘了說,其實自己很是討厭那忠順世子;更忘了言明,自己在外駐留的那七日,委實只是一個意外。
此時的她,只是依著水溶的手,甘心情願和他到自己不願去的地方。而水溶,卻在車馬疾弛之中,有一個主意在心中定形——,若她,已成了別人牽制自己的軟脅,而自己,又確實拋不開這段情緣,那麼,只有讓自己的實力更為強大。熟知權勢大於一切的水溶暗暗下定決心:只有如此,才有十足的把握將一切握在手中!
這裡水溶和黛玉過北靜王府而不入,那廂和太子有嫌隙的鐘英便轉回王府。他邊行邊思:此番王爺大約是真格動了情,倒沒想到這林王妃有這樣高的手段。
又想到吳月蘅身上:只是以王爺的身份才貌,明擺著吳姑娘更合適,只是萬沒想到王爺會數次露出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這是多麼傷吳姑娘心的事!
想不通的鐘英將一切錯都歸結到黛玉身上:定是那林王妃用了什麼狐媚魘道的法子,迷惑住了王爺的心神,讓王爺連她往日的種種不端也忘懷了。
鍾英怎麼也忘不掉當年揚州江上因那枚玉佩丟失而引起的軒然大。波,當時謝鯤和裘良兩個至交甚至為此差點兒反目,這是他想忘亦忘不掉的事實。一想到這他就會想起當時重新見到玉佩時的情形,他忘不掉彼時尚不是北靜王府側妃的黛玉是多麼‘寡廉鮮恥’的認定那玉佩是自己的場面。
鍾英回思往事,自然而然又想到黛玉初入王府時和水溶的彆扭舉止,一味兒認定:她不只不守婦道的記掛著自己的表兄,更是用盡心機玩弄‘欲擒故縱’的手法,一點點讓王爺陷進她步好的局內,是男人哪能防得了!
一時又想到裘良失魂落魄的樣子,更對黛玉充滿憤恨:她連王爺親如兄弟的人都要出手,也不看看安平郡主是不是能得罪起的人——鍾英錯以為自己只是為水溶和吳月蘅不值,對於自己的內心,他卻膽怯的不敢去觸碰。他滿足於自己對主子的‘忠心’和對恩人的‘知恩必報’,即使為此錯怪了另一個人也在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