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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有了那麼一點好感?
如果第一天晚上他那麼親密地對她是喝了加了藥的鴨湯的緣故,那今天是不是他本心的意願呢?
溫陽在路上跑得跌跌撞撞,她不知道能跑多遠,可她就是沒法停下來。
她太害怕失去容許,如果他一生氣,又有別的女孩對他好,他就扭頭去對別的女孩親密怎麼辦?
想到這些,她忽然覺得她不能接受容許去對另一個女孩那樣親密,不可能忍受得了他去親吻另一個女孩,摟抱另一個女人,她光想想就要瘋掉!
這就是嫉妒和吃醋,容許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他想要一個女人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她懊悔剛才把話說得太絕,一點轉圜的餘地也不留。
可是即便再後悔,她也沒看到陳晨的車子,只能沿著機場的公路方向追去。
她跑得疲了,倦了,累了,但還是堅持不懈地挪著步子走著,一刻也不想停留。
她想追上容許,告訴他,她收回剛才的話,她想跟他共度一輩子!
不知跑了多久,走了多久,雙腳已經麻木,但還是不停歇地往前走,兩旁的路燈把她疲憊地背影照得很長很長。
也略顯得孤單。
陳晨開車從機場返回的時候,在半道上遇見一瘸一拐地溫陽,不顧違反交通規則,掉頭過來把她撿上車,才問她:“你在路上做什麼?追容許?”
溫陽接過陳晨遞給她的水和毛巾,喝了大半瓶,又擦擦臉上的汗才淡聲說:“我在跑步,這條路是機場方向的?我不知道。”
“跑步?”騙鬼去吧!